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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出男孩身體的顫抖,楊緯憶仍然沒有找回理智。楊緯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發(fā)xiele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停下來的。因為他是從男孩背上醒過來的,醒來時,他們身體的某個部位仍然結(jié)合著。睡意瞬間被眼前的場景席卷,他迅速從男孩身上爬起來。只稍一動,男孩也醒了。“嗯……”男孩發(fā)出一個沙啞的音節(jié),楊緯憶更像是被抓了包一般,想要立刻和男孩拉開距離。結(jié)合的部位扯開,男孩痛地倒吸一口涼氣,但是太過羞恥的感覺,使得男孩死死咬著下嘴唇?jīng)]有再發(fā)出聲音。隨著楊緯憶的抽離,紅白的液體流出來,滴落在已經(jīng)干涸了的床單上,刺痛了楊緯憶的眼,楊緯憶別過頭不敢再去看,目光卻像是被鎖在床頭,那里男孩的手因為綁的過緊,已經(jīng)充血腫脹,完全沒了健康的膚色變得又青又紫。解開綁住男孩的手,男孩的手指已經(jīng)木僵到不會彎曲。楊緯憶想要查看男孩手部的情況,男孩卻側(cè)過身背對楊緯憶,將兩臂蜷縮在胸前,雙腿收攏到腹部,腦袋深埋在臂彎里。“乖,讓我看看你的手?!?/br>楊緯憶不容反抗的捧起男孩的手,不敢太用力輕輕地碰觸。“手有沒有怎么樣?疼不疼?動一下讓我看看?!?/br>楊緯憶翻弄著男孩的手檢查,男孩側(cè)過的頭回過來,眼神望向他,看著他皺著眉頭認真又歉疚的樣子,沙啞的嗓音回他。“應(yīng)該還好,就是麻了動不了?!?/br>楊緯憶放下男孩的手,一個橫抱將男孩抱起來,往浴室走。懷里的男孩,楊緯憶知道他在看著自己,楊緯憶卻不敢低頭去看他。楊緯憶自責(zé)又懊惱,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彌補自己這次沖動的后果。男孩在楊緯憶的懷里身上每處骨骼的縫隙都叫囂著疼痛,手又麻又脹觸及任何物體都沒有知覺好像已經(jīng)被砍掉了一樣,有些羞愧又有些緊張。楊緯憶臉色沉著為他放熱水,他紅著臉沒吱聲。疼痛粘膩的身體和脹麻無知覺的手在溫?zé)岬乃锝?,稍稍得到緩解,精神也好了一些,望著楊緯憶出神?/br>楊緯憶扯出一個微笑,狀做輕松地說。“臉要被你看出洞來了,手好點沒?”“啊,哦?!?/br>男孩收回視線,在水里試著活動了一下,手指已經(jīng)能動只是還不靈活,雖然腫脹和麻木感未消,卻開始能感覺到水的溫度,總之,幸好沒大事。做完了事兒給人清洗干凈這事兒楊緯憶覺得并沒有什么不對,至少李天騏一直是這樣對他的,他不曾覺得做這樣的事有什么違和感,不只李天騏做的很坦然,他也很享受。在他心底,滿足最原始的需求的那種行為不是愛,而平淡的接納事后的溫存才是。當(dāng)他把手伸進水洗,想要為男孩清洗時,男孩也坦然的默許他的動作,可手指在水里觸及男孩皮膚,卻讓他莫名的有那樣強烈的違和感,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這感覺似乎是覺得太過親密,讓他望而卻步,越不過心里的防線一般。最后,他還是收回了手,甩下一句,“洗好了叫我”就大步出去了。床上慘不忍睹,楊緯憶繞到外屋的沙發(fā)坐下。深秋的屋里有些涼,楊緯憶扯下搭在沙發(fā)背上外套蓋在身上,順便摸出兜里的手機想看看時間。按亮屏幕,楊緯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時間,而是滿屏的顧銘打來的未接電話提示。點開通話記錄,從12點多到凌晨四點鐘,顧銘足足打了36個電話給他,他是一個也沒聽見。不過,顧銘昨晚上這么著急地找他是有什么事兒?楊緯憶凝神想了想,記憶里似乎沒什么事兒。難道是,楊緯憶一拍腦門,“哎呦”一聲,心道,不會是昨個走之前顧銘問他回不回來,他應(yīng)了一聲,結(jié)果沒回去,顧銘以為他又想不開了吧?楊緯憶按了回撥,給顧銘打回去。卻不料,電話一通,顧銘那個萬年不變的手機鈴聲在門外響了。楊緯憶腦袋有點蒙,鈴聲這么一響他也是糊涂了,以為錯打給吳凡。把電話一掛,看了看屏幕上通話界面顯示的的確是顧銘的照片,又再次撥回去。那熟悉的鈴聲又響了,這回只響了兩聲,對方就掛斷了。作者有話要說:☆、孩子你不是小三,好唄楊緯憶一個鯉魚挺從沙發(fā)上起來,快步走去打開門。果然,顧銘黑著張臉站在門外,撲面而來一股子濃重的煙味。顧銘身上滿身的煙味,楊緯憶留了個心眼兒往門外瞅了一眼,門外頭地上一根煙頭都沒有,可這身煙味說他剛才沒抽煙誰信,看來是剛到門外沒一會兒。楊緯憶身上只披了件外套,門戶大開站在門口,他自己卻沒注意到,神經(jīng)大條的站在門口就說。“呦呵,你來的可真巧。身上一股子煙味,你這是從哪兒過來?”他卻不知,顧銘哪是來的巧啊,他從四點多鐘就呆著兒沒動窩,一小撮煙屁早在楊緯憶沒開門之前被他踢到墻根藏起來了。顧銘沒答也沒解釋,往楊緯憶身上掃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避開楊緯憶的視線。“進去說?!?/br>楊緯憶往后退了一步,顧銘邁進來,關(guān)上門,越過楊緯憶往沙發(fā)一坐,不回答也不解釋。楊緯憶難得特別有眼力價的給顧銘到了杯水遞給他。顧銘接過水杯,放在桌上,楊緯憶很隨意的靠坐在桌沿上,又想起了什么,問道。“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找這兒來了啊?”楊緯憶離顧銘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身上披的外套被他順手扔到一邊兒,顧銘坐在他對面,坐如針氈,眼神很飄忽。忍了又忍,才說了一句。“猜的?!?/br>算是回答了楊緯憶的問題,而后又跟了一句。“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br>楊緯憶還真不信顧銘他丫一猜就能猜到自己在這兒!自己名下的房子不多,酒店的長住房卻不少,但除了李天騏家自己就沒有沒有個長住的地兒,他要一猜就能猜著自己在這兒,那可得比自己肚子里的蛔蟲厲害的不知多少倍。楊緯憶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切”了一聲,進屋里撿起地上皺了吧唧的褲子抖了抖,嫌惡的瞅一眼,又舉起來給顧銘,那意思明擺著就是問他,你確定讓我穿這個?顧銘也是伺候楊緯憶這個小爺伺候慣了,二話沒說,就要下去給他買。楊緯憶還不忘提醒他屋里還有一個人,加了一句,“買兩身回來?!?/br>顧銘前腳走了,吳凡后腳就裹著塊半身地浴巾從浴室出來,身上清晰可見楊緯憶昨晚弄出來的痕跡,楊緯憶不由地感嘆一句。“這么快就洗好了,幸虧他剛走了?!?/br>男孩沙啞的嗓音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