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讓倆人覺得他有價值是下一步的目標(biāo)。“你怎么了?”付史午擔(dān)憂的問他:“你的臉色很白。”“嗯?”溫兆銘坐直了身體,放下胳膊,勉強笑了一下說道:“我沒事啊?!?/br>“你臉色很難看你知道嗎?”付史午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的眼睛犀利的盯著溫兆銘。唐旭海是一個逞強到極致的人,他不希望溫兆銘也跟著學(xué)。“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要隱瞞!一定要說,明白嗎?”付史午語氣緩慢,一句一頓的極具壓迫感的說道。溫兆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更加的蒼白了,他聲音都不穩(wěn)了:“對對不起??!”付史午維持著日常用冷淡臉,看溫兆銘臉上撲索索的掉著汗珠子,心里邊疑惑不解,他怎么這么害怕,他沒說什么???這不都是好心嗎?!還沒等付史午露出一個疑問的眼神,溫兆銘雙眼一翻暈了過去!付史午目瞪口呆!“我……有那么嚇人?”付史午委屈極了,但還是扔下鍋趕緊撲了過去。溫兆銘歪著腦袋坐在電動輪椅上,那情景就好像是電影里演的突然咽氣一樣嚇人,付史午抬起他的腦袋,拍了拍他的臉。他抬起手,手上滿是溫兆銘的汗水,而溫兆銘的身體卻冰冷的厲害。“溫兆銘!兆銘??!”付史午使勁的搖晃他,這個時候溫兆銘打了一個哆嗦。付史午明白了,這不是被他嚇的,而是溫兆銘生病了!“我靠!”付史午詛咒著這坑爹的倒霉運氣,把溫兆銘從電動輪椅上抱下來放到他的床位上。防空洞里邊非常的涼爽,可以說是帶著一絲陰冷,直接睡在鋪著一層座套的地面上,溫兆銘和付史午兩人還不像唐旭海有毯子可以蓋,只是搭著衣服而已。溫兆銘的身體從出事故以后就一直不怎么好,不像唐旭海是一個鍛煉狂那樣把自己的身體練得渾身都是肌rou,地上的涼氣他自然抵擋不了的著涼了。早上的時候溫兆銘就覺得有點冷,但是他沒在意,等到付史午回來忙起唐旭海的事情,他覺得有點不舒服卻也忍著沒說。這點小毛病擱到平時也就是喝點水吃點藥就好了,可是在這么一個環(huán)境里,他怎么可能抗的過去!給溫兆銘塞了點感冒藥喂了水,等付史午吃完飯,擦干凈金屬水杯,拿出體溫計一看,38.7°!這位也燒了起來!付史午跪坐在兩個病號的中間,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怎一個苦字可以形容喲!☆、第18章溫兆銘是著涼感冒,也沒有炎癥,怎么也會發(fā)燒呢?對于醫(yī)學(xué)知識不太了解的付史午弄不清楚溫兆銘到底是怎么發(fā)展成發(fā)燒的情況。他之前也想過是不是因為被污染感染引起的發(fā)病,可是溫兆銘的情況跟那些發(fā)病的很不一樣,他雖然發(fā)燒,卻沒有嘔吐腹瀉,只是跟唐旭海一樣體溫一路飆高,等到晚上,體溫也燒到了40°!這下付史午不能淡定了,溫兆銘跟唐旭海如出一轍的開始大量的出汗,叫也叫不醒,水也喂不進去。付史午沒辦法,只能跟對待唐旭海一樣,給他也掛上了生理鹽水,以保證他不脫水,然后也給他加上了退燒針抗生素。兩個高燒不退的病人,讓付史午沒心思煮面,他直接就著水,打開唐旭海準(zhǔn)備的緊急糧食,干啃。他準(zhǔn)備的這種食物應(yīng)該就是傳說當(dāng)中的壓縮糧食,熱量高營養(yǎng)豐富,卻不宜多吃。干啃了一小塊,喝了點水,胃里邊不一會兒就有了八分飽的感覺。今天一天,他給唐旭海上午晚上一共輸了兩次液,加了兩次藥,總共輸入1000毫升生理鹽水。而溫兆銘發(fā)燒是在下午,付史午就給他輸入了500毫升的生理鹽水,加了一次藥。付史午看著背包里邊帶回來的液體開始發(fā)愁,當(dāng)時他拿了250毫升的生理鹽水二十幾包,本以為唐旭海一個人怎么也夠用了,沒想到溫兆銘也一下子病倒,如果明天倆人還像今天這樣退不了燒,那么這些液體很快就不夠用了。現(xiàn)在只能期望兩人能夠好起來,至少其中一個人退燒,那他的壓力就沒現(xiàn)在這么大了。付史午躺在自己的床位上,兩個眼睛不時的注視著液體,等到給兩個人都輸完液他才能安心的休息。躺在那里也睡不著,沒了照亮,防空洞里邊黑的厲害,付史午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憑借耳邊兩人的呼吸聲證明黑暗中他不是一個人。如果兩人好不了怎么辦?如果他們燒死了怎么辦?如果以后只剩下他一個人,又該怎么辦?中午在小區(qū)外邊,他剛剛豎立起堅定決心,可是這會兒想到只剩下自己,他還能有那么堅定的信念活下去嗎?腦子里邊各種念頭亂轉(zhuǎn),付史午非常不踏實的睡著了。清晨4點多,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唐旭海睜開了眼睛。入目當(dāng)中是一片黑暗,唐旭海的腦袋還有點暈,一時之間弄不清楚身在何方,直到他聽到另外兩個人的呼吸聲,才意識到他是在防空洞里。他抬起手,把腕表上的照明按鈕打開,一束明亮刺眼的光芒突然出現(xiàn)在黑暗當(dāng)中。唐旭海閉了一下眼睛,片刻后適應(yīng)了光亮。他抬眼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4點33分,然后他注意到日期不對了!他眨眨眼,他覺得不是有人調(diào)過他的手表,就是他真的睡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他用表照了照旁邊的兩個人,睡在中間的付史午臉帶不安皺著眉頭,再那邊的溫兆銘他看不見,但是聽著呼吸聲挺粗的。被他的手表光芒晃過,睡得不安穩(wěn)的付史午立刻被驚醒了。他睜開眼,看見對面有光晃來晃去,他猛的爬起來,驚喜的喊道:“唐旭海!你醒了?!”“唔。”唐旭海特別酷的哼了一聲,他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到底是有人玩他把表給調(diào)了,還是他真的失去意識了一天一夜——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付史午卻不知道他的糾結(jié),直接從自己的床位竄過去,伸手就摸唐旭海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