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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也知道林天煊的能力很奇特,所以一路都乖乖聽話。但是他不回應(yīng)不代表林天煊不回應(yīng),他一直很心塞自己二十歲生日沒過就直接倒退了兩歲,所以尚黎赫這句話可以說直接踩了他的怒點,他毫不客氣就回敬道:“一個被學(xué)校退學(xué)的軍部生居然笑一個軍部的軍人,也不知道你到底有臉沒臉,對哦,你連別人的身體都是說占就占,臉肯定是沒有了。”“你!”尚黎赫雖然脾氣不好卻也沒這個時候沖出來,他知道這群人有膽子到這里來肯定是有依仗,只是不知道他們的依仗和黑衣男子相比哪個更加厲害而已。林天煊看了那把黑色的長槍一會,從懷中拿出了一把玉制的扇子。這是他自己挑的玉石,簽了不少的不平等條約外加威脅才讓嚴(yán)淮旌幫他做的,他非常喜歡的武器。林大少表示,用這個對付你那是看得起你。☆、第四十一封辭職信尚黎清帶著鐘離奕往后退了些許,就聽到飄在半空的鐘離奕的話。“在這之前我是典型的無神論者,卻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可以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和他是同事,這些本事你不會嗎?”尚黎清搖了搖頭道:“小煊是老板自己找的人,我們則都是軍部劃過來的,要會也都只會老板教過的東西,小煊這些我不行。其實我在轉(zhuǎn)到店里之前也是無神論者啊……”鐘離奕看了他一眼,眸光是尚黎清不懂的溫柔眷戀。他們這邊氣氛好,林天煊那邊則不然,空氣近乎凝成實質(zhì),那黑衣男子所持的黑色長、槍經(jīng)過怨力的加持,不斷溢出的黑色霧氣正是實體化了的怨氣,沉重悶人讓林天煊皺起了眉頭。這些人到底收集了多少的怨力……對峙并未持續(xù)多久,以林天煊的強(qiáng)-攻開了頭,玉扇開合,扇面是嚴(yán)淮旌收藏的由上古神獸的毛制作而成的娟面,柔軟卻又不失陽剛,水火不侵,即使是怨力也完全可以抗衡。這玉石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玉本就克制邪氣,此刻玉扇與長、槍相撞,雖然只是一個受力點的輕撞,卻是將長、槍直接撞開,林天煊長腿一蹬,踹向那黑衣男子的頭。黑衣男子快速下-腰逃過一節(jié),但還未直起腰,一只玉扇就抵上了他的頸部。到底是被派出來保護(hù)人的,他也沒有因為這樣就被制住,而是干脆不起身,一個后翻滾,試圖一腳踹飛林天煊手中的扇子。林天煊飛身后退,不知從哪就摸出來一章符咒,直直朝著那黑衣男子飛去。黑衣男子以為那是暗器,在地上翻滾了兩圈試圖躲開,卻不想那符咒落了地之后迅速綿延開一片艷麗的火海。黑衣男子低聲咒罵了一聲神經(jīng)病,重新拿起長、槍。這一次的出槍看似毫無章法,卻是氣勢如虹!林天煊打開扇子,扇骨一合,剛好夾-住那長、槍的槍頭,林天煊被那黑衣男子的力氣推的退后兩步,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未變,只是那雙眼睛越發(fā)亮起來了,眸中隱隱有紅光閃爍。林天煊抬頭望此刻被他制住卻不得放開長、槍的男子,那一瞬眸光凌厲,殺機(jī)畢現(xiàn)!手腕一用力,只聽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那槍頭碎做了數(shù)塊直接落掉了地上,轉(zhuǎn)眼間就被那有意識一般的火焰吞噬了去,吞噬了之后那火又旺了幾分,在林天煊腳下饒了一圈,隨后直接朝著黑衣男子去,在他腳下饒了一圈之后猛地竄起一人高的火墻,直接將黑衣男子困在其中。林天煊一手開扇,仔細(xì)看了自己的扇子幾眼,見沒有任何磨損才合起扇子,上前兩步來到了黑衣男子身前?!吧硎植诲e,但是還是太弱了?!?/br>黑衣男子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擒,要脫身恐怕不易,對方來路他暫時不知,所以也沒有回應(yīng)林天煊的意思。林天煊也不在意,他看了一眼準(zhǔn)備要跑的尚黎赫,嗤笑道:“剛才說得那么冠冕堂皇,現(xiàn)在護(hù)著你的人被抓了你就要跑?不過現(xiàn)在跑也沒用,這里已經(jīng)被我控制了,你想跑到哪里去?”尚黎赫本來是一心一意要跑的,現(xiàn)在停在林天煊這話才停下了腳步,神色狠戾看向林天煊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林天煊聳了聳肩道:“知道啊,鳥-人嘛?!彼麚芘约河行┝鑱y的劉海,看似不在意地開口。“天族而已,又不是神,你要拿這個威脅我?”黑衣男子一愣,猛地看向林天煊,似乎想要將他的面容刻在心底,好對應(yīng)一下族中給出的那些知道天族存在的人,但是沒有一個吻-合。林天煊掃了他一眼后道:“不用白費(fèi)心機(jī)的,你們不認(rèn)識我。”“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尚黎赫猙獰了臉,狠狠瞪向尚黎清。“這話問的真奇怪?!绷痔祆佣紫氯タ此?,不得不說鐘離奕的臉上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挺蠢的?!拔乙婚_始就說了有樁案子要你們跟我們走,不過既然不肯跟我們走,那我們在這里解決也好?!?/br>尚黎赫冷笑了一聲:“是,我是尚黎赫,那又怎樣?我現(xiàn)在在這個身體之中,我就是鐘離奕!你想如何?”林天煊細(xì)細(xì)打量了他,嘖嘖了幾聲,以表示對他的厚顏無恥的贊嘆?!安幌朐鯓?,把你從這個身體之中趕出來而已。”尚黎赫還未驚呼那黑衣男子就已經(jīng)開了口,“開什么玩笑,天下沒有誰能同少主一般能為人移魂!你想害死鐘離奕么!”林天煊指了指鐘離奕笑著道:“如果他這樣的狀態(tài)不算死了話那我接下來要做的的確有可能害死他?!?/br>男子似乎在詫異林天煊能夠一臉笑容的說出這樣的話,就好像一條人命他并不在乎一般。的確,如果不是鐘離奕和尚黎清熟悉,如果不是鐘離奕找到了店里來,他的確沒有興趣消耗這么多的精-力折騰這件事情。林天煊伸手打了打尚黎赫的臉,像是調(diào)-戲他一般道:“你已經(jīng)落在我手中了,如果不想死的太痛苦,待會就乖乖的~”說句實話這句話沒有半點安撫人的能力。尚黎赫還算冷靜,他知道今天自己難逃這一劫,忽然間看向尚黎清問道:“你呢?你不在乎鐘離奕要死的事情嗎?”尚黎清并未理會他,準(zhǔn)確來說是看都不看他,畢竟這家伙現(xiàn)在用的是鐘離奕的臉,他覺得萬一對這張臉產(chǎn)生心理性厭惡之后那恢復(fù)之后他會無法直視鐘離奕了。林天煊在一旁等尚黎赫說臨終感言,畢竟反派都死于話多,連話都不讓他說完就送他去死實在是太不仁慈,而他林大少這么富有人-文主-義關(guān)懷,又長著一張普渡眾生的臉,怎么說都不會這么快下手的。見尚黎清完全沒反應(yīng),尚黎赫似乎發(fā)了狠:“你是真的不在乎還是不知道?!你們可是同一家孤兒院逃出來的!”尚黎清一愣,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