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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衣服?!?/br>“什么?”這里雖然是“荒島”,木屋里面設(shè)施也不算完善,但是至少還有床和被子,甚至還有一臺CD播放機,整排的唱片擺在一個架子上,儼然一個度假屋的模樣。“你知道在這里放一張這么大的水床竟然不知道放衣服?”蘇禾終于忍不下去了,指著一邊的床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了出來,良好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被磨得一干二凈。事實上,自從碰到梁竟開始,“修養(yǎng)”這個詞已經(jīng)一點一點的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了。“床是用來睡覺的,但是衣服--睡著的時候用不著。”梁竟邪氣一笑,說得曖昧又讓人遐想,還用一種色****到極致的眼神把只穿內(nèi)褲的蘇禾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你--”蘇禾氣得一陣眩暈,順手抄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梁竟身體一側(cè)閃開了,又說:“你這張臉嘛--倒也不算最漂亮,不過偶爾會露出不錯的表情,看著也還算養(yǎng)眼--”然后又是那種“評頭論足”的眼神,視線向下盯著蘇禾只穿一條內(nèi)褲的身體,“身材到是不錯,不胖不瘦,有腰有屁股!”蘇禾忍無可忍了,揮出拳頭往梁竟的臉上招呼了過去。只是梁竟像是早有防備,上身向后一仰輕松躲了過去。正在蘇禾要來第二拳的時候,梁竟先一步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的讓蘇禾咬緊牙關(guān)。下一秒,被梁竟按倒在床上,兩具身體隨著水床上下晃動了幾秒。停下來之后,蘇禾一抬下巴,對上了梁竟的視線,此時,男人眼神中不再是嬉笑和不正經(jīng),而是一種讓人發(fā)冷的凝視,透著一股陰恨,像是隨時會咬斷他的脖子一樣。蘇禾下意識放慢呼吸,梁竟看著他,揚起嘴角,伸出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這段時間我們都要躲在這里了,直到有人來接我們?!笔种钢父乖谒樕陷p輕摩擦了幾下,“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最好把你的大少爺脾氣收起來,不然--”隨后,梁竟恢復(fù)了往日的風(fēng)采,壓在蘇禾身上的下,身惡意地頂了一下他,笑得咧開了嘴。雖然那笑容十分可惡,但上不能否認(rèn)也很英俊,而蘇禾磨著牙,恨不得放下人類的自尊,化身為禽獸咬死他。自從遇到這個男人,上天仿佛無時不在考驗他的忍耐力。而他接下來的命運,真的是個未知數(shù)――第十一章披著被單坐在床上,蘇禾冷眼打量著屋子的四周。憑心而論,作為被綁架脅持的“人質(zhì)”,這樣的環(huán)境是非常不錯的了。這座島的具體位置現(xiàn)在難以測算,但是島上的氣候很好,海風(fēng)很舒服,溫度也正好,雖然有點潮濕,但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冷,然后即使如此,他仍然不認(rèn)為不穿衣服是件正常的事。濕透的警服搭在窗口,不知道要吹多久才能干,純綿的內(nèi)褲穿著雖然舒服,但是吸水,所以干起來也慢,蘇禾沒有衣服不敢出去,雖然現(xiàn)在這里只有他跟梁竟兩個人,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外面那個男人更可怕。剛想到這里,外面?zhèn)鱽硪宦暷腥伺d奮的吼叫聲,似乎很開心的樣子。窩在床上的蘇禾有點坐不住了。想了想,悄悄下了床,站到門口探出半個頭往外看。相比較蘇禾的拘謹(jǐn),同樣沒有衣服的梁竟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原始人的生活,此時正赤條條地在海里翻滾著,一邊游一邊吹著口哨,不時發(fā)出各種吼叫聲,仿佛一個正在游戲的孩子。游了幾個來回之后,梁竟回到淺水區(qū),往岸上走了幾步之后,站在水里正仰起頭用手把額前的頭發(fā)向后梳。男人背部肌rou結(jié)實勻稱,隨著呼吸而起伏著--就在這時梁竟突然轉(zhuǎn)過身,結(jié)實精壯的胸肌和完美的腹肌瞬間映入眼簾,再往下是水面上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毛發(fā)--他下面什么也沒穿!蘇禾像是做賊心虛一樣迅速收回頭,整個人躲到了一邊。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不禁有些氣惱。然后又覺得到現(xiàn)在為止,事情發(fā)展的太過詭異。就像梁竟所說,他好像真的被當(dāng)成了一個從監(jiān)獄里帶出來的“紀(jì)念品”,放在屋子里當(dāng)擺設(shè)。蘇禾不是沒想過自救,但是他的手機也泡了徹底報廢了,島上也沒有任何通訊工具,真正意義上的與世隔絕了。他有點想象不出自己接下來會受到什么樣的待遇,不過,目前他需要面對的是一個簡單而又重要的問題:他餓了。早上吃的很少,中午是根本就沒來得及吃,雖然他現(xiàn)在飯量已經(jīng)跟過去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但是也阻止不了肚子自己的饑餓。伸手摸了摸被打得烏青的肚子,蘇禾心里又有點上火了。他覺得梁竟應(yīng)該不至于有餓死他的意思,雖然那應(yīng)該是個有意思的過程。環(huán)視四周,實在看不出哪里像是有食物的樣子,正在蘇禾內(nèi)心掙扎著要不要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吃的時候,梁竟進(jìn)來了。島上沒有其他人,梁竟彪悍的作風(fēng)盡顯無疑,腳上沾著沙子走進(jìn)屋里,一點也不在意自己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長官,你不會就打算一直披著被單吧?”甩了甩頭上發(fā)的水,梁竟笑著問。蘇禾沒打算理他,移開視線看向一邊。看他沉默的樣子,梁竟瞇了瞇眼,大大咧咧地走到床邊,又把蘇禾上下打量了一遍。“我說,你這個樣子,像是被我糟蹋過的良家婦女一樣--”“放你的屁!”一句“良家婦女”讓蘇禾終于忍不住罵了出來。大概是第一次聽到他罵粗話,梁竟笑得像是偷了腥。“長官,你這樣罵人的樣子可愛多了!”說著還不怕死地摸了一把蘇禾露在外面的小腿,“比你在監(jiān)獄訓(xùn)人的時候討人喜歡。雖然那時候的樣子也不錯--”蘇禾用力拍掉了男人的手,“滾!”“這么純情?長官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你他媽的別再叫我長官了!”蘇禾吼了出來。現(xiàn)在梁竟一口一個“長官”,在他看來完全是一種諷刺。撩撥蘇禾似乎成了梁竟的樂趣,不過也要懂得適可而止。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梁竟看著蘇禾,不再說話,突然的安靜,氣氛陡然轉(zhuǎn)折。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甚至整個島上只有他們,完全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讓人不由得疑惑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