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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壯的身體躺在下面,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古川真就覺得小腹熱流涌竄。低下頭去親吻他厚實的胸板,因為不小心舔到剛才自己抹上去的藥酒,而辣地輕呼一聲,皺起眉頭。沈名揚想到了是怎么回事,悶聲笑起來,胸口上下震蕩。斜起眼睛看他,古川真埋首在另一邊,惡意地啃咬著他,發(fā)現(xiàn)沈名揚的震動,得意地斜睇了一眼,艷麗的風(fēng)情讓沈名揚瞬間火熱,開始用手在他身后惡意地催促。23"沒有......"沈名揚的手指在古川真身后的入口處反復(fù)按壓,"這個房間里沒有潤滑劑......"古川真的臉僵了一下。推開他的手。"喂!半途而廢是不人道的!"沈名揚看著古川真站立在房間中央,有著漂亮線條的身體,因為欲望而呈現(xiàn)出紅潮的眼角,丹鳳眼無比妖嬈。"閉嘴。"古川真紅著臉轉(zhuǎn)過身,進(jìn)了浴室。沈名揚懊惱地看著右腿上的石膏,又對著自己挺立的分身安慰道:"乖,你川真哥哥很快就會回來的。"一抬頭看見又羞又惱的情人,沈名揚裂開嘴笑了:"這么快?你確定沒問題嗎?不夠的話等一下疼得是你哦。"古川真爬上床,狠狠地揪了沈名揚的乳珠,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你還真熱情啊。"沈名揚忍著疼痛調(diào)侃他,完全不知死活。掰過川真的臉來親吻,名揚的手開始重新安慰那個他將要進(jìn)入的地方,有些滑溜溜的粘液,散發(fā)檸檬的香氣,沈名揚暗暗笑了一下,又可惜沒有親眼看見那個香艷的場景。如果在衛(wèi)生間裝個隱蔽的攝像頭會怎樣?這個完全不按正常規(guī)則過日子的男人,因為這個念頭而更加灼熱起來。古川真覺得自己放松的差不多了,俯下身把沈名揚的兇器含在嘴里,簡單而輕柔的撩了幾下,讓它在自己嘴巴里發(fā)抖。沈名揚拍著古川真的手臂,示意他坐上去,古川真看了看他可憐的右腳,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發(fā)出輕輕的喘息呻吟,緩慢地把身子沉了下去,感覺到一個火熱的物體在自己體內(nèi)開疆?dāng)U土,長驅(qū)直入,潤滑不夠的身體內(nèi)部傳來灼熱的鈍痛。沈名揚的上半身原本靠在靠背上,舒服地仰躺著,等待別人服侍,現(xiàn)在看古川真辛苦,不忍心,撐起身子讓他俯在自己身上,親吻他閉起來的眉眼,和顫動的睫毛。溫暖的手指在古川真的性器上慢慢揉捏。"疼了?""嗯......有一點......"古川真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沙啞不少,一點點甜膩,微微動情地感覺。"你自己動動看,我不太方便。"沈名揚支起左腳,讓古川真向后仰的身體有個依靠。古川真跪坐在床上,強烈的燈光下,一切都很耀眼。包括那帶著濕意,瞇起來的雙眼,因為沈名揚的疼愛立起來的粉紅突起,白皙的皮膚,和在兩腳之間小幅度彈跳的性器。沈名揚看的口干舌燥,雙手在古川真的大腿上不停地摩擦,按壓,催促他加快動作。古川真看著他快要著火的眼睛,臉上火燒火燎,卻又有點甜蜜,用內(nèi)部摩擦著擠壓著,感受到沈名揚的前端碰到自己體內(nèi)的那一點,腳上就不自覺地軟下來,只能用手臂支撐著身體,自己的前端都已經(jīng)濕潤,快要滴下來,沈名揚的手放在了旁邊,卻不去碰它,只是繞著打圈,讓古川真因為焦躁而發(fā)癢,因為快感而發(fā)酸的內(nèi)部開始抽搐。古川真就這樣射了出來,沈名揚卻還在里面堅硬著。抽出自己的性器,把因為吐精而酸軟無力的愛人放在床上,沈名揚就這側(cè)躺的姿勢進(jìn)入古川真,開始劇烈的抽插,剛剛經(jīng)歷了高潮的古川真實在沒了力氣,任由他擺弄,前面卻因為體內(nèi)的摩擦開始抬頭。在沈名揚終于低吼著把jingye射到他體內(nèi)的時候,又射了一次。這一場性愛格外辛苦,古川真好久才恢復(fù)力氣。知道積了一個月分量的沈名揚遠(yuǎn)遠(yuǎn)沒有滿足,古川真又用嘴替他做了一次,因為余韻而震顫的后xue流出了沈名揚的精華,在大腿上和床單上都留下了痕跡,讓古川真皺了一下眉頭,起身去衛(wèi)生間清理了一下自己,拿了新的床單來換。初三的早晨格外冷,古川真窩在沈名揚的胸口倒是非常暖和,因此有了賴床的興致。反正正月里大家都不會早起,不如直接賴到午飯時間。因此在沈名揚的胸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古川真就抱著這個火爐,打算再睡一覺。沈名揚卻已經(jīng)醒了,初二就迫不急待地跑到附近醫(yī)院硬要人家拆石膏的男人,在古川真嫌棄的眼光下,把一個月都沒有清理過的右腳好好洗洗泡泡,又按摩了兩下看起來有些蒼白無力的小腿肌rou。晚上更是讓古川真一直到半夜都沒得睡。據(jù)說理由是為了安慰被古川真嫌棄而受傷的心靈。古川真鄙夷地看著他找借口,心想這個以厚臉皮為榮的男人,怎么會因為這點小事受到傷害?!但是和他理論這種既沒有用處也不存在意義的事情,古川真已經(jīng)不會做了。醒來的沈名揚陪著愛人躺了一會,覺得實在無聊,便把手探到川真的下身去弄他。川真措手不及,被抓了個正著,呼吸頓時急了,不免氣急。"別動,讓我再睡會兒。"沈名揚只好收手,繼續(xù)無聊的躺著。大概11點的時候,才一塊起來了。午飯隨便吃了吃。本來需要到醫(yī)院去做復(fù)健的男人,拒絕了醫(yī)生的建議,自說自話決定了在家里走走就好,所以古川真必須配著他。古書瑞和老爺子又出門去玩了,說是晚飯前回來,所以家里就只剩下兩個大男人和一個保姆。收拾了碗筷,保姆也走了,古川真給沈名揚按摩了兩下小腿肌,扶著他走路。沈名揚恢復(fù)得很好,走起來雖然還有些不利索,倒也沒什么大礙,古川真松了口氣。下午3點的,院子外面有人敲門,古川真去開了。一個不認(rèn)識的老人帶著齊峰的來訪,讓他愣了一下,側(cè)身讓了進(jìn)來。"喲,名揚,你家老頭子呢?"老人聲音爽朗,中氣十足。"陳叔叔,怎么?還帶著女婿來串門呢?""你小子,怎么回來了也不去看看我。"陳老在大廳了坐了。古川真給客人們各泡了一杯茶,到廚房里去了。"我腿不太方便,昨天才拆的石膏。"沈名揚看著陳老,恭敬中又帶著親熱,"老頭子帶著孫子出去玩了,陳叔叔留下吃個晚飯吧?""不用,我又不是來看他的。你的腳可好全了?""差不多了,就是肌rou有點萎縮,過兩天就好了。""嗯,聽說你和峰子是校友?"陳老笑得爽朗,"他這次在青島,有些事情可能做的不太上道,你可要多點點他。他可不比你,老油條。""陳叔叔哪里話,就算不是校友,憑著是叔叔你的女婿,我也不能不待見不是?"沈名揚笑。陳老笑笑:"你們年輕人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