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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付史午抱著,拍打他的臉:“付史午!付史午!你醒醒?!?/br>“掐他人中試試?!瘪R東在一旁出主意。唐旭海二話不說掐他的人中,旁邊霍恩廷說道:“他的反應(yīng)這么激烈,甚至?xí)灥?,看來不是一般的不喜歡穿T恤而已吧?”奧朗德若有所思的說道:“他這種情況是不是恐懼癥?”“恐懼癥?”溫兆銘抬頭,恍然的說道:“難道是繞頸恐懼癥?!”“什么什么?”苗嘉驚奇的瞪大眼睛,“這是什么???”“心理疾病的一種,他以前一定受到過什么刺激,從此變得不能接受脖子附近有什么東西纏繞?!眾W朗德解釋說道:“不過這種情況一般是不能佩戴項(xiàng)鏈或者是圍巾還有領(lǐng)帶等等,從來沒聽說過嚴(yán)重到連套頭體恤也穿不了。”付史午這會兒被掐了人中,幽幽的醒拉過來,他一睜眼,一大圈的人圍著他。“……”然后慢慢的他回想起了什么,臉色變得鐵青,他掙扎著站起來,唐旭海不好使大勁抓他,只好松手。好丟臉!付史午覺得特別的難堪,被人在一個(gè)狹小的空間范圍圍觀刺激著他想起小學(xué)時(shí)候不堪的回憶,被人欺負(fù)、被人圍在中間笑話。一瞬間那個(gè)時(shí)候的重重不堪都涌上了心頭,他好像再一次被人圍著嘲笑。“史午,對不起……”唐旭海特別過意不去,心中的歉然簡直能把自己淹沒。“沒事……”付史午這會腦子里邊亂糟糟,根本就不明白唐旭海在道什么歉,他嘴角抽著,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地上:“我自己一個(gè)人待一會兒?!?/br>說完飛快的從這個(gè)讓他無法呼吸的地方逃走了。“付史午!”唐旭海立刻追了上去。付史午腦袋里邊一片空白,只覺得被一件T恤嚇到昏過去丟人丟的到恨不得立刻逃離地球的地步。干脆讓異形把我?guī)ё咚懔?!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也開始在他的腦袋里邊轉(zhuǎn)悠。付史午的個(gè)子不低,腿也不短,這段時(shí)間以來雖然他的身體沒有像是變異者或者是唐旭海那樣變得非常的強(qiáng)壯,可也比之前健康了很多,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次比一次使用感觀能力的時(shí)候增加了范圍了,這都是他的身體素質(zhì)越來越好的證明。于是這會兒他跑起來的速度比他上高中參加體育考試的時(shí)候都要快的多,只不過他的這點(diǎn)速度還是不夠唐旭海看的。沒一會兒就被唐旭海追上了。“你別跑了!你給我站?。?!”唐旭海喊道。付史午氣急:“我都說讓我一個(gè)人待一會兒!”“不行!不把事情說清楚不行!”唐旭海越追越近。“什么事情說清楚?”沒等付史午想明白,他就被唐旭海給拉住了。巨大的反沖力差點(diǎn)把他帶倒,唐旭海一下子伸手抱住他的腰,這會兒他連去勾對方的脖子都不敢了。兩人急速奔跑了一會兒,付史午的身體素質(zhì)再怎么比以前好也是比不過唐旭海的,唐旭海氣息都平穩(wěn)了他還喘了好一會兒。“你放開我?!备妒肺鐠暝?/br>“不放,把話說清楚?!碧菩窈B曇粲舶畎畹?。付史午不解的歪頭看他:“到底說什么話?”“我是說,我不是故意的。”唐旭海尷尬的道歉:“對不起!”“……”付史午的眼睛瞪大嘴巴微張一副嚇呆的樣子,看的挨得非常近的唐旭海臉都紅了。然后不知道為什么,付史午的臉也開始燥熱起來:“你道什么歉?”“都是我的錯(cuò),竟然只憑借主觀臆斷,單方面認(rèn)為你窮講究,就不顧你意愿的強(qiáng)迫你穿T恤。我不應(yīng)該在不分青紅皂白的情況下就把T恤往你的腦袋上套,害的你忽然暈倒!”唐旭海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一般,一口氣突突突的把話都倒光了。被T恤嚇到忽然暈倒……恥度太高接受不能!付史午內(nèi)心“啊啊啊啊”的抓狂,能不能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就把這件黑歷史徹底遺忘!可惜付史午內(nèi)心的吶喊唐旭海是聽不見的,他還在那里特別誠懇的做著反?。骸拔疫@個(gè)人脾氣太差了,從來都不接受別人毫無道理的反對——當(dāng)然你沒錯(cuò),之前是我誤會了!你別生我的氣!如果道歉不解恨的話,你可以揍我,我絕對不會反抗!”他這等于是不小心的揭開了人家的傷疤,心理傷害指不定多大,這可怎么賠禮道歉為好?唐旭海憂愁的頭發(fā)都能被抓光,從小到大從來沒犯過閉著更嚴(yán)重的錯(cuò)誤了!“這怎么能是你的問題?”付史午尷尬又不解,明明是他自己有問題吧?“是我自己……被個(gè)T恤嚇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我從小到大從來沒穿過一件T恤!所以我也不知道會這么嚴(yán)重?!?/br>“你自己不知道?”唐旭海意外,他接著說道:“那個(gè)奧朗德跟老溫都說你這是心理疾病的一種,叫什么繞頸恐懼癥!”“什么?!”付史午驚愕的瞪大眼睛:“我這是恐懼癥?!”這個(gè)他還真不清楚!只不過他從小到大確實(shí)從來都愿意往自己脖子周圍放任何東西,沒有緣由的排斥。他以前還猜測唐旭海有幽閉恐懼癥,鬧了半天到最后有恐懼癥的居然是他自己?!“你還真不知道。”唐旭海心里邊放松了一點(diǎn),原來付史午自己也是不知道的,那他這也是不知者不怪了,“你父母從小都沒跟你說過嗎?”付史午覺得唐旭海的身上熱的不像話,他拽了拽對方的胳膊,唐旭海跟銅墻鐵壁一般的胸膛終于離開了他脊背,付史午一下子舉得松快多了,壓力驟減。“我不知道,我爸媽從來都沒說過?!备妒肺甾D(zhuǎn)過身來面對唐旭海說道。“不會吧?!你爸媽也不知道?:”唐旭海難以置信,這父母也太不稱職了。“他們……大概不知道吧?”付史午不太確定的說道:“我是從我小學(xué)上學(xué)開始就不穿套頭的衣服了,那個(gè)時(shí)候我早就跟我爸媽分開了。”“你父母沒在國內(nèi)嗎?”唐旭海根據(jù)他的話猜測。“不是?!备妒肺缣а鄱ǘǖ目戳丝此?,覺得跟唐旭海沒什么不能說的,就說道:“我小的時(shí)候是在我爸媽身邊長大的,他們是做保密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