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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一個最后襲擊。這也是紀川呈在后來曾經(jīng)教會景夏的東西。臉上勾起一抹笑容,景夏語氣輕松地笑著說道:“那個啊,是阿川教我的啊。他之前有次值夜的時候特意說的,如果碰上什么事,就要好好配合。我這可是特意按照上頭命令辦事,嘿嘿?!?/br>秦楚意味深長地看了景夏許久,卻沒有再開口。而紀川呈則不動聲色地垂眸掃了景夏一眼,也沒有反駁。一行四人就這樣繼續(xù)向著西邊走去,唯獨只有小黑團子的“嘰嘰”聲不停地叫喚著。越向里走,越好像是在預(yù)示著一種不詳?shù)恼髡住?/br>層層疊疊的山林越加茂密,即使是如今正午炙熱火辣的陽光也不能穿透厚厚的葉片層照耀下來。整個森林是一片安靜到連腳步聲都在回蕩的平靜,沒有蟬鳴,沒有鳥叫,將重山包圍的地方與外界隔離開來。所有人都提著十二萬分的警覺性在行走,雖然神色上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松,但是景夏的右手卻緊緊地握著刀柄,一點都不曾松手。在這半個多月的行程中,幾乎每天都要出現(xiàn)一些小意外,且發(fā)生的頻率越來越高,越來越危險。“秦姐,我們這什么時候才能走出這片山林,到禁區(qū)部隊里去?”景夏一邊咬著一塊壓縮餅干,一邊問道:“再這樣下去,無論是我們的物資能否再堅持下去,恐怕……這山里的生物進化我們也沒辦法抗衡了。”景夏不知道人類進化的速度到底如何,但是從這半個多月的交手來看,山間的草木、生物進化速度異常?;蛟S是到了一個井噴期,原本只能算是小威脅的山間生物們進化速度越來越快,而他們……至今沒有人發(fā)生進化。秦楚喝了口水,說:“其實按照我們的速度,應(yīng)該早就到了禁區(qū)。但是……這山里的變化太大,我們很有可能兜了圈子。樹木變異太快,遮擋住了太陽的位置,我們沒辦法辨別方向。就是指南針,如今也因為磁極的變化而失去了效果?!陛p輕地嘆了一聲氣,秦楚抬首看了一眼正在四處觀察的紀川呈,湊近景夏,小聲說道:“我們該是……迷路了?!?/br>“……”景夏無語了半晌,終于問道:“這種事情不早說?!”秦楚無可奈何地攤攤手:“少爺沒提,我也不好意思說啊。這不是……一巴掌拍在少爺臉上嘛!”景夏緊咬著后槽牙,順著秦楚的視線向后看去,越看越覺得那個挺拔的身影越煩人。他干脆起身向紀川呈走去,一邊說道:“阿川!我們這都迷路了,你怎么還一副淡定的樣子啊?!?/br>紀川呈聞言,沉默地低頭看著景夏??±实拿嫒萆蠜]有一點表情波動,就是這樣靜靜地看著,看得景夏渾身毛骨悚然,感覺自己被什么盯上了似的。他搓了搓手臂,壯起膽子繼續(xù)說道:“你自己說啊,是不是我們已經(jīng)迷路了?”良久,紀川呈微微頷首:“嗯,暫時如此?!?/br>“……”“什么叫暫時??!”景夏氣得真想如同秦楚說的一樣,一巴掌拍在這個人的臉上,看他還能不能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這種話來?!斑@我們要是永遠走不出去,那可怎么辦?!好吧就算食物可以從山間獵取,水源怎么辦?!就是秦姐,她不是好像也把那什么給用光了,她下次經(jīng)期的時候,那可……”“小混蛋?。。?!你怎么知道的!”景夏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就說:“我拿水瓶的時候看到的啊,難道秦姐你還有衛(wèi)生巾?!那不可能啊,我真的……額……”話剛說到一半,景夏的聲音就停住了。他看著秦楚黑著臉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模樣,嘴角勉強劃開一個尷尬的笑容,干笑著直擺手:“秦……秦姐,我就和你開個玩笑,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觀察你那個事情嘛,我真的……”“小混蛋?。。。 ?/br>秦楚揮著手中還插在刀鞘里的長刀就向景夏跑來,嚇得后者是趕緊地躲在了紀川呈的身后,繼續(xù)拿著自家竹馬當作盾牌?!扒亟?,我這也是關(guān)心你嘛?!?/br>“呵呵!真是謝謝你的關(guān)心了?!鼻爻嘀种赴l(fā)出“卡嗒卡嗒”的聲音,冷笑道:“別躲在少爺身后,是個男人就出來,和我這個弱女子好好的較量較量?!?/br>景夏一臉悲憤:“我是男人可秦姐你是弱女子嗎?。。 ?/br>秦楚勾唇,“溫柔”一笑:“小混蛋,你的意思是……你秦姐我是男人婆?”看著對方柔和淑女的笑容,景夏渾身一抖,整個人都躲在了紀川呈的身后,連頭都不敢冒出一點。他吞口口水,小聲地說:“……哪兒是男人婆啊……這根本就是霸王花啊?!?/br>“景夏?。?!”秦楚一咬牙,道:“少爺,你還護著他!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這個可惡的小混蛋!?。?!”說著,秦楚干脆不管不顧地直接揮舞著刀鞘就沖了上來,她是算準了紀川呈不可能對自己做什么,甚至還可能直接讓開,讓那該死的小混蛋直接暴露于她的刀鞘下。“錚——”秦楚驚駭?shù)乇牬箅p眼:“少爺!你居然為了這個小混蛋,對我……對我拔刀?!”“阿川?!”鋒利的刀刃直接擋住了秦楚的刀鞘,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秦楚滿臉震然地望著紀川呈,而后者則依舊冷靜淡漠地沉著面色,只是眉頭微蹙,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就連景夏都驚訝不解地看著紀川呈,連他都沒想到這冰山居然會這么為自己說話。心中頓時有一陣暖流劃過,景夏感動地眨眨眼睛,說道:“阿川,我沒想到你居然對我這么好,你真不愧是……”“是誰在那里,出來!”長而鋒利的刀從秦楚的刀鞘邊緣劃過,紀川呈倏地轉(zhuǎn)眸看向一邊的草堆,他轉(zhuǎn)了身就向草叢走去,直接將蜷縮著身子的景夏暴露在了秦楚眼皮子底下。景夏:“誒誒誒??。。。 ?/br>秦楚也是愣了一會兒,然后反射性地一刀鞘就拍在了景夏頭腦上,看著后者捂著腦袋淚眼無語的模樣,她笑了笑:“讓你再得意,小混蛋!”而另一邊,紀川呈則是神情鄭重地走近了草叢。手中的長刀泛著冷冽的光芒,手指微微縮緊,更加握緊了刀柄。在他的身后,秦楚和景夏也收拾了剛才玩笑的模樣,提防地看向那草叢,卻只能見到長及腰部的雜草。氣氛頓時沉重起來。“嗖——”一道草綠色的人影突然從草叢間站立起來,渾身都遍布著細細麻麻的草根,臉頰上都是迷彩。他直挺挺地站立在草堆中間,右手五指合攏貼在太陽xue處,端正地行了個軍禮。“禁區(qū)部隊第四偵察連副連長李光向紀中校報道!”紀川呈鎮(zhèn)定地點頭:“嗯,是少校,不是中校?!?/br>“是!少校!”景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