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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位主演,他們?nèi)ツ愕姆块g是為什么?”“只是為了對戲而已?!?/br>“能透露陳世一導(dǎo)演的相關(guān)信息嗎?”“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只是個演員,導(dǎo)演的事我不清楚。”“的當(dāng)前進(jìn)度如何?”“這個,我只能說正在拍攝吧?!?/br>各種問題和熙熙攘攘的吵鬧聲讓楚修明感到心煩意亂,他煩躁地坐著,還得面對鏡頭無休止的拍攝,臉上的不耐煩也壓抑不住?;炊吹搅耍徒o楚修哲使了個眼色,叫他不要和媒體牽扯太久,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說是這么一回事,媒體就喜歡想歪。楚修哲了然,他正準(zhǔn)備推著輪椅離開的時候,一個記者大喊著問道:“請問令弟在你的看管下依舊自殘,是不是你的有意為之?”楚修哲和淮冬都變了臉色,周圍的人也靜下來,神色怪異地看著那個滿臉通紅的記者。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新人演員的賣點是他的演技和外貌,但是他最大的賣點是——他的人性,而這個記者卻提出了質(zhì)疑。第11章notrepce還沒等楚修哲說什么,周圍圍觀的粉絲們不樂意了。“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在懷疑什么?”“修哲就只剩下弟弟一個親人了,對他好還被你懷疑是作秀嗎?”“媒體就是聞不到香的,只對臭的東西敏感。再好的事都被扭曲得喪盡天良!”那個記者的臉憋得通紅,楚修哲面無表情地站著,淮冬也感到很頭大,這媒體也太能掐了,楚修哲對弟弟的好別說娛樂圈,真的是全國都有名的。被懷疑是炒作、作秀,這還是第一次,楚修哲的背景沒什么好扒,他的走紅也沒什么潛規(guī)則后臺,純粹就是各路導(dǎo)演編劇愛惜人才,偏偏媒體就覺得這世上沒這么便宜的事,總覺得楚修哲是只有縫的蛋,瞅準(zhǔn)了就是要叮。“不好意思,我沒太聽懂你的話,你是說,我讓我的弟弟受傷是我故意做的?”楚修哲一發(fā)話,這才讓周圍聲討的聲音小了點,大家都想聽他的解釋。那個記者尷尬地看了眼手上的筆記本,好像上面寫的東西給了他勇氣抬頭,用嚴(yán)肅的語調(diào)問道:“因為最近報紙都沒有刊登你的新聞,你有可能是為了炒作,也有可能你覺得,你的弟弟在你的星途上實在是……”楚修哲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我雖然是新人演員,但也是個公眾人物,我會在全國的人面前做出這種曖昧的事嗎?利用我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去傷害他來換回我的名利,這對于我來說有什么好處?一時的名聲一時的利益,我就可能永遠(yuǎn)失去我的弟弟,孰輕孰重,相信記者先生你能夠分辨?!闭f完他就推著輪椅從保安騰出的通道那里離開了,周圍的人安靜了片刻,不約而同地鼓掌叫好,一些人甚至濕潤了眼眶。離開了喧囂的人群,楚修哲把楚修明抱上了等待多時的車子,淮冬幫忙折疊著輪椅,調(diào)侃道:“這么會說話?我都快感動哭了?!?/br>楚修哲的聲音沒什么感情浮動,道:“當(dāng)演員沒有演技怎么行?”淮冬故作驚訝地瞪大了眼,說:“演的?。縿倓偟脑挾际蔷幍陌??”“看多了劇本你也會順口來幾句。”楚修哲摸摸弟弟的頭發(fā),“不過我可是真的發(fā)自肺腑?!?/br>“行啦,知道你對弟弟好。我聽酒店服務(wù)員說,你都把刀片肥皂之類的拿到那么高的地方了,她還以為被你們用了,又想想不對,你們壓根就沒洗漱什么的,等她去換床被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被你塞在那里?!被炊狭烁瘪{駛位,系好安全帶,回頭看著兄弟倆說。“你別提醒我?!背拚馨櫭甲龀鲆桓辈粣偟臉幼樱拔叶伎焱宋铱斐舻袅说倪@個事實了?!?/br>淮冬笑道:“難道我就不是?”現(xiàn)在他只想回到酒店客房里好好洗個澡再睡個覺,實在太累了。車子開到了酒店,他們上了電梯到了18樓就回房間休息了。淮冬還說了一句“看好你弟”,擔(dān)憂地輕拍楚修明的肩膀,說:“別讓你哥擔(dān)心?!?/br>楚修明別過臉,對于他的刻意疏離,淮冬只好尷尬地縮回手,對楚修哲說:“好好休息吧?!背拚苡脦е敢獾难凵窀炊绖e,就把輪椅推進(jìn)了房。楚修哲先進(jìn)了浴室,打開淋浴頭調(diào)節(jié)水溫,又問道:“修明,你是想淋浴還是要泡澡?”楚修明默不作聲地把輪椅挪到浴室門口,看著他哥哥,嘴唇動了動,水聲有點大,楚修哲沒聽見他說什么,看到他的樣子好像是不愿意泡澡。雖然說是挺高級的酒店,但是浴缸干不干凈還是個謎,楚修哲把淋浴頭往支架上一掛,走出浴室去行李箱里找換的衣服。因為今天不用去影棚,所以他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導(dǎo)演也通過淮冬囑咐他要好好休息來應(yīng)對接下來的拍戲。拿出了毛巾和衣服放在寬大的大理石洗手臺上,楚修哲給楚修明準(zhǔn)備的衣服是棉質(zhì)的寬松睡衣,棉質(zhì)的衣服比較柔軟,穿起來舒服得多。楚修哲蹲下來給弟弟脫去鞋襪,楚修明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來自身體的對兄長的本能的恐懼條件反射地擴(kuò)張開。楚修哲抓著他的腳踝,眸色深沉,楚修明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那令人生憐的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如同蝎尾劇毒般的美麗賦予的惶恐和不安侵襲了他的全身。他回憶起那一天,楚修哲也是抓著自己的腳,然后窒息的疼痛從胸口蔓延到了沒有知覺的雙腿,那一刻似乎他就能夠站起來,就著那血流如注的雙腳,用最快的速度逃離。如此平靜的臉,讓人舒適的輕柔動作,一點一點地切割心臟,當(dāng)溫?zé)岬难簽R上那迷人的臉,他依然美貌如花。用那天使般的姿態(tài),對親弟弟實施魔鬼的暴行,當(dāng)之無愧的變態(tài)呢。盡管不知我的歲月將會何時停止,你卻將成為我的唯一。我曾想過命運為何如此待我輕薄,以至于你的溫柔你的殘忍,左右我的生命,仿佛你是我的上帝。明明身為一個獨立個體的人,卻不得不寄身別人生存。還真是廢物——“你在生我的氣嗎?”楚修哲問,他的聲音冷冷清清,沒什么感情,一點該有的歉意都沒有,和剛剛在經(jīng)紀(jì)人面前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楚修哲的手指捏著楚修明的腳腕,指腹摩擦著已經(jīng)淺色的傷疤,沒有感覺卻足以讓楚修明害怕。“我生你什么氣?”楚修明很想把腳抽回來,被玩弄的感覺讓他覺得,身體的這一部分不屬于他。他認(rèn)為,這兩條腿就像貪婪的寄生蟲,除了吸收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