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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觸到了身體里的某一點,那種瘙癢的快感讓他打了個冷戰(zhàn)。熱液噴濺到床單上,幾秒鐘虛脫一樣的快感像是一種罪過,讓人欲丿仙欲死。高丿潮后的慵懶感覺太愜意,蘇禾瞇起眼,下意識地挪動了一□體,緩緩支起一條腿,垂下眼皮看了一眼沾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精丿液,然后又閉上眼。身體滿足了,但是,心里的空洞卻好像更大了。這種低落感像是以前的幾倍,讓他覺得自己做了件無聊透頂?shù)氖隆?/br>當蘇禾沉浸在類似自我厭惡的感覺中的時候,一陣鈴聲打斷了他。是他床頭的電話,自從他搬到這里來之后從來沒有響過。除了房東,誰會知道這個號碼都是件稀奇的事?,F(xiàn)在這個時間,也不會是推銷電話。沒有去接,蘇禾閉上眼一動不動地躺著。然后直到將近一分鐘過去了,電話仍然沒有被掛斷。簡單空洞的鈴聲在此時顯得格外刺耳。終于,蘇禾先一步敗給了對方的執(zhí)著,翻了個身,帶著幾分不情愿伸手勾過了電話。“喂?”電話里的人輕笑了一聲。蘇禾皺眉,只要這一聲,他就知道是那個該死的混蛋!“梁竟?”“我不說話你都知道是我,真是太讓我欣喜了,寶貝兒~”蘇禾能肯定梁竟一定是喝多了,滿口的胡言亂語,他甚至聽見了電話那頭的嘈雜聲,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一陣反感,蘇禾剛準備掛了電話然后拔了電話線,梁竟突然說了一句:“別掛!”蘇禾沒有動。“我只想問問你在干什么?”電話那頭,梁竟聲音里透著幾分醉意。蘇禾想象著他身邊摟著一個女人或者男人打電話的樣子,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嘴上放慢了調(diào)子,問:“你真想知道?”“嗯--”梁竟一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拿著酒杯,坐在柔軟的沙發(fā)里任由身邊的女人幫他把酒倒?jié)M。他知道林子安后來去找蘇禾了,至于他們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他雖然不想去阻止,但是卻不是不想確定。于是,他算準了時間,打了電話給蘇禾。電話里傳來蘇禾的一聲輕笑,梁竟皺了皺眉,覺得他的笑聲有些特別。“我在自丿慰?!辈痪o不慢的一句,像是挑逗一樣,隔著電話在梁竟耳邊滑了過去。一如他們在一起,蘇禾在他耳邊喘息的叫著,梁竟--作者有話要說:字數(shù)給力了~燉rou要提前了~每當我打下一個個丿的時候,我就想由衷地、發(fā)自肺腑地罵一句:擦!河蟹你全家!瑪麗隔壁!PS:至于關俊言,絕對是個杯具啊!OJZ再PS:天朝版子安,我也要情何以堪了……其實,十年前的老貓只要不笑,還是,可以的。囧第四十三章雖然蘇禾一直說林子安道貌岸然,但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其實也有那么一點。電話那頭梁竟沒了聲音,蘇禾揚起嘴角無聲且諷刺地笑著。男人就是這點好,再不要臉也就那么回事,何況在梁竟面前,他要是把臉當臉,那就玩不下去了。已經(jīng)軟下去的分丿身垂在腿丿間,蘇禾伸手握住了之后輕輕套丿弄了幾下,高丿潮后的殘余讓他仍然敏感,順應著生理上的快感喘息著,整個人放松地平躺在床上。“蘇禾--”耳邊,梁竟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蘇禾敢保證與男人平時的語氣絕對不同。似乎多了點什么,又好像是少了點什么--他覺得自己瘋了,如果是以前,對著電話手丿yin給另一個聽是打死他也做不到的事,太放蕩。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異常的好。放蕩,卻又放蕩的快樂。手上不緊不慢地撫慰著自己,耳邊聽著梁竟有些粗的呼吸聲,這種像是伴奏的感覺讓蘇禾仰起頭笑了。在某人聽來,那笑聲要多可惡有多可惡--但是還真他媽的勾人!梁竟覺得,他是有點小看蘇禾了。原以為是個禁欲感十足的男人,表里不一,簡單點說就是裝蒜,至少現(xiàn)在看來,不僅僅是那樣。但是又覺得這樣的蘇禾,也有他的責任。“你這是在挑釁我?”梁竟聲音里像是有些不屑地問。原以來蘇禾會反駁他,誰知道等了半天,除了幾聲若有似無的喘息聲什么都沒有,就在他以為電話那頭的人可能是自丿慰得連在打電話都忘了的時候,聽到蘇禾笑意盈盈地說了一句:“是又怎么樣?”這的確是挑釁,梁竟覺得自己有些落下風了。這時,蘇禾透著nongnong笑意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硬了沒有?”梁竟當然不會回答。因為他硬了。“硬了你就自己找人弄弄,我要睡覺了,恕不奉陪。”到現(xiàn)在為止傻子也能看出來蘇禾是在故意惹他,梁竟幾乎要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有些粗魯?shù)赝崎_了要給他喂水果的女人,粗著聲音說:“不準睡!等著我!”這種時候,他強勢依舊。蘇禾笑了兩聲,然后一字一句地說:“我他媽的管你!”說完還故意若有似無地呻吟了兩聲,好像在說:沒有你,我一樣可以爽。梁竟有直接從電話里把他揪出來打屁股的沖動。兩人正僵持著,蘇禾突然又說:“梁竟,你要來也可以--”梁竟挑眉。“但是是我上你!”蘇禾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已經(jīng)恢復了平時的說話態(tài)度和語氣,把前不久在夜店里說過的話再次重復了一遍。“脫光了躺下讓我cao一次,我們的事就算扯平,以后誰也不欠誰。不然--”梁竟沒等到“不然”后面的話,蘇禾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維持著接電話的姿勢,梁竟臉上已經(jīng)沒了半點笑意。他知道自己的確對蘇禾有興趣,但是他以為這種興趣就像是吃了一道味道不錯的菜,再見到這道菜就想繼續(xù)再吃一次。但是--低頭看了一眼鼓起的襠部,梁竟沒想到他現(xiàn)在連聞著菜的味道都會有反映。未免,太過饑渴。第二天是休息日,蘇禾一覺睡到了下午。睜開眼的時候,整個房間都沉浸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