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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而阿爾森的獸型是有毒的巨蟒,毒性可以說是蛇中之最,在找到一對赤蚺夫婦后,他很不客氣地用蛇軀纏繞住它們,再分別咬住兩蚺七寸,注入毒液,就輕易地殺死了它們——這倒不是說如果是其他的獵物阿爾森就對付不了,只是這樣的任務目標更加輕松而已。之后,他就想起了臨行前答應坦圖家雌性的事情了。——要幫著那個雌性找一下對方的兄長……據說是一個黑發(fā)黑眼的雌性,性子很開朗。阿爾森雖然性子比較冷漠一點,但是對于坦圖這個在年輕雄性中能和他打得旗鼓相當的家伙,還是有幾分惺惺相惜的。那個叫做“阿策”的雌性他沒有太多了解,不過看樣子好像和普通的雌性不太一樣,對坦圖似乎很不錯。坦圖這家伙,運氣倒是不錯。阿爾森和坦圖是鄰居,又算是兄弟,幫個小忙,也沒什么大不了。所以他在把赤蚺的膽囊挖出來之后,就來到了坦圖說起過的湖泊旁邊。這才剛到呢,他就看到湖邊蜷縮著一個雌性,好巧不巧的,就是個黑色頭發(fā)的,而看那樣子……該不是被灰線蛇咬了吧!在湖水旁邊可是最容易有這種蛇的!阿爾森也有點急了。作為雄性,他當然不能將一個性命垂危的雌性置之不理,就急忙跑了過去,把那個雌性翻過來一看——果然,雌性的嘴唇發(fā)黑,眉頭緊皺,毒性已經竄上來了,再不抓緊時間的話,必死無疑!手頭沒有卡麥爾調制好的藥物,阿爾森不再猶豫,立刻把腰上掛著的竹筒摘下,在湖里去了一筒水,然后張開口,立刻就有兩根長長的蛇牙鉆出來。這是蛇形獸人特有的能力,因為他們是唯一可能擁有毒性的獸人,所以,在人形的時候可以放出蛇牙。阿爾森把蛇牙磕在竹筒邊緣,毒液從毒囊里緩緩滲出,流了一滴在竹筒里。阿爾森立刻把毒牙收回,而后把筒蓋蓋上,搖晃均勻,才小心地湊到雌性的嘴邊,撬開他的牙齒,給他灌了進去。目前沒有解蛇毒的藥物,就只能采取以毒攻毒的辦法了。而阿爾森的毒性太過強烈,是灰線蛇遠遠比不上的,所以只能稀釋過后再給雌性喝下,才能解救對方的性命……其實,所有的解蛇毒方法中,這一種是最好的,但是無法普及。毒液對于蛇形獸人而言可是最寶貴的東西之一,每一個蛇形獸人的儲存量也不多,怎么可能大面積拿出來使用?而且就算他們愿意,蛇形獸人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啊……看著雌性臉上的黑氣漸漸消退,阿爾森才看清楚了雌性的相貌。……很好看的雌性。阿爾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雌性,單是看著就有一種接近火光的感覺。好像碰上去就會很溫熱一樣。阿爾森還是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卻不是溫熱的,而是冰涼的。也對,才剛中毒,現在怎么可能好得這么快?不知怎么地,阿爾森的心里有點失望。不過,毒性漸漸在褪去,這個雌性,再過段時間就該醒來了。★★☆☆☆楊翰在一片黑暗中醒來,渾身麻痹,動彈不得。他試著張了張嘴,只發(fā)出了很微弱的聲音。他想起來,在昏倒前,他是被什么東西咬了的……中毒了吧。只是他現在怎么沒死?有一片陰影從上方投下,楊翰吃力地睜眼去看,是一個男人,正在低頭看他。楊翰想抬起手打個招呼啥的,可是手腳都不像自己的,壓根就做不到。這個男人說了些什么,楊翰集中注意力去聽——啥也聽不懂。他有點傻眼了。語言不通啊這!漸漸地,手指可以動一動了,那個男人把他扶起來,靠在后面一棵樹上。楊翰這才看到,原來就在不遠處就有一堆篝火。……他就說這么大晚上的一點兒都不冷。火光映著救了他的男人的臉,楊翰認真看了看。這哥們兒挺帥的啊!目光再轉移到一看就是獸皮做的上衣褲子。……就是造型和審美差了點兒。想了覺得好笑,楊翰努力地開口:“……謝謝?!?/br>對方似乎不太明白,無動于衷的樣子。楊翰在心里嘆氣了。我說,這該不是原始人吧……還真穿越到原始社會來了?篝火上架著熱騰騰的烤rou,黃色的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嗞嗞地響。男人從上面撕下一塊rou,也不怕燙地放到楊翰嘴邊。嘶……燙??!也許是察覺到楊翰的想法,男人把rou拿回去,吹了吹,再遞過來。楊翰笑笑,張口就咬。……咬不動。這是什么rou勁道成這樣啊!那男人再看了看rou,上面連牙印都沒一個。他再看了看楊翰,轉身到另一邊去了。楊翰不知道他要干嘛,只好慢慢活動手指,爭取早日能夠行動。雖然是有人救了吧,可也不能總給人添麻煩不是?想到這里,他就更努力了。之后沒過多久,男人又回來了,手掌里托著個沉甸甸的東西。73、番外:那三個月(2)那是一片不知道什么種類植物的葉子,黃綠色,上面放著一團rou糜一樣的東西,一看就是用石塊砸出來的。楊翰有些感激,很明顯,是這個原始人男人特別為他準備出來的。男人用一根細樹枝把rou糜卷起來送到楊翰嘴邊,楊翰就不客氣地張口吃了。rou粒很細,入口后牙齒稍微咀嚼一下就能入喉,很快地撫慰了饑腸轆轆的胃……楊翰這才發(fā)覺,原來他已經餓壞了。吃完以后,男人沉默地看著楊翰,用手指點了點還架在火上的獵物,楊翰猜想,這大概是在問他還吃不吃,就搖搖頭。接下來,男人風卷殘云似的把剩下的獵物席卷,速度駭人,看得楊翰直咋舌。這哥們兒……到底餓了多久啊。收拾完殘局,男人走到楊翰面前,說了一句什么。……楊翰還是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