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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著眼睛觀察著雙方人馬,半晌說道:“這幫雜牌的打不過穿軍裝的,不過穿軍裝的人手下有留情,也不知道因為什么打起來。”剛才說話的男人嗤了一聲:“管他們因為什么打起來的,咱鐵定是幫親不幫理,要不要攙和一下?”組長手指夾著煙,吐出一口煙霧,慢悠悠的說道:“用不著,那幫雜牌也撐不了多久?!?/br>坐在組長身邊的男人本來一直默不作聲,這煙霧飄到他跟前卻突然說道:“柳冕,你今天抽了多少根了?”柳冕夾著煙的手指一僵,佯裝平靜的說道:“沒抽幾根。真的?!?/br>“哦?”那男人扭頭狐疑的看他,但是柳冕對于裝蒜的事情經(jīng)驗老道,絲毫看不出破綻。那男人眉毛皺了皺,突然伸手把他的煙拿走掐滅:“不管你抽了幾根今天都不許你再抽!”柳冕空蕩蕩的手指晃蕩了兩下,面無表情的:“你狠?!?/br>被他說的男人無奈的看他一眼:“你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情況?還沒完沒了的抽煙,你就這么愛自殘?”他也沒把那煙扔掉而是掏出一個扁扁的金屬煙盒,把那跟煙放了進(jìn)去,細(xì)心的收好。柳冕靜靜的看著他把那煙盒放進(jìn)衣兜,眼瞅著是拿不回來,說道:“我就這么點愛好了。”男人冷靜的與他對視,說道:“原來你就這么一個愛好,什么別的愛好都滿足不了你了,是吧?”這話題聽著就危險,車內(nèi)坐在前邊駕駛座和副駕駛的兩人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裝雕像,耳朵卻都豎了起來聽八卦。柳冕摸摸鼻子,如果他說是,將要面臨的苦逼處境不用想都能猜到。可是讓他伏低做小的討好,又很沒面子,憋了半天,只能蹦出倆字:“不是?!?/br>盡管是十分貧瘠的兩個字,卻也勉強能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男人滿意的扭頭。前邊的倆人內(nèi)心捶地狂笑,一個內(nèi)心想:組長,你熊的;另外一個則心想:妻管嚴(yán),沒得救。盡管不知道前邊兩個屬下的內(nèi)心想法,卻也能看到這倆貨的肩膀不停的在抖。“哼!”組長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他咔嚓一聲推開車門,邁著長腿就下了車。開車的一看,傻眼:“組長你干什么去?”“幫親不幫理!”柳冕蠻橫的說了一句,跨著大大的步伐向著城門達(dá)成一團的人走去。要不是這幫子人擋路,這跟煙肯定能被抽完了,他也不會被下了禁煙令。柳冕急速的走著,越走越快,最后飛奔起來,腳下一個墊步,身體輕的好像沒有重量的跳起來。滯空的時間長的不可思議,簡直像是在滑翔一般,看起來像是在飛。不,實際上他就是在飛!柳冕長嘯一聲,雙臂展開,長長的枝條猛地四射而出。一根根纖弱的枝條自動的擰成粗壯的一條。柳冕幾乎沒有用力,那鞭子就橫掃而出,直接把肖家軍的人給掀飛。這邊付史午是看見他過來的,但是不知道是敵是友。直到他從另外一面把肖家軍抽的潰不成軍,這邊才在付史午的指揮下停手。鞭子在柳冕手中靈巧的甩動著,他表情輕松好像在閑庭散步一樣慢慢落地。掃飛了一邊的之后,手腕一轉(zhuǎn),枝條斷裂,長鞭直接飛了出去,本來擰成一股的長鞭四散,一根根的枝條飛散,猶如鋼條一般扎進(jìn)了地面,直接把肖家軍的人給圈了起來。這異能的應(yīng)用,神奇的在場之人從來都沒有見過。付史午身后一人咋舌:“真應(yīng)該叫隊長看看,這才是吊炸天的木系異能用法?!?/br>付史午卻疑惑的眨眨眼,確實很神奇,但是跟劉佩奇那種木系異能的感覺又很不一樣??赡芨菩窈5慕饘佼惸芤粯右矊儆谧儺悺?/br>肖磊狼狽的被掃到一邊,這個時候掙扎著站起來:“偷襲算什么英雄好漢!”劉弘嗤笑:“說的人正面攻擊你就能擋住一樣?!?/br>肖磊怒的滿臉通紅:“你們也算!”他抬手指著付史午吼道:“如果不是他突然偷襲,我們才不可能輸!”唐旭海氣笑了,他按著拳頭,陰沉的說道:“現(xiàn)在可以給你一次正面挑戰(zhàn)的機會,讓你喊一二三開始怎么樣?”不怎么樣。肖磊除非腦袋里都是坑才正面挑戰(zhàn)。柳冕走過來,沖著他們說道:“什么情況,不知道你們堵路了嗎?”唐旭海這才注意到城門的外邊有車輛過來了。唐旭海板著臉說道:“這些人非法搶劫,我們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柳冕表示明白了,他擺手道:“那不用謝了?!?/br>唐旭海樂了,他都還沒意思要道謝呢。付史午站到一根枝條旁邊,那枝條直挺挺的又細(xì)又長,他伸手摸了摸:“這是柳條吧?”柳冕打了一個響指,化身成為牢籠的柳條在一瞬間齊刷刷的消失了:“是的?!?/br>付史午若有所思。他以前就曾經(jīng)對劉佩奇說過,要說木系的異能最大的發(fā)揮就是控制異能植物。這個人這么神奇,說不定就是cao控的異能柳樹。這柳樹看起來可比玉米能干多了。肖磊還在那邊說:“我們才不是搶劫,之前不過是不知道,想要一些戰(zhàn)利品罷了!倒是你們突然動手太過分!我們都已經(jīng)把東西放下了,居然還不依不饒,如果你們不給個說法,我們就去公信大廳投訴你們!”付史午推推眼鏡蹙眉說道:“我不過是反擊而已,當(dāng)時你們的人有人使用異能想要偷襲,我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br>肖磊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會兒你說有人用異能偷襲你,我怎么沒看見?!?/br>小頭目此時也是渾身狼狽,他還倒霉的斷了一條胳膊:“說話要講證據(jù)!那個用異能了?誰看見了?!”付史午怒氣上涌,沉聲道:“你們不用狡辯,哪個人用的異能偷襲我知道,就是他!”付史午伸手指著藏頭縮尾的李繼先。肖磊回頭一看,頓時跟被迎面打了一巴掌一樣沒臉。別的異能用出來多少都有點痕跡,只有這個李繼先的血系詛咒是無痕無息的,也不知道這個付史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還想要蒙混,柳冕的鼻子皺了一下,帶著厭惡說道:“血污的臭味。竟然有人的能力是血咒?”唐旭??粗@人,覺得眼熟,狐疑道:“這人以前是不是見過?”付史午定定的看了看他說道:“好像是的?!隙ㄒ娺^?!?/br>然后唐旭海想起來,他一驚:“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李繼先又怕又恨,眼睛閃爍著讓人看著不舒服的光:“是的,是你親手殺死我的。只不過我命大,我的異能救了我!怎么?!你能殺我,我又怎么不可以找你報仇!”肖磊這才知道居然是李繼先的私人恩怨,心中大恨。這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