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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起,下巴處放著一只手,方才還距他數(shù)十步遠的人依然在他面前,“不過千年未見,阿頌已經(jīng)不認得我了?”扶頌當(dāng)下更是迷茫了。小仙尋見自家主人不能給自己出氣,抓了他的壞蛋還一副登徒子的樣子調(diào)戲主人,即便對方看起來再像是一個壞蛋。……作為一條有骨氣的龍,仙尋默默的縮回了乾坤袋中,決定修煉他個十年八年的,再對著來人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一口!*晚風(fēng)輕拂岸邊,此刻出來賞景的神仙漸漸多了起來,如今新晉君位的扶頌本就甚少出現(xiàn)在人前,此刻,和一個男神在這里曖昧不已,倒是引來了不少人圍觀。扶頌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面上清冷,躬身垂頭,做足了卑微的樣子:“天色已晚,阿尋受了驚嚇,身上無力抵抗苦寒崖的寒氣,扶頌先走一步,改日再登門謝罪。”無力抵抗寒氣的仙尋此刻正在抓著一個硬東西磨牙,爭取早日能夠鍛煉出一口鐵齒銅牙給主人出氣。不論錯在誰,不論是不是眼前的人先把仙尋故意丟到了苦寒崖內(nèi),都是他先闖了苦寒崖在先。若是從善處講,可以說他是擒了阿尋給自己報信,說明離夜正在前往苦寒崖。可若是從惡處來講,又可以說,他是故意將阿尋丟進去,惹得自己要直面對上離夜。可他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扶頌在前面走著,那位不知是誰的仙君就在后面跟著。仙尋從口袋中露出腦袋,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扶頌,“仙君,阿尋是不是惹了麻煩?”扶頌已經(jīng)看到了溪竹宮的殿門,門前負責(zé)打掃的小草精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掃把,向前跑了兩步。小仙尋看到了革命親人,頓時從錦袋中躍出逃的無影無蹤,已經(jīng)光明正大跟在扶頌身邊的神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化作原型的小白龍背上拖著小草精一瞬間跑得不見蹤影的樣子,說道:“受了驚嚇的龍,就是這個樣子?”扶頌面色不變的推開大門,伸出一只胳膊,“上神請進?!?/br>來人一點都不見外的越過扶頌進去,臨了還想伸手牽著扶頌的手,卻被他側(cè)身躲過了。于是神君有點悲傷,看著扶頌一點不在意的樣子說道:“阿頌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br>無意中做了一回負心人的扶頌面無表情的揮退了裝作正在打掃衛(wèi)生,實際上豎著耳朵聽八卦的一群小仙侍。他在主座上沏了茶,站起身,正打算去拿些香葉,卻猛地被身邊的人抱了個滿懷。“……”扶頌伸手推開那人,向后退了一步,將手中的還冒著煙的茶壺放得遠了一些,“上神自重?!?/br>“阿頌身上好香?!卑滓履凶拥檬种篑R上就離了扶頌身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了蒲團之上,自顧自的拿起了一杯香茶,放在鼻尖輕嗅了兩下,才又放下。扶頌沒了去拿香葉的心思,沉著臉坐在蒲團之上,最終還是不打算再繼續(xù)迂回,直接說道:“上神因何要捉了我家阿尋,丟到那寒氣侵體的苦寒崖上?”哪想到那人居然更加委屈,“我先前看到你去了苦寒崖,正打算朝你打個招呼,卻看到離夜獨自一人也過去了,這才捉了那條跟在你身后的小白龍,讓他進去給你報信。”只是沒想到,小白龍年紀小修為低,才剛進去沒多久就被凍暈了。扶頌信了他的大鬼話。能夠直呼天帝名字,卻不稱之為帝的,四海八荒內(nèi)人數(shù)如此之多,可偏偏扶頌怎么都想不出,有哪一個人和眼前這人一樣。“啊,”那人像是突然想起來,白玉般的手指弓起,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阿頌,燭龍說,如今我叫燭燁?!?/br>“古神燭龍?!”扶頌眼睛睜大,看著眼前一身白衣,沒個正經(jīng)的人,詫異的說道。燭龍是上古之神,睜眼為白晝,閉眼則為夜。后因太一降世,出現(xiàn)了太陽和月亮,為了這天下中的平衡,自己遷去了鐘山,在周旁設(shè)下結(jié)界,成了鐘山山神。這位遠古之神一旦出世,哪怕是這三十三重天上之上的帝王,都要俯首迎接。“啊?!睜T燁眨眨眼,從蒲團上站起,估算了一下時間,頗為遺憾的說道:“如今我只能趁著燭龍沉眠的九個時辰出來一趟,等下一次,我再來找你,你可不要忘了我?!?/br>扶頌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沒有心思應(yīng)付他的話。“神君尊駕,扶頌怎么敢忘記?!狈鲰炓粋€勁的伏低做小,站在一邊躬身打算為其送行,卻被他扶著手臂站了起來。隨后,燭燁再沒了嬉笑的神色,臉色嚴肅的讓扶頌都有些緊張,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卻見那人又是一笑,道:“阿頌這模樣,像極了千年前?!?/br>扶頌沉住一口氣,再不說話。宮門外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一個白衣侍者,扶頌眼尖看過去,卻正是先前在自己所在的洞口處尋找阿尋的人,聯(lián)想燭燁剛才所說的話……難不成,他捉了阿尋,當(dāng)真是為了給自己報信?*這邊扶頌坐在殿內(nèi)沉思,那邊又被捉去的仙尋則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扭扭曲曲的在燭燁手中想要掙脫出去,卻無奈對方手掌像是一個牢籠一樣,任憑自己扭動都沒能脫離半分。“小白蛇,我只問你幾個問題?!睜T燁坐在溪竹宮前花園的桃花樹下的石桌前,撐著下巴,把仙尋放在了桌子上面,白玉一般泛著柔光的手輕輕的敲在仙尋的頭上,“你家仙君這些年來,身邊可曾有過什么桃花?”“桃花?”仙尋正一點點挪動的身體停下來,尾巴尖晃動兩下,隨后搖頭說道:“仙尋倒是巴不得有哪個天女能和我家神君修好,可這千年來,仙君一直都在扶桑島上煉魂……”仙尋突然漏了嘴,反應(yīng)極快的用蛇尾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可卻沒來得及堵上燭燁的耳朵。燭燁輕點石桌的手指一頓,看著正攤在石桌上盤成一團意圖裝死的仙尋,微微瞇著眼睛,說道:“煉魂?”身后的仙侍不動聲色的向后挪動一步,隨后查探了一下周遭,發(fā)現(xiàn)并沒有哪個長耳朵的小仙之后,才在身邊下了一個結(jié)界。“仙尋什么都不知……”仙尋欲哭無淚的看著剛才還一副登徒子臉的燭燁神君一下子就變成了冷面閻王,這中間的落差太大,他實在是怕的快要尿了褲子。“阿尋乖。”燭燁微微笑了開來,仙尋只覺得腦子迷糊成了一片,就這么順著燭燁的問題,一字一句如實的把話都說了開來。“阿頌在西海中的這一千年,你要全部都告訴我?!睜T燁靠在身后桃花樹的樹干上面,手中拿著還留有一絲余溫的茶杯,正是方才扶頌給他沏的那一杯。“我在招搖山上遇到仙君……”阿尋神色飄忽,“那時仙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