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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非常享受,連帶著尚黎清這個跟他暫時同居的的生活質(zhì)量都得到了改善,所以尚黎清除了對著那張臉還稍微有點別扭之外,其他已經(jīng)完全把鐘離奕當(dāng)朋友看了。手中的書又翻過了一頁,鐘離奕抬頭掃了一眼林天煊打開著的所謂的監(jiān)視器,搖頭道:“他開心就由他砸吧,反正也沒幾天可砸的?!?/br>說是有一周時間其實已經(jīng)打了對折了,只是正主鐘離奕不著急,接了任務(wù)的林天煊也不著急,所以店里的各位都沒什么緊張的情緒。倒是尚黎赫最近非常的煩躁,干脆就以身體不好和劇組請了假,要不是王梓那邊按照林天煊的話跟導(dǎo)演說了理由,現(xiàn)在鐘離奕這個角色估計已經(jīng)沒有了。林天煊看了眼悠閑地鐘離奕又看了眼跟著他看書的尚黎清,笑了笑,繼續(xù)把視線轉(zhuǎn)回到對尚黎赫的監(jiān)視上。終于,始終找不到鐘離奕影子的尚黎赫忍不住了,林天煊看著他自己開車出門,慢慢合上了用來暫時轉(zhuǎn)接監(jiān)控畫面的光屏。“我出去一趟?!彼f著就打算上樓換衣服。時繁見沒什么熱鬧湊了就準備走人了,只是走之前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尚黎清的位置,有些奇怪地問徐影。“我怎么覺得鐘離奕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徐影笑了聲,用一副你終于有智商的表情看時繁:“你怎么知道他的酒在哪里呢?”時繁不明所以,覺得還是不和他們糾結(jié)智商這種軟件問題的好,他的智商包括情商向來就不高。林天煊剛出了門就發(fā)現(xiàn)嚴淮旌跟在了他的身后,他抽了抽嘴角道:“你不是在睡覺么?”“我說過這次的事情我陪你。”嚴淮旌只是跟著他,也沒什么別的動作,林天煊想了想還是隨他去了。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林天煊感知了一下尚黎赫的位置,直接就啟程飛了,這種爭分奪秒的時刻就不用在意會不會被人看到了,何況他后面跟這個嚴淮旌,自然不會讓他出什么事。尚黎赫一路飆車到了公園,停了車之后就直接往森林公園深處走,照例來說這種大家都要離開的時間趕來這里的人多少會受到些關(guān)注,但是周圍的人就跟根本沒看到他一樣,管理人員也直接放他走過了警戒區(qū),走進了森林深處人類極少抵達的地域。林天煊在天上飛,看著他鉆進森林,皺了皺眉不得已降低了高度,但是越往里面樹木越茂密,最后他只能落到地上按照尚黎赫走過的路走,而且還要很小心,不能發(fā)出聲音。尚黎赫算是很謹慎的了,如果不是林天煊有隱身符而且在腳下放了兩張空氣符根本沒踩地面,怕是會被他發(fā)現(xiàn)。白天已經(jīng)結(jié)束,兩輪圓月掛上了高空,森林之中被葉子遮蔽,一片漆黑。嚴淮旌跟在林天煊身后,盯著天上兩輪近乎重疊的圓月,神色不明。尚黎赫終于左拐右拐走進了一個山洞之中,林天煊怕他跟進去實力不夠會打草驚蛇,只好等跟在身后的嚴淮旌過來探路,扭頭就發(fā)現(xiàn)嚴淮旌盯著月亮發(fā)光。他一愣,發(fā)現(xiàn)還有不久就是雙月重合之夜……那么鐘離奕這件事情和另一把鑰匙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第三十八封辭職信尚黎赫進了山洞,在摸索著走過一小段和正常山洞一般的路之后,他終于穿過了一個結(jié)界進入了另一片空間。這里已經(jīng)不山洞的范圍了,但是卻裝飾得和山洞一般,四周山洞壁上鑲嵌著不少的夜明珠,讓這里面亮如白晝。林天煊被嚴淮旌摟著也走進了山洞,穿過山洞的時候兩人都很小心,不過看起來對方對他自己的地盤很有信心,所以并未在結(jié)界上下多大的功夫。他們很輕松地就過去了,但是踏入這個范圍之后嚴淮旌就不肯松開林天煊了,即使林天煊瞪他,他也只是示意先跟上去看,這件事情他們出去再聊。若是在以前還好,現(xiàn)在以他被削弱的力量可沒把握不上一根毫發(fā)地把被發(fā)現(xiàn)的林天煊從這里帶走,所以必須杜絕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尚黎赫的動作依舊很謹慎,他很認真地辨認四周山洞壁上的夜明珠,然后小心翼翼取下了其中的一顆,等了許久見沒有異狀才舒了一口氣往前面走。林天煊覺得這大概是什么考驗之類的,每次通關(guān)的夜明珠都不是同一顆,只有拿對了才能順利進去。他不知道他們跟著他走有沒有問題,但是嚴淮旌直接就帶著他走了。他本來想要傳音給嚴淮旌的,但是被嚴淮旌給拒絕了,于是就只能緊閉嘴巴自己思(nao)考(bu)了。尚黎赫一路往里面走,迎面有些穿著古裝的人走來走去,但是彼此之間都目不斜視,只是看了眼尚黎赫拿在手中的水晶球,就直接擦身而過了。林天煊倒是好奇看了兩人,就被嚴淮旌帶著往里走了,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能由著嚴淮旌帶自己。終于尚黎赫走到了盡頭,敲了敲一個緊閉著的門。林天煊微皺起眉,莫名覺得那個門給他的感覺非常的糟糕,像是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在里面一樣,讓他胸口發(fā)悶。“進來。”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艟尤皇桥穆曇?,尚黎赫?yīng)該是來過很多次了所以也沒什么驚奇的表情,推開了門就進去了。嚴淮旌趁著他進門的空檔跟了進去。房間很大也很空,至少在尚黎赫眼中是這樣的,他能看到的只有穿著白色長袍站在房間中間的女子,他微微躬身行了一禮,不像對待主人的禮節(jié),倒像是紳士的一個下意識動作,林天煊覺得大概是兩人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不是上下級關(guān)系的見證。那女子身穿一件及地的白色長袍,金絲繡邊看上去高貴華美,和外面那些走來走去的人一看就不是同一個級別。眉目如畫精致華美,微微斂著眸的樣子也頗具韻味,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肩不占半點粉黛,可謂是真真的美人。只是看她那恨不得在頭上頂個電燈泡好渾身冒白光的模樣,林天煊就沒有半點興趣了,嚴淮旌更是只掃了她一眼就視線移開,落到了屋內(nèi)的其他東西上面。比起尚黎赫,他們兩個看到的東西要更多,比如滿屋都冒著怨氣的惡靈……林天煊雖然對之前惡靈感興趣,但是后來研究過之后就知道那只是人為培養(yǎng)的,又在幻境之中給那些靈魂凈化差點脫力死掉,現(xiàn)在看到惡靈都有些反射性惡心。他之前一直覺得這東西是沒法量產(chǎn)的,但是現(xiàn)在眼前的這一大群讓他不得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不是他本來認識的那個世界,不是所有的規(guī)則都能通用,制作一個惡靈需要的周期長,但是架不住人家歷史悠久,從祖上就開始制造惡靈不是……林天煊看著滿屋子的惡靈,覺得這家人一定傳承悠久……嚴淮旌神色倒是沒有什么變化,林天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