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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的人好像都認(rèn)為他知道梁竟在哪里。真是冤枉。位于酒店十二層的高級餐廳,剛好可以看到城市的色景,邊吃邊欣賞絕對是種享受。如果是和一位佳人進(jìn)餐,更是人生一大幸事??上В彩露己苌儆型昝赖臅r候。“我說過了,我不知道梁竟在哪里?!秉c(diǎn)上煙,蘇禾抽了一口之后,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是這個月第四個請他“吃飯”的人,主要目的卻并非是他。那個爛男人的交際面倒是挺廣,無論是知名的商界精英,還是大財團(tuán)的掌控人,或者是道上的粗俗大哥,三教九流幾乎占全了。倒是眼前這個,蘇禾還沒摸清他的來歷。他只是出來吃個飯,就被人請到了這里,而這個請他的男人,他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三十左右的年紀(jì),五官英俊,風(fēng)流倜儻,染了個很低調(diào)的深亞麻色的頭發(fā),從頭到腳都是內(nèi)斂的名牌,價格不菲,襯得英俊的男人更加的--英俊。看樣子,倒是有點(diǎn)明星的味道,或者是模特?蘇禾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男人。“但是--”男人拿起酒杯,看著蘇禾的眼神也是充滿打量,“我聽說,蘇先生和他交情非淺?!?/br>交情非淺?這可真是個不錯的詞。男人這算是給他留了面子還是故意這樣說的蘇禾不清楚,但是這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就算這樣,我也未必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他低頭彈了一下煙灰,“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蟲,要是他進(jìn)監(jiān)獄了,我倒是可以通知你一聲?!?/br>“呵呵~”男人笑了兩聲,倒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蘇禾看他,突然揚(yáng)起嘴角問:“你有什么東西落在他手上了?怕他為自保出賣你?”“我不是找他要東西的。”搖了搖頭,男人解釋了一句,然后露出微笑,“我找他是因?yàn)?,舍妹看上他了,非他不嫁?!?/br>“咳!”蘇禾被煙嗆了一口,冷靜地清了清嗓子。男人很體貼地拿起放在冰桶里的酒給他倒了小半杯,剛才蘇禾已經(jīng)喝了一些,杯子差不多也空了。也沒客氣,蘇禾喝了一口,緩解了喉嚨里的干澀之后,把煙在煙灰缸里弄滅之后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多謝招待了。”雖然他只喝了一杯酒,菜基本沒動。男人沒說話,只是揚(yáng)著嘴角看著他穿外套。臨走之前,蘇禾轉(zhuǎn)身對男人說:“作為一個跟梁竟‘交情非淺’的人,我給令妹一個忠告,那個爛男人最好還是趁早放棄吧?!?/br>“真的很爛?”男人很好奇的樣子。“嗯。”真的很爛。他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作者有話要說:在這里感謝支持的大家。非常感謝。今天突然很感性----OJZ第三十七章梁竟的“情債”讓蘇禾幾個星期以來積蓄的憤怒變得有些難以控制。在旁人面前他不好發(fā)作,人家都說他跟梁竟“交情非淺”了,他要是聽到人家meimei看上梁竟再掀桌子破口大罵,在旁人眼里這不明擺著是“吃醋”了么。蘇禾大步流星地出了餐廳進(jìn)了電梯,把漸漸涌起的怒火在爆發(fā)之前扼殺了。他知道梁竟應(yīng)該敵人很多,但是沒想到“風(fēng)流債”也不少,今天是非他不嫁的癡情少女找上門,明天搞不好直接有人把孩子都帶來了。這些可能都不是問題,但是,為什么都來找他?媽的!在電梯里狠狠踢了一腳墻,蘇禾在心里把梁竟罵得千瘡百孔。他甚至覺得那爛男人可能是故意的,弄一堆爛桃花來惡心他。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能讓他如意。電梯到了底樓,開門之后,蘇禾恢復(fù)了平靜,氣定神閑地走了出來。到停車場拿了車,他原本打算回家,但是開了不到五分鐘,蘇禾改變了想法。油門一踩,往自己以前最常去的一間夜店去了。當(dāng)然,他這絕對不是跟梁竟慪氣,玩那種彼此紅杏出墻的攀比游戲。去夜店只是他的一個消遣而已,在那里他能喝到酒,也能找到性,簡單的金錢和偶爾的rou體交易,何樂而不為。他不是墮落,只不過是一個單身男人的普通生活而已,就像以前一樣。這個時間正是夜店的“黃金時段”,停好了車,蘇禾扯掉了領(lǐng)帶,又解開了兩顆紐扣,讓自己看上去隨性一些。進(jìn)了店里,發(fā)現(xiàn)今天跟以往不太一樣。夜店里正在舉行化妝派對,昏暗的燈光下,店里的男男女女,所有客人包括服務(wù)生都帶著遮住眼睛的面具,有些還穿著有些夸張的衣服,風(fēng)格迥異,倒是符合主題。蘇禾進(jìn)去的時候,服務(wù)生拿了面具給他。很普通的黑色,上面還有幾顆很閃的水晶裝飾。蘇禾看了一眼,把面具扔到一邊。他只是來喝酒的,沒興趣扮忍者神龜。在吧臺的角落里點(diǎn)了酒,蘇禾獨(dú)自喝了起來。雖然自斟自飲沒有影響到任何人,但全場幾乎只有他一個人沒有戴面具,倒是顯得有點(diǎn)突兀。大半瓶科羅娜下肚,心情倒是好一些了,卻也再沒了別的興致。點(diǎn)了根煙懶洋洋地抽著,蘇禾瞇起眼抬頭在人群中看了一眼,三三兩兩的,光線太暗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平時只要他找到了覺得還可以的,就會上去搭訕,或者就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這里,一般只要不是運(yùn)氣太差,總能找到適合的對象。喝酒也好,上床也罷,都不是什么難事。收回視線,蘇禾連著抽了幾口,然后把煙在煙灰缸里弄滅,剛準(zhǔn)備要起身,突然響起的轟鳴音樂把他嚇了一下。擰起眉,他抬頭看向燈光繚亂的舞池,不知道什么時候,里面已經(jīng)聚集了一群人,男女都有,最明顯的共同點(diǎn)大概就是衣著暴露了。蘇禾有種莫名的厭惡,他不知道這家店什么時候開始也有這種低級趣味的節(jié)目了。轉(zhuǎn)過頭拿起酒瓶仰頭喝光了最后一口,他放下空瓶站了起來,而這時舞池里的人男女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歡快地扭動起來,不時發(fā)出各種尖叫和起哄聲。大概是其他人穿得太少了,或者是那個人的白襯衫在燈光下泛出了詭異的藍(lán)色,蘇禾幾乎只用了幾秒鐘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他--在舞池里,人群中,像個中心點(diǎn)一樣被包圍著,跟周圍的人一起舞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