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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和他睡一張床。本來兩個男生,沒什么大不了。張云也從不覺得有什么不方便。事情得從三天前說起。那天晚上張云帶李紹清洗完澡,兩個人一起回到房間,收拾收拾關(guān)燈睡覺。平時張云的睡眠非常好,但馬上就要期末考試,張云作為一個學(xué)渣,對此深感擔(dān)憂,連帶著吃飯不香,睡覺不爽,晚上特別不安穩(wěn),有點啥動靜都容易醒。所以凌晨時分,李紹清掀開被子坐起來時,張云幾乎是立刻就醒了。他瞇瞪著眼,問李紹清怎么了。等了半天沒等來回答,迷迷糊糊又要睡過去,卻聽到李紹清帶著哭腔的聲音:“張云,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br>“哦……???”張云被他唬的一跳,睡意也沒了,跟著坐起來,在黑暗中環(huán)住李紹清,著急地問:“哪里流血了?快給我看看?!?/br>李紹清邊哭邊抓起張云的手往身下探去,然后……張玉摸到一個硬挺guntang且滑膩的柱狀體。張云跟觸電一樣“咻”地縮回手,霎時紅透臉。他去年已經(jīng)有過夢遺,當(dāng)然知道眼下是個什么情況。李紹清這哪里是流血啊,分明就是……這傻瓜一定是摸到一手濕滑,就以為在流血!一時間,張云也很尷尬,偏偏李紹清一門心思以為他要死了,哭哭啼啼鬧個不停。張云無奈按開床頭的小臺燈。低頭一看,李紹清渾身上下只穿了條三角褲,手還伸在內(nèi)褲里捂住襠部。張云直覺眼要瞎。奈何現(xiàn)在他完全肩負著李紹清爹媽的責(zé)任,也只能厚著臉皮上。張云扶起哭的癱倒在他身上的李紹清,捧著他臉,看著他水汪汪含著淚光的眼睛,認真道:“別哭啦,沒有流血,你不會死的?!?/br>李紹清哭的打嗝:“真……真的嗎?”“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張云指揮李紹清自己把內(nèi)褲脫下來,粉嫩的rou柱隨之跳出來,直挺挺地戳在空氣中。張云在閉眼之前偷偷瞄了一眼,嗯……很好,比他的要小不少,難怪李紹清年紀比他大,遺精卻比他晚。張云閉著眼亂指一氣:“你看,不是紅的吧?都說了不是血?!?/br>“哦……”確定沒事之后,李紹清的注意力立馬轉(zhuǎn)移了,他指著自己跨部直挺挺的一根:“張云,這里,和你之前一樣?!?/br>張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啥,也只嗯嗯嗯亂應(yīng)一通。總算揭過這一茬,張云捂住微紅的臉,就要倒下去睡覺,又被李紹清拉?。骸皬堅?,我難受,這里,黏黏的,不舒服?!?/br>張云臉更紅了,捂在被子里含糊道:“拿水洗洗就干凈了,自己去?!?/br>李紹清卻不愿意,非得讓張云幫他,張云捂在被子里不理他。李紹清就用十分委屈的聲音:“我怕……澡堂好黑?!?/br>……猛地掀開被子,張云露出頭來,滿臉郁悶。臥槽!上輩子欠你的。滴,刷卡上車~一樓澡堂那塊的確很黑,尤其現(xiàn)在還是半夜,張云怕李紹清一個人出事,心里始終放心不下,最終還是順著他起床跟去。他一再強調(diào),只是陪著去,清理還是得李紹清自己來。李紹清答應(yīng)的好好的,結(jié)果一進澡堂,十分豪氣地脫掉內(nèi)褲,坦蕩蕩露鳥,下一秒一條毛巾就被塞到張云手里。張云:……說好的自己來呢!騙子!這次張云不想順著他,將毛巾扔到洗臉臺,轉(zhuǎn)身出了澡堂,靠在門邊朝里頭喊話:“我在外邊等你,什么時候弄完咱什么時候回去?!?/br>等了好久,里邊終于傳來嘩啦的流水聲,張云松了一口氣,這小祖宗總算安生了!誰知剛放下心,余光瞟到門邊躲躲藏藏的黑腦袋,要探出來又不敢,還自以為做的很隱蔽,沒被發(fā)現(xiàn)。張云扶額,一個轉(zhuǎn)身,把慌慌張張要躲起來的人堵個正著。“我……我看看你還在不在?!?/br>李紹清磕磕巴巴解釋。張云低頭看他壓根沒打濕的毛巾,心里服氣,也認命。最終還是一邊爆紅著臉,一邊拿著毛巾輕輕擦拭李紹清那玩意兒。更尷尬的是,李紹清那話兒越擦越精神,到最后直挺挺戳著,完全沒有偃旗息鼓的架勢。李紹清還特傻逼兮兮地握住張云的胳膊:“張云你看,它越來越硬了吶。”張云在心里翻白眼,我當(dāng)然知道你硬了,我特么又不瞎。張云可沒打算幫李紹清手yin,毛巾順著小JJ擦拭幾個來回,就打算收拾東西走人。握著毛巾的手離開的時候,卻被李紹清按住,隔著一層毛巾,完全硬起來的rou柱的形狀與熱量一點點傳到張云手心。李紹清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像閃爍著數(shù)顆星星。剛才張云的手帶著粗糙的毛巾在他身體上滑動摩擦,讓他覺得舒服又難耐,他雖然不懂這些,但他知道自己喜歡這種感覺。他希望張云繼續(xù)幫他做,所以出自本能地按住張云要抽離的手。也許是浴室霧氣氤氳的環(huán)境,也許是深夜時分萬籟俱寂,而整個空間只存在他們兩人的氛圍,張云也不知道是腦袋抽了還是怎么,竟然頭腦一熱,用手幫李紹清打了出來。最后他驟然清醒,對自己的行為感到震驚,丟下一句以后自己洗,之后落荒而逃。事后張云將這事歸于一時沖動,本來嘛,青春期的男孩互相手yin,早就見怪不怪。然而那天之后李紹清食髓知味,天一黑就用一種期待迫切的眼神看他,央著張云幫他手yin,更甚之,李紹清也有樣學(xué)樣,堅持要替張云擼。張云不讓,他想方設(shè)法也要達成目的,半夜趁張云睡著脫掉他內(nèi)褲玩弄大JJ,或者洗澡的時候給打手槍。和這么一個色中餓鬼生活,張云表示十分擔(dān)心自己的貞cao。張云今年才15歲,正值青春熱血,年輕氣盛的年紀,怎么能抗拒這樣的誘惑,自己再怎么擼,哪能有別人的手舒服。張云知道同齡的男生有不少也這樣做,但他就是不能接受,因此和他學(xué)校里那群哥們也從來不做這檔子事,而現(xiàn)在他和李紹清這種樣子實在太特么尷尬。尤其李紹清還是個傻子,以他以前大少爺冰清玉潔的性子,哪天恢復(fù)神智,想起他倆做過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