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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知道他那顆心怎么長的,對誰都挺好,偏偏就是對顧銘。張平不是第一個跟他說這話的人,前不久豆子也跟他說過這句話,當時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反駁豆子說自己對顧銘那是一百一的,你沒看見我對他好那是你眼瞎?,F在,張平說了同樣一句話,楊緯憶動搖了,跟豆子說的理直氣壯的反駁沒能說出口。“好吧,你來說說顧銘有什么事兒是我不知道的?”楊緯憶嘴上沒松勁兒,心里卻是在打鼓。張平和豆子都這么說了,顧銘大概真的瞞了他一些事情。這種猛然發(fā)現最信任的人卻對你有所隱瞞,的心情說實話有些不太美麗,楊緯憶微微蹙眉。張平抿了抿嘴,顯得局促且緊張,很明顯張平他確實知道顧銘的一些事他不知道的事情,但他在猶豫該不該說。張平的這種表現,讓楊緯憶更加不安,心里打鼓的更加厲害。他藏在被子里的雙手緊握著,努力想顯得耐心而平靜。等了又等,張平終于抬起頭,好像狠狠的下了某種決心,他一開口就給了楊緯憶一個重磅炸彈。“你發(fā)現他嗑藥那天他是真的被你嚇到了。你有沒有想過,顧銘從什么時候開始嗑藥又為什么染上毒癮?”張平頓了頓,楊緯憶百爪撓心,終于張平繼續(xù)說了。“是在他當兵的時候?!?/br>“什么?”楊緯憶不可置信的問道,睜大眼睛看向張平。兵營他是沒去過,可那地方出了名的嚴苛,怎么可能是在那里!張平絲毫沒有被楊緯憶夸張的表情大亂節(jié)奏,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顧銘當時的部隊叫代號巨擘,你可能沒聽過,那支部隊只有為數不多的人內部人知道他們的存在,是不在正式編制里的秘密野戰(zhàn)部隊,主要執(zhí)行的是秘密勘測和刺殺的行動?!睆埰綁旱土寺曇?,“顧家在軍隊很有勢力,顧銘在支隊伍里可以說身居要職。他本來以他的能力和顧家的勢力,他走政途是前途無量的,但他突然想脫離那支隊伍,最快能脫離那里的辦法就是犯一個足夠嚴重,嚴重到可以被開除的錯誤。”說道這里張平變得哽咽,半響沒有言語,楊緯憶也不敢催促,一瞬不瞬的等待著張平繼續(xù)往下說。“故意在指揮作戰(zhàn)上犯錯誤導致行動失敗可能會害死戰(zhàn)友,所以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動手腳。最后他托一個戰(zhàn)友秘密幫他弄了一包藥,每天服用一點,直到被發(fā)現。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被開除的當天,那個幫他的戰(zhàn)友也被查出來,顧家花了大力氣才把他洗清背景撈出來,但那個戰(zhàn)友死在了關押的監(jiān)獄里再也沒有走出來?!?/br>作者有話要說:☆、不堪回首“我想你已經大概猜到了,你和我在這個事件里充當的角色。那包藥是從我手里出的,而讓顧銘放棄一切回來的原因,是你。呵呵,除了你,誰在顧銘那里會有這么大面子!能讓他腦一熱什么都不顧也要回來!”楊緯憶記得,那年那天,他跟李天騏不記得為了什么事情大吵了一架,他負氣又委屈,他瘋狂的想顧銘,哪怕聽聽他的聲音也好。他給他電話,他關機,于是,他給顧銘發(fā)了一條短信,刪刪改改好多遍,最后只發(fā)了三個字“我想你”。等了又等顧銘并沒有回復,大概過兒一個月,有一天顧銘突然出現在家里。那時的顧銘黑了也瘦了,人卻更結實硬朗了許多,比以前話少了也更成熟了。他們有兩年之久沒見,見面卻像從未分開過一樣,親密熟絡。顧銘回來了,楊緯憶覺得他的生活的各個部位好像一下子各歸各位,便只顧得上自己的快樂,沒去在意其他,甚至沒有去想過顧銘是放棄了什么才能回到他身邊來。“顧銘那個戰(zhàn)友為什么會……?”“死”這個字,楊緯憶沒有說出口,醫(yī)院里最忌諱的就是這個字。“官方給的解釋是自殺,但極有可能是顧家動的手腳?!?/br>楊緯憶的心抽痛了一下,顧銘那人面冷心善,背負一條人命的負罪感,他一個人承受的得有多痛苦!他也問起過顧銘怎么突然一聲不響就回來了,每當他問起,顧銘總是沉默,那沉默里有深邃的他不懂得的苦澀。其實顧銘總是順著他的,只要他堅持一下,顧銘會說,即使不全說也會給他一個理由。但他從沒有那么做過,一次兩次顧銘沉默之后,他的好奇心就不復存在了。并不是顧銘刻意隱瞞了他,而是他沒有想要傾聽的誠意,這么想來,他花在顧銘身上的心思委實不多。他只顧得上不高興了沖顧銘發(fā)脾氣,委屈了找顧銘傾訴,高興了不管顧銘的心情如何也一定要他陪自己笑陪自己開心。顧銘是怎么在在他面前笑出來的,他實在無法想象。這幾年顧銘抽煙、酗酒、吸毒,像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讓自己忙得沒有空閑。對生活的態(tài)度就是已經垂暮的老頭,不茍言笑,除了工作生活都是單調的黑白兩色。在張平說了這樣一個他不知道的事情之后,一切鏈接在一起,楊緯憶終于有些懂顧銘了。楊緯憶深吸了一口氣。“你還知道多少我不知道的,趁著我心臟還承受的了,麻利的都說了吧。”“你問我不如直接去問顧銘,你想知道他不會拒絕你,他不對你說因為你根本不想知道,但他卻絕不會對除了你之外的人說。我所知道的只有這些我用眼睛看到的,就這么多了。”張平站的累了,尋了椅子坐下,屁股還沒做熱,楊緯憶慢慢悠悠的說。“把手機留下,你可以走了。”“你手機不在我這兒,顧銘拿著呢。”“那把你的給我留下,給你報銷雙倍?!?/br>張平的眼睛在聽見雙倍報銷的時候亮了,掏出剛買了沒幾天的新手機,戀戀不舍的遞到楊緯憶手里。楊緯憶接過手機,點開通訊錄,該有的電話號碼都有。楊緯憶抬頭,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該干嘛干嘛去吧?!?/br>“屁股還沒做熱呢你就轟我走,沒辦法我不能走,歐陽讓我替他陪著你?!?/br>“切!滾球的,我這小毛病,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不用你陪著。還指望我在顧銘面前替你美言幾句不?”楊緯憶掂了掂手機,挑眉問道。張平瞬間矮了半頭,面色繃勁。“成,惹不起你,嫌我煩是吧,我走,我立馬就走。”張平站起來要走,楊緯憶叫住他,囑咐道。“唉,張平,等等。我住院這事兒把嘴閉嚴了,千萬別跟三兒提起。多替我看著他點兒,別讓他老泡在酒吧瞎混?!?/br>張平頓了頓,臉色凝重,疑惑的問。“我怎么覺得你像在交代后事呢?”“賤嘴貨,快滾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這在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