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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他裝暈,勢必明白他對他和顧銘之間的關系不夠堅決,也許會猜測他對李天騏還有留戀,也許會猜測他不是真的愛顧銘只是玩玩,反正總歸是讓老爺更堅定要把他倆拆開的決心,否則又怎么會單獨叫走顧銘,準備從顧銘那邊兒下手,各個擊破?楊緯憶拍了拍飲水機,干涸了不說,里面臟的不像樣。飲水機他不指望了,翻騰完廚房翻騰臥室最后翻騰客廳終于從電視柜里找到個經久不用電壺洗了洗插上電燒水。水燒著,塵土味濃重的屋里他一個人孤零零在沙發(fā)上坐著,手里擺弄著手機,點開跟顧銘的對話短信記錄,關上再點開,無意識地重復。他把爺爺推顧銘一個人搞定,本該是兩個人面對的事情,他只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就全推給顧銘。是他親手把顧銘一個人扔在四面是敵的戰(zhàn)場里孤獨地和所有人對弈,不能怪顧銘對他的關心只冷冷地回了兩條短信,加起來不過五個字。墓園是塊風水寶地三面環(huán)山一面水,這種寶地有一個通病就是在里面手機會收不到信號。八點鐘楊緯憶給顧銘播了個電話,沒打通,過了半小時再撥一次還是打不通,說明他們還在山里沒出來,這個時間還沒出來,今天大概絕無可能再趕回來了。楊緯憶呆坐了一會兒,還是給自己點了份披薩外賣,九點鐘外賣到了,他早已經餓過勁兒,勉強吃了一塊胃里翻騰著強烈的反胃感,他喝了兩口水壓下這種感覺,窩在床上希望能迅速入睡。往往這種越想睡著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睡得著,長期和睡眠作斗爭,睡不著倒也坦然,不至于睜眼到天亮,合著眼忍著總歸能睡著。五個小時過去,楊緯憶模模糊糊睡著,隱約感覺身邊有人的氣息,分不清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他睜開眼睛含糊地叫了聲。“哥?”“嗯?!鳖欍戄p輕應了一聲。楊緯憶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按亮手機屏幕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他略帶驚訝地問。“都這個點兒了你怎么回來啦?爺爺呢?”“安排爺爺在那邊住下了?!?/br>“哦。”剛醒過來楊緯憶腦子還回不過神兒,按開床頭燈,愣愣地看了看顧銘,又沉了一會兒,他還沒想起自己要說什么,倒是顧銘先說話了。“晚上的藥吃了嗎?”顧銘問。楊緯憶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事實上他其實忘吃了。顧銘眼睛深深地看著他,看得他有點心虛。但顧銘沒戳穿他,轉而伸手關了燈躺在楊緯憶旁邊。不放心讓楊緯憶一個人,開了近五個小時夜路趕回來,只是為了看他一眼,人見到了,安心了,顧銘是真的有些疲憊。楊緯憶也躺下來,往顧銘懷里湊了湊,顧銘伸出胳膊讓他枕著,兩人依偎著儼然是一對久經歲月的老夫老妻的模樣。楊緯憶一直沒合上眼睛,偷偷盯著顧銘看,以為顧銘沒發(fā)現(xiàn),卻聽顧銘悠悠地說。“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接爺爺去機場。”楊緯憶訝異地問,“爺爺這么快要走?”顧銘淡淡地答,“嗯?!?/br>爺爺要走?那就是不打算管他和顧銘的事情了?也就是說,爺爺同意了!天哪,顧銘是如何做到的?楊緯憶晃了晃顧銘,“哥,說說,你是怎么說服爺爺?shù)???/br>顧銘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但還是回答道,“實話實說?!?/br>楊緯憶追問道,“什么意思?”顧銘沒言語,楊緯憶爬到顧銘身上,側臉貼枕著顧銘的胸膛,期待地小眼神撒嬌地盯著顧銘的臉。顧銘睜開眼睛,揉了揉楊緯憶的頭發(fā),輕輕吻了一下,富有磁性的聲音深沉地說,“我愛你,陽陽?!?/br>楊緯憶湊到顧銘嘴巴上回吻他,“我也愛你?!?/br>這一刻,楊緯憶覺得,他們真的相愛。這一刻,楊緯憶覺得,未來這個詞,離他如此之近,如此真實。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鑒于又臭又長不討喜,九九決定果斷在九十九章完結掉……☆、求婚!時間分分秒秒地慢慢爬著,楊緯憶靜悄悄地睜開眼睛。窗外濃墨色的天空淅瀝瀝下起了小雨,能聽見細密的水滴被風刮濺到窗戶玻璃上的聲音。下了雨的秋夜涼的透心兒冷,臥室用的還是夏天蓋的薄毯子,就住這一晚楊緯憶也懶得到柜子里去翻厚被子,往顧銘懷里窩了窩合上眼睛,顧銘側過身把他納進懷里。顧銘是如霧一般的人,一眼很難看透他。楊緯憶從小到大不知道看過他多少眼了,仍然有時候看不透。他愛不說話,喜歡冷著一張臉,需要一點一滴去體會他的溫柔。第二天清晨空氣里是清新的泥土味,楊緯憶隨顧銘一塊去了墓園,跟奶奶說了會兒話,接著爺爺一起回到市區(qū)。老爺子從來都是行動派,說來就來說走就立馬要走一刻都不耽誤。楊緯憶住院的事兒,李天騏還算有點良心沒對爺爺說實話,騙爺爺說他是做的闌尾手術,加上一向不愛說謊的顧銘這回也和李天騏統(tǒng)一了口徑,爺爺就沒多心。往市區(qū)開的路上,楊緯憶幾次問爺爺昨天顧銘跟他說了些什么,爺爺統(tǒng)一口徑回答讓他去問顧銘,結果楊緯憶快把顧銘的臉上看出洞了,顧銘還是裝著聽不見看不見,一本正經地開車。他們開車到機場時顧銘的助理已經提前等在機場,顧銘安排了讓助理送爺爺回美國去。爺爺走前深深地看了看顧銘又看了看他,一向對楊緯憶嚴厲的爺爺褪去了嚴肅的外表,此時只是一個心疼孫子的慈祥老者,拉著顧銘的手又拉起楊緯憶的手,把兩人的手疊在一起,意味深長地對顧銘說:“叫我聲爺爺吧?!?/br>顧銘握緊楊緯憶的手,深深鞠了一躬,喊了聲:“爺爺?!?/br>是“爺爺”而不是顧銘從小喊到他的“楊爺爺”,老爺子認可了他的家人身份,把最寶貝的孫子交到他手里,顧銘心里是無比的感激。在機場大廳看著爺爺乘坐的飛機起飛消失在視野里,楊緯憶轉頭看向右手邊的顧銘,高大挺拔的他側臉的棱角干凈硬朗,帶著戀慕與崇拜,楊緯憶安心而自豪地沾沾自喜,這個男人愛他,這個男人是屬于他的。顧銘回他淡淡一笑,“我們走吧?!?/br>“去哪兒?”“回家?!?/br>楊緯憶挑了挑眉,偏過頭問顧銘:“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么?”“什么?”楊緯憶伸出手,“喂,你裝別裝傻!戒指拿來?!?/br>顧銘停下來,邁出一步轉向和楊緯憶面對面,半響,不說話也不動。楊緯憶莫名地越過怎么看都突然變得很奇怪的顧銘,說:“哎,你別這么嚴肅,我就那么一說,走了走了回家!”顧銘卻在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