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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幾天他就可以讓坦圖在山上帶一些回來,野生的雖然可能沒有種植的肥厚,但是味道卻要更地道些。就這樣日子一成不變地過去,轉(zhuǎn)眼間就兩個月了。在這段時間里,蘇策對部落里的情況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養(yǎng)蠶他試著去學(xué)過,發(fā)現(xiàn)他的手果然還是不夠精巧……不過算了。太貪心的話可能會讓其他事情也做不好,干脆就專心種地和做飯好了。對于蘇策的做法,坦圖是一百萬個支持,本來他也不想讓蘇策一心為了養(yǎng)蠶的事情cao勞,辛苦不說,每天都還要很晚歸家……他可舍不得啊。唯一讓蘇策有點糾結(jié)的是坦圖每天晚上的索取無度……大概是獸性難抑,就算最開始忍耐著很小心,后面也絕對會失控。雖然第二天身體也沒什么問題,可每天晚上都得被人揉來揉去的,總也有些吃不消了。相較這個,讓蘇策比較高興則是他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徹底適應(yīng)了這個世界。不僅表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其他雌性相差無已的力氣和牙齒的堅固度,也表現(xiàn)在他身體的反應(yīng)上。比如說,在蘇策和坦圖結(jié)婚后,每隔個三五天蘇策總是要白天刺痛晚上發(fā)熱,可是最近半個月來卻完全沒有了,應(yīng)該就是沒問題了吧。轉(zhuǎn)眼間,就到了作物收割的時候。這里幾種作物的生長周期似乎比起地球上還要短上一些,而且這個世界的季節(jié)也沒有太過明顯的變化,基本上種植也不講究季節(jié)。白蘿卜從下種到成熟約莫是兩個月左右,而黍子也是,如果是在地球上的話,兩個月的時候它們還欠點火候。在吃過午飯以后,蘇策拉著坦圖來到了他的土地上。正好莫拉也在,他種下的蔬菜已經(jīng)成熟,身后跟著好幾個背著一人高簍子的雄性——幾個月過去,他還是這么有行情。中意他的雄性們?yōu)榱说玫剿那嗖A爭著表現(xiàn),與此同時,他也就省了大把力氣了。蘇策的種子有大部分是莫拉給的,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還不錯。像莫拉這樣隨性而又爽快的美麗雌性,一般人都不會討厭他。于是蘇策先沖他點點頭:“莫拉?!?/br>莫拉回頭笑了笑:“阿策,你和坦圖過來收割?”蘇策說道:“嗯?!?/br>莫拉往蘇策的田里看了看:“你家的東西長勢不錯?!备哌^來,輕輕戳一下蘇策的手臂,悄聲問,“那個坦圖對你好嗎?”一直到現(xiàn)在坦圖在很多雌性眼里都是不解風(fēng)情的典范,甚至在相鄰的部落里他也是從大受歡迎到了極不受歡迎的地步,可是居然可以在外頭走一圈就帶了個雌性回來,讓他實在有點好奇。他的這個新朋友,為什么會愿意和坦圖結(jié)婚呢?婚后的生活看起來似乎也不差的樣子……蘇策愣一下,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問,不過卻沒有猶豫地點頭:“很好?!?/br>莫拉的視線就轉(zhuǎn)移到坦圖身上去了,這個家伙站在蘇策的身邊,半摟著他的肩膀一副保護者的模樣,看起來是還不錯啊。那如果不是以前大家都以訛傳訛了的話,就是這兩個人非常合適了。莫拉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收割的時候大家都是很忙碌的,于是他就朝蘇策揮揮手,回到了他一群護“花”使者的身邊。然后他笑吟吟地說了兩句什么,那些雄性就挽起袖子很愉快地下了地,開始用他們隨身攜帶的工具挖起蔬菜來。蘇策仰起頭:“坦圖,我們也去吧?!?/br>坦圖眨眨眼,在蘇策的額頭上親一下:“好?!?/br>這樣的動作,一開始蘇策并不習(xí)慣,只是坦圖喜歡這樣表現(xiàn)親昵,而蘇策總是沒辦法對坦圖委屈的表情視而不見——這個從每晚的必備活動上也能看出,所以到后來他也就聽之任之了。收割一般來說是用鐮刀,因為刀身的弧度比較方便……好吧,在這個世界上鐮刀并不叫鐮刀,就叫“割黍刀”,相比蘇策以前在圖片上見過的還要更大一些。坦圖和蘇策就分作兩邊,蘇策拔蘿卜,而坦圖割黍,動作是相當(dāng)?shù)穆槔?/br>力氣大的人總是更討好的,蘇策才拔了不到十棵,可是坦圖已經(jīng)把全部的黍子都割完了;等蘇策拔到第十五棵的時候,坦圖把黍子全部摞到了一起;蘇策拔到第二十棵的時,坦圖把黍子分成三隊牢牢地捆好。蘇策正在扒開第二十二棵白蘿卜邊緣的土,一個影子籠罩在他的眼前。他抬起頭,看到了坦圖大大的笑臉:“阿策,我來幫你拔!”蘇策看著光膀子的坦圖,心里小小失落一下自己的體格,點頭微笑——他漸漸學(xué)會了這個——說道:“好啊。”這些忙完了之后,蘇策背著一個簍子,里面是滿滿的白蘿卜,而坦圖肩上扛著那三摞黍子,用一只手扶住,而另一只手還拎著鼓鼓囊囊一大獸皮袋子的白蘿卜——居然一點也沒有吃力的模樣。讓蘇策對于雄性的力大無窮有了更進一步的認(rèn)識。回到家以后,白蘿卜全部被蘇策堆到廚房比較陰涼一點的角落,而黍子,當(dāng)然是要處理一下。蘇策在地球上的時候并沒有接受過這樣的教育——他能認(rèn)得幾種常見的莊稼作物就很不錯了,而收割之后還要怎么辦,他卻一籌莫展。好在坦圖是知道的。黍子上面的顆粒當(dāng)然是要捋下來,捋下來以后,就要放到一個石槽里,用石頭的杵跟把里面的東西碾出來……這也是雄性的工作。蘇策坐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坦圖忙乎,一開始脫殼的時候還覺得有趣,可是看著看著,就覺得粗暴了。因為最初出現(xiàn)的成品,根本就是像糊糊一樣的東西……蘇策問道:“坦圖,這個弄了,要怎么吃?”坦圖才想起,這兩個月他一直吃這蘇策的炒菜,竟然沒有給他弄過黍餅給他嘗嘗,就說道:“等弄完以后會變成很大一團,分開成小塊壓平,干了之后就是黍餅了。然后我們都在石頭上烤了吃……”蘇策看著里面殼子與里子不分的黃色糊糊,想起來最初在集市上看到的黃色糕狀物,突然對上號了……那個就是黍餅。可是,這樣的黍餅也太糟糕了一點……想到這里,蘇策開口說道:“坦圖,這里不興用石磨的嗎?”他記得以前的人們都是用石磨來磨面粉的,這個應(yīng)該也可以一樣用才是。可是坦圖卻有些疑惑:“阿策,石磨是什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