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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咬出來的血跡。姬昊徹底傻掉了,如果說剛才他還可以騙自己是因為少年喝醉了,那么現(xiàn)在……這可是十成十真實的接吻!接!吻!青年在心底大喊,清醒的神經(jīng)讓嘴唇間的感觸更加細致,而身上又沒有一丁點力氣,只得任由嬴政徹徹底底從里到外的啃了個遍。政兒這……這不是輕一點的問題啊……??!因為作者的失誤多復制了500字重復的所以以下為補償小番外(上部)(YY過度,考據(jù)崩壞,可跳過):六國一統(tǒng),稱始皇帝,定秦律,嬴政稱帝多年,在所有事情逐漸平息,國家踏上正軌之時,男人已經(jīng)沒了那么多年少氣盛的棱角,反而如同年代久遠的好酒般,時間越長,香氣越內(nèi)斂,余味越醇厚。皇帝已然年近四十,軍國大事與后宮繁政一攬在身,游刃有余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抹清閑,常常偷偷的溜出宮去,或者到各地行宮巡查游覽。當然,皇帝的身邊除了受寵的大皇子扶蘇之外,姬昊的存在已經(jīng)深入所有人心之中。他們的皇帝冷漠嚴格,唯獨沒辦法的兩人一是自己的兒子,二便是自己的啟蒙先生。……今日,嬴政如同往常那樣,在結束早朝之后獨自將徐福一人留下來,詢問墓陵建設之事。并不是他著急自己的身后之事,而是人在隨著年齡的增長,心境也會發(fā)生很大的變化,在自家先生過完第四十八歲生日之時,明顯的出現(xiàn)了第二次更年期癥狀——暴躁!這樣暴躁的姬昊讓這位流芳千古的帝王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面對,甚至還每天下朝之后變著法兒的與徐福談論如何討先生歡心的重要問題。“陵寢外圍已經(jīng)全數(shù)建好,皇上的寢殿也即將完成……只是,這在開圖之時便沒有準備皇后陵園,皇上怎么今天想起來要重加呢?這可是一番不小的改工??!”徐福將墓園的圖紙恭敬的獻上,語氣沉穩(wěn)的報告著,他心里當然知道這是為了誰,這么多年了……還看不出來兩人的關系,他可不是傻子。“既然可以改工,那么就改?!?/br>嬴政對墓園的圖紙興趣全無,隨眼一看便扔給了徐福,反而表情嚴肅而認真的對徐福道:“過幾天朕想帶先生出去走走,你覺得九嶷山如何?”“回皇上,九嶷山景色秀美,天氣也好,若是想修身養(yǎng)性,臣以為,的確是不錯的地方,只是……”徐福恭敬回道,又露出一幅為難的模樣,在嬴政不滿的注視之下老實答道:“但皇上若是帶先生出去,臣認為,去皇陵瞧瞧更好一些?!?/br>“哦……”“帶先生瞧瞧皇上為他修筑的后陵,不是正可使先生開心?”坐于高位之上的男人黑眸劃過一絲光亮,明顯是對徐福的主意動心了,卻還是裝作一副沒有興趣的模樣隨意的點了點頭,擺了擺手便讓對方下去了。徐福離開了,男人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完全不顧自己還身穿厚重的早朝皇袍,如同一名身體強健的年輕人一樣腳步飛快,繞到后殿寢宮去叫姬昊起床。……“先生,昨晚睡的可好?”“不好,全身疼……”姬昊反了個身,任由對方揉著自己酸澀的肩膀,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嘟囔著推開嬴政的懷抱:“今晚我們分房睡!”“先不說這個?!蹦腥笋R上轉(zhuǎn)移話題,他知道姬昊早就想出宮走走了,遂柔聲問道:“過幾天我們?nèi)ゾ裴谏叫∽∪绾危俊切旄L嶙h這個地方不錯的。”“不去!爬山什么的最討厭了!”“嗯,我就知道先生不會喜歡的,等會兒定要狠狠的罰這個出主意的人!那么皇陵呢?現(xiàn)下已經(jīng)完成了一多半,先生可想去瞧瞧?”“唔……我早就想去看看了,這個也是徐福說的?”“這個當然是我說的?!辟澊揭恍Γ瑥氐讓⑿旄5脑鼓钏υ谏砗?,借機輕柔的低頭吻上對方柔軟的唇瓣:“先生既然喜歡,明日我們就出發(fā),所以在這皇宮中的最后一晚,還是不要分房睡了?!?/br>“……”==============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3=碼字不容易,如果覺得溫馨的話就請留個爪子給夜吧!番外為上部,下部有rou渣,過幾天更新=。=chapter34政兒這……這不是輕一點的問題啊——??!姬昊被少年死死的禁錮著,身上沒有一丁點力氣,口中滿滿的都是嬴政身上濃烈的酒氣,灼燒著青年全身的神經(jīng)與敏銳的感官。少年黑眸迷蒙,早已沒有了世人眼中的冷厲暴虐,取而代之的是難得的溫柔細致,甚至還帶上了一抹無法察覺的幸福。不顧理智的叫囂,嬴政權當自己身處于夢境之中——而夢中能看到思念已久的人,更是愈加珍惜現(xiàn)在的畫面,輕輕的動著自己的手臂,將其小心翼翼的攬在姬昊的腰間,嘴唇卻依舊不由分說的掠奪著對方的呼吸。以舌尖撬開姬昊無力干澀的唇瓣,仔細的舔抵對方口中的濕潤,夾雜著淡淡苦楚的藥味,讓嬴政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比起那些他看了就沒有感覺的女人宮娥來說,他竟然更愿意懷抱眼前的人,甚至有些分不清是酒精還是自愿,只顧著死死抱住姬昊不放手。“先生……”輕柔的咬著對方的下唇瓣,嬴政暈暈的抬起沉重的頭,小聲邀功般的瞇著眸子開口:“不疼了吧?政兒很小心的……”“……”姬昊大囧,身體之中還沒有一點力氣,只能抬起頭,鼓著臉蛋,佯作生氣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亮晶晶的黑眸。而在少年漆黑的雙瞳露出委屈和可憐的意味之后,青年又深深的不忍心了,只能無奈眨了眨眼,放柔和了目光。明明已經(jīng)長高了這么多,龍袍加身,成王多年,怎么還跟著孩子似的?……姬昊拿嬴政沒辦法,心中依舊暖暖的,絲毫生不起氣來。“先生,政兒可不可以再也不要醒來?可不可以再來一次?”望著姬昊略有些蒼白的臉龐,嬴政又一次晃晃悠悠的俯□去,啊嗚一口親在他的左臉頰上,再啊嗚一口啃在他的右臉上,末了還滿意的使勁蹭一蹭姬昊的鼻尖。“先生好軟。政兒喜歡?!?/br>“……”“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