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夏童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沒看出哪里不妥,就被他拉進了車?yán)铩?/br>“你今天怎么這么早下班了?”坐在他身側(cè)后問道。其實夏童更想問的是,你是哪根筋搭錯了?,F(xiàn)在才三點多一點,若不是下午是選修課,他只怕就要因為他突然生出的閑情而翹課了。看得出來杜硯的心情不錯,帶著笑意說道,“沒什么事,正好趕上你下午沒重要的課,就過來了?!?/br>反常。但問到這兒了,夏童也不好繼續(xù)問下去,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轎車急速行駛,窗外的景色飛快后退。今天的杜硯實在有點反常,即使看著窗外,夏童也靜不下心來,不時側(cè)頭看著身邊勾著他的腰,一手搭在膝上規(guī)律地敲打的男人。杜硯有個習(xí)慣,在思考的時候,手指會習(xí)慣性的敲打著。在夏童再一次看向他的時候,他卻突然看了過來。夏童嚇了一跳,還沒開口解釋,身體就被推離了一些,杜硯雙手伸出掐著他的腰,打量的同時眉峰微皺,好像有什么時很難抉擇。夏童不安的動了動,“怎么了?”“沒事?!倍懦幍?,又坐正了,大手一撈就將夏童撈回原位。隱隱的,夏童聽到他嘴里說著“哪種花色更適合呢?”花色?夏童垂下眼,在心里思索這個‘花色’與自己的關(guān)系。……回到別墅,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被杜硯推進浴室洗浴。浴室內(nèi)放置的并不是平常的睡衣,而是一套寬松的家常服,雖然這衣服也很容易脫,但比起睡衣來,還是麻煩一點。這讓夏童將那個杜硯突然發(fā)|情了的猜測劃掉。這時,杜硯正在大廳內(nèi)認真翻看手中的畫冊,旁邊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削瘦的長發(fā)男人,在他翻頁時適當(dāng)出聲解釋。畫冊中線條勾勒出來的圖畫或妖嬈,或精美。來回翻看了幾次,杜硯坐直身體看向放在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中正坐在辦公桌前的人也正從畫冊中抬頭,停在畫冊上的手指上,黑色戒面閃著幽光。“看來咱們的選擇一致呀。”看了眼對方手下的圖案,杜硯笑出聲,然后邊將手中的紙張遞給旁邊的男人,邊說道,“就這張?!?/br>……夏童出浴室時,吳嫂正在門口候著。看著她手中的藥丸與水杯,夏童皺眉,“不是前幾天才吃了嗎?”拖那次流產(chǎn)的福,最起碼兩年內(nèi)他不再擔(dān)心會被當(dāng)成新奇的生育工具,也不奢望那兩個男人會戴|套,于是定時吃避孕藥是最好的選擇。雖然有副作用,但比起懷孕,就是讓夏童天天吃他也樂意。但今天明顯不是吃藥的時間。吳嫂有點驚訝,很快答道,“這是止疼藥?!蹦沁厔e墅內(nèi)的專用醫(yī)務(wù)室已經(jīng)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但見夏童卻什么不知道的樣子,吳嫂又加了句,“夏先生等下要紋身,但紋身師傅說用了麻藥后會使色料暈開,影響紋身的效果,所以杜先生讓您先吃了吃疼藥?!?/br>“紋身?”夏童先是一愣,然后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個所謂的花色,果然是與他有關(guān)。雖然不知道杜硯想在他身上紋什么,但夏童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上會永遠被烙上有關(guān)于這兩人的印記,就滿心滿腦的抵抗。托那兩個男人的福,夏童已經(jīng)習(xí)慣了隱藏情緒。越是不悅,越是想要抵抗時,臉上就越面無表情。吳嫂也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但見他站在這里這么長時間,開口試探著說道,“夏先生,紋身師傅已經(jīng)在等了,我們先過去吧?你如果不想吃藥也可以不吃,那師傅的技藝好,并不會有多大的痛感?!?/br>夏童轉(zhuǎn)頭看向她,嘴唇動了兩下,將那句“我可以不去嗎?”咽了下去。杜硯注意他的課程表,提前下班去學(xué)校接他,一路上的反常與看他時的眼光,還有一切已經(jīng)妥當(dāng),只等他這個承受人的安排……都讓夏童明白,這句廢話根本就不必要說出口。深吸了口氣,手在袖子內(nèi)死死握拳,“……走吧?!?/br>“那這藥……”夏童沒有轉(zhuǎn)身,只說了句,“紋身而已,能有多痛?!蹦芡吹眠^他被強|暴的時候?痛得過三番兩次被抓回來后被‘懲罰’的時候?痛的過摔下樓的時候?不能。所以這真的不算什么。不算什么。……腳踏進那間光線明亮得刺眼的房間時,杜硯就朝他招手,“過來看看,你喜不喜歡。”夏童沉默著過去,低頭看向他手中的紙張?;蛟S是根本就沒抱著欣賞的角度,眼中沒有那些妖嬈精致的曲線,夏童只看到紙張上的兩個字母——L,Y裴慕離,杜硯。夏童的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指甲幾乎要掐進血rou。僵直的身體被攬過去抱在大腿上,絲毫不顧忌站在旁邊的紋身師與傭人,杜硯的手伸進夏童寬松的衣內(nèi),手指摩挲他下腹上那條傷疤,想起這傷疤的來源,眼中陰鷙一閃而過。之前隱隱有點預(yù)感,杜硯的舉動更是直接讓夏童確定了等一下將要紋身的位置。想到那兩個字母,夏童費力松開緊緊咬合的牙齒,看向杜硯,“硯。”“嗯?”杜硯看著他。“我可不可以不紋,反正穿著衣服,這里又沒人會看到……”一說完夏童就后悔了。果然,杜硯挑著眉,目光一下就變得邪氣yin|靡,“脫了衣服,就一目了然了?!薄荒苛巳弧瘯r,他的目光在夏童的敏感處打著轉(zhuǎn),明顯含有深意,然后不等夏童再說,看向一旁等待了良久的紋身師。“開始吧?!?/br>懷孕“褪到這里已經(jīng)夠了吧?”將夏童放在床上,親自撩開他的衣服,將他的褲子微微褪低后看向紋身師。在之前一直將自己當(dāng)成壁畫的紋身師看著夏童白膩的小腹上堪堪露出的傷疤,又看了眼微瞇著眼看過來的杜硯,知道他這是在警告自己眼珠不要亂看,紋身師苦笑了一下。這已經(jīng)是在質(zhì)疑他的職業(yè)素質(zhì)了,真要說起來,他從事這行這么多年,什么美人沒見過?這男孩也只不過是露出個小腹而已,若是要他像那些全身紋身的人那樣,裸|身站在他面前,那面前這男人豈不是要拿槍殺人了?“拉下胯骨?!敝浪皇亲屗麆邮?,紋身師苦笑著說道,“好歹你也要給我一個寬敞的作業(yè)面積呀。”兩人的對話,閉著眼僵直著躺在床上的夏童并沒有聽到?;蛘呖梢哉f,是聽在了耳內(nèi),但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他所有的精力,都用來壓抑自己了。“夏童,別緊張,很快就過了。”一只微涼的手劃過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身體狠狠顫了一下。下一刻,平放在身體兩側(cè)握拳的右手被抓住,杜硯安撫的聲音傳來,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