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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袋子,把兩人份的豆?jié){油條吃掉一大半,吃到再也塞不進(jìn)去一口回到臥室倒頭就睡。回來的幾天雖然大半時間耗在了床上,但睡著的時間加起來都不足十小時,身體已經(jīng)疲憊到倒在一個地方就再也動不了,奈何大腦和身體走在兩個軌道上,頭疼欲裂卻思維清晰困意全無。他掙扎著爬起來,從抽屜里找出安眠藥瓶,藥瓶很輕他搖了搖干脆把里面剩的三片都倒了出來,望著掌心的藥片猶豫了一下,一合眼就水咽下去。作者有話要說:☆、換杯酒喝顧銘中午打來電話楊緯憶正睡的迷糊,手機(jī)鈴聲沒完沒了響了半天才把熟睡的他從夢里吵醒,在床上摸來摸去找不到手機(jī),鈴聲好不容易斷了他剛想繼續(xù)睡又響起來,他坐起來醒了醒神兒到尋著聲音到客廳桌子上接起電話,邊說著邊往臥室走,嗯嗯啊啊幾聲撩了電話一頭扎進(jìn)枕頭。一睡天昏地暗,楊緯憶醒來的時候天都黑透了。感覺額頭有重量他迷糊著胡亂撥弄了一下,睜開眼睛才意識到那是顧銘的手。顧銘坐在床邊不知道是不是光線暗的原因顯得臉色有點沉,楊緯憶條件反射地先是拿手試了試自己的體溫,以他的多年經(jīng)驗感覺在正常體溫的范疇,他莫名地瞅了瞅顧銘,瞥見桌上的安眠藥瓶,一個拋物線準(zhǔn)確無誤地投進(jìn)垃圾桶。“那瓶里就只剩一片了,我沒多吃?!睏罹晳浶奶摰睾皖欍憣σ曆b作很有底氣的樣子,顧銘輕微地嘆了口氣,扯開松掛在脖子上的領(lǐng)帶。楊緯憶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陪笑著問道,“你回來多長時間了?怎么不叫醒我?”“剛到家?!?/br>“哦,我有點餓了,你吃飯了沒有?”“還沒,你想吃什么?”顧銘站起來,打開自己的衣柜,把西裝脫下來換了身休寬松閑服。楊緯憶在床上翻了個身,想到一個吃飯的好去處猛地站起來,動作太快腦袋發(fā)懵,又一屁股坐回床上。懵懵地拍了兩下腦袋,目光在墻壁上巡邏一圈都沒看見鐘表這才想起來這是顧銘的屋子,于是開始在被子和枕頭里翻找手機(jī),一邊翻著一邊問顧銘。“現(xiàn)在幾點?”顧銘看了眼手表,說。“八點半?!?/br>都八點半了顧銘肯定自己去醫(yī)院了沒找他,楊緯憶心里一下子就敞亮了。“都這個點兒了,那正好咱去樓下吃烤串吧?!?/br>“嗯?!?/br>兩頓沒吃楊緯憶餓的前胸貼后背洗了把臉,衣服都沒換拉著顧銘屁顛兒屁顛往樓下走,走到樓道口,楊緯憶的臉色瞬間僵住。李天騏剃了禿瓢,頭上貼著紗布帶著網(wǎng),右臂打了石膏掛在脖子上吊著。楊緯憶看著這幅慘樣的李天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李天騏有些吃力地往他面前走,這會兒他要是轉(zhuǎn)身就走李天騏絕對追不上,可他腳下跟生了根似的一動都沒動,眼瞅著李天騏抓住他的胳膊。“你不愿意來看我沒關(guān)系,我來看你?!?/br>李天騏在笑,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你來干什么?李天騏算我求你,別這么陰魂不散地好不好?你都這樣了還到處跑,回醫(yī)院去!”“我就是來看看你受傷沒有,我不放心你。”“那我謝謝你了,我好的很,你見也見過了可以回去了?!?/br>“你別生我氣,我昨天是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我當(dāng)時……我沒辦法控制自己,我受不了你和別人在一起,我簡直快要瘋了!你昨天是騙我的吧,你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楊緯憶算無了奈了,干脆指了指身邊的顧銘。“你不信我是吧?那正好,你問他,你問??!”李天騏嘴唇蠕動了兩下,對楊緯憶的提議很抗拒,楊緯憶一方面對李天騏百般的糾纏心煩意亂,一方面對于昨天晚上驚心動魄的車禍怒氣未消,顯得極其不耐煩,“你不問是吧,那行!我替你問!”顧銘再傻也聽出他們對話里的端倪,他們之間的事他以為楊緯憶從來都不希望他插手,但得有理智的時候都謹(jǐn)慎地怕他卷入他們兩人之間的紛爭,現(xiàn)在楊緯憶卻趾高氣昂地拉他進(jìn)隊,說明李天騏讓楊緯憶惱怒到抓狂的邊緣。比之李天騏顧銘跟擔(dān)心的是楊緯憶過激的情緒心臟是否承受得了。“讓我來跟他談?wù)劇!?/br>楊緯憶沒動,顧銘扣住他的肩膀,表示他的堅持。“陽陽,聽話?!?/br>楊緯憶頭腦冷靜了下來,感覺到身體異樣的前兆,遲疑了一下,轉(zhuǎn)身走開從另一個出口走了,李天騏想追被顧銘擋在了后面。“道歉有用他早就回頭了!到現(xiàn)在你還認(rèn)不清現(xiàn)實嗎?我警告你不要再來糾纏他,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你還想怎么樣?你不是想要城東那個項目嗎?你別費心思了,只要你肯把楊緯憶還給我,別說一個項目,我可以把整個公司都讓給你!”“李天騏你多大了?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我不想要你的公司,也不可能把他還給你。如果你愛他請你離他遠(yuǎn)點兒。”“你憑什么就我走!你憑什么!你憑什么!”“李天騏你不愛他,你只愛你自己!等你腦袋清醒了,把你調(diào)查他的資料拿出來好好看看,你就知道你對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為什么不會回到你身邊!我憑什么可以叫你滾!”顧銘多說無益,看在當(dāng)過十幾年朋友的份兒上,說到這兒他已經(jīng)說得足夠多了。八九點鐘正是烤串店客忙的時候,半條路都是烤串的大排檔,密密麻麻地都是人,一共沒剩兩三個空桌,楊緯憶找了個靠路邊近的位子,先點好了菜又要了兩扎啤酒。新鮮的扎啤端上來還冒著白沫子,楊緯憶饞的厲害,剛想趁顧銘不在喝兩口就瞅見顧銘往大排檔的方向走過來的身影,楊緯憶放下酒杯沖他招了招手。“顧銘,這兒!”顧銘看見他,朝他走過來,坐到他對面。楊緯憶打量了顧銘一番,問。“這么快處理好了?”“嗯。”“你走之前他還喘氣兒呢嗎?”“喘氣兒挺順暢?!?/br>“哦,那就好?!?/br>楊緯憶想知道顧銘怎么這么快就把李天騏解決了,但是他知道顧銘最擅長的是總結(jié),根本不是能滿足他的好奇心給他講故事的人??傊?,和平解決楊緯憶算是放下懸著的一顆心。扎啤散發(fā)著陣陣清香,楊緯憶眼睛不由自主地瞄了好幾眼,饞的口水直往外冒。顧銘把兩杯酒拿到自己跟前,端起一杯咕咚咕咚灌下半杯,楊緯憶的手在桌子底下暗暗使勁,咬牙跺腳,不甘心地問。“扎啤不賴吧?”“不賴。”“哥,我想跟你談?wù)勅松??!?/br>“為了喝口酒跟我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