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石】(27)
【黃寶石】第二十七章迷茫的葉韻怡 轟隆隆…… 天上的烏云像是要壓到地面來一般,在閃電的照耀下,遠處的高樓穿過雨幕 看起來就像已經(jīng)被吞掉了腦袋,那狂風(fēng)呼嘯著,把盤根大樹吹得搖搖欲墜,頗有 種科幻片中末日來臨的感覺。 昨天的天氣預(yù)報還說今天是小雨的,然而臺風(fēng)妮娜在昨夜拐了一個彎,強行 在M市登陸,這讓許多人猝不及防。 多數(shù)人在鬧鐘響后看到不用上班的通知重新蓋上被子蒙頭大睡,無論這次臺 風(fēng)會給經(jīng)濟帶來多少損失,對于一些人來說,都不如臨時賺到的一天假來得重要。 然而這段時間的日子是特殊的,因為這段日子被賦予了名字——高考。那樣 對于這些家長和考生來說,這樣的日子刮臺風(fēng)就是一場真正的災(zāi)難。 444.cом 看著咯咯作響的窗戶和外面搖晃的樹,劉雅琪感到心碎,在這么關(guān)鍵的日子, 她和爸爸披著雨衣迎著狂風(fēng)趕到考場,本應(yīng)開車送她的母親,卻因為要和姐妹談 心徹夜不歸。 她的衣服濕了一半,在縫隙里鉆進考場的風(fēng)吹得她感覺有些冷,但她的心, 涼透了??季砩?,原本熟悉的文字,在她的眼中不斷地輕微扭曲著,有時候那些 字符交換著位置,本該落筆寫下的位置,一滴淚水在上面暈開。 摧毀總比建造來得容易,最近短短一個月發(fā)生的事情,讓劉雅琪感覺到,她 多年來的潛心苦讀全部白費了。既然努力毫無作用,那么這么努力是為哪般? 另外一邊的張美晴,也沒精打采地在考卷上寫著,她倒是mama開車送來,在 臨進考場時,mama在雨中有力的擁抱也讓她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力量。只是,弟 弟張浩一大早就借著打氣的名義,又在她的yindao內(nèi)射了一發(fā)。偏偏她的身體敏感 異常,無論多么沒有心情,只要弟弟那根大jiba一插入,她的情欲就會被輕松地 撩撥起來。大清早的折騰了一番,將她積蓄起來的精力揮霍一空。 張美晴甩甩腦袋,盡量把張浩從腦子里趕出去。mama還在對面的咖啡廳等著 自己呢!加油! 天命無常,人力無法與命運作對是絕大部分人默認的觀點,那些自以為可以 左右命運的,要么是十來歲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jì),不知天高地厚,要么就是手上把握 著大量社會資源的金字塔頂層人物。 很多人把高考視為把握自己命運的關(guān)鍵,是因為高考是難得的一件讓人覺得 可以通過自己努力改變未來的事情之一。 劉偉民雖然也是十幾歲意氣風(fēng)發(fā)的那一部分,但他同時也是金字塔頂層的那 一小撮人,但和上面結(jié)論恰恰相反,他是相信人類永遠也無法和天命對抗的忠實 信徒。他也不曾在高考中感受到任何可以改變他未來命運的跡象。 他在五年前,被告知他其實不是他父親的兒子,他的父親另有其人,而他一 直厭惡的母親也不是他的母親,他真正的母親早已去世,而一直身為獨生子的他 有兩個哥哥一個jiejie;他又被告知,他的父親是某個勢力龐大的組織的首領(lǐng),而 組織的權(quán)勢在這局勢動蕩的年代,龐大到足夠幫他壓下絕大部分的犯罪罪責(zé),他 可以肆意地實行一些在內(nèi)心里醞釀已久的黑暗想法;他同時又被告知,這從天而 降的餡餅不但美味之級,而且還有毒,他未來可能擁有一切又有可能瞬間一無所 有。 444.cом 劉偉民在命運的浪濤中被裹挾著漂流,由不得他不信命。 什么傻逼奪嫡,搞得像爭皇位一樣,老子根本就不想去爭那些東西——劉偉 民最近特別煩躁,他雖然無意去搶那繼承者的位置,但他是有資格參與的,哥哥 們都不當(dāng)他一回事,但偏偏他有個瘋了的二姐。 二姐想要他手上的資源,但他心知肚明,不是他不想給,而是吳董坤不愿意, 他雖然名義上是吳董坤的主子,但誰都知道,他這個私生子在關(guān)鍵問題上根本沒 有抉擇的權(quán)力。 他本來可以游離于這些斗爭之外的,現(xiàn)在,卻要遭受到二姐的針對性攻擊, 而且還得承受,萬一,萬一二姐真的贏了,隨之而來的報復(fù)。 今天作文的題目只有一個字「器」,又一個玄而又玄的題目,雖然抽象,但 可發(fā)揮的空間也很大。而根本無心考試的劉偉民,毫不猶豫就寫下了:性器。 他在作文中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從女性性器的種類到不同種類帶來的種種 妙處,又開始對比一個排泄器官,又是獲得極樂之地,同時也是孕育生命之所來 辯論其中的骯臟與神圣。 劉偉民覺得自己腦里思路通明,下筆一蹴而就,寫著寫著,莫名有了一種膨 脹的感覺。他心里忖度著,要是純以作文而論,這次他必在三甲之內(nèi)。無論什么 領(lǐng)域,經(jīng)驗無比重要,論起玩女人,劉偉民自認是不輸于任何人的。比他有錢的 沒他有時間,比他有時間的沒他有權(quán)勢,他忽然感覺到,專心致志地扎根于某一 領(lǐng)域,肯定是可以取得不俗的成果的。 但他心知,他這作文除非遇到了一些腦子抽筋的老師,否則肯定是要拿零雞 蛋的,甚至有可能被老師發(fā)到網(wǎng)上,讓他也過過隱形網(wǎng)紅的癮。 寫完作文后,他打了個哈欠,趴伏在了桌子上,開始不顧監(jiān)考老師那嚴(yán)厲的 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起女監(jiān)考老師的身姿起來。 —— 張浩不用高考,他今天本來應(yīng)該在M市西區(qū)的派出所里面,帶著葉韻棠去教 訓(xùn)那幾個渣滓的,但今天突然刮起了臺風(fēng),他只好躲在房間里。 難得安靜了下來,趁著這個好機會,張浩要構(gòu)思一下未來的行動。 吳董坤的問題必須解決掉。如果不曾有人知道他擁有黃寶石,那么他可以肆 意地游戲于這個社會。但即使他擁有cao縱普通人的能力,他自己本質(zhì)上也還是一 個普通人,雖然經(jīng)過槍擊事件后,他知道黃寶石會保護自己,但這種保護能去到 什么程度,他根本不知道。 通過江襲月的實驗使他明白,黃寶石的力量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用,雖然 對于普通人來說,它就是外掛一般的存在,但是對于那些在上層社會,掌握了社 會大量資源和資訊的人來說,有的是方法來防范這種神奇的東西。 然而從另一個方面去看,江襲月的實驗同樣證明了,也是有辦法去除那些人 的防御措施的,只是這種能力張浩并不具備,他同樣無法催眠李董那個老頭。 而且,他在李董的身上,隱約感受到了一種和黃寶石差不多性質(zhì)的氣息,那 是某一種同類型物品之間的共鳴。他相信這種共鳴李董可能也會有,但李董這個 科學(xué)狂魔卻從沒找他談?wù)撨^任何這方面的事情,肯定是有些東西是李董知道而他 不知道的。 而自從和李董接觸過后,黃寶石就開始變得躁動起來,這不是某種危險將要 來臨的信號,但肯定是有原因的。 444.cом 而控制了江襲月后,讓他大失所望的是,江襲月知道的事情,和吳董坤告訴 他的差不了多少,只知道它是一件有靈性的,能cao縱人心的寶石,和一般的催眠 不一樣,它甚至能篡改別人的記憶,就像電腦被刪除一些代碼再輸入一些代碼一 樣。 苦苦思索了很久,張浩并沒有思索出什么好對策來,資訊的缺乏讓他只能走 一步算一步。但暫時來說他是安全的,他從江襲月那里得知寶石有認主的能力, 吳董坤看來并沒有覬覦寶石,只是想姐主寶石的力量將之轉(zhuǎn)換成可以量產(chǎn)的藥物。 既然暫時沒有辦法擺脫和吳董坤的合作,張浩干脆也就不再想下去了,他還 有另外一件事要開始謀劃了,他曾經(jīng)差點毀了這件珍寶,幸虧他懸崖勒馬得早。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那件珍寶了,對她的那種渴望,似乎慢慢地回到了以前的水 平。 「叮咚?!?/br> 手機發(fā)出微信來信的聲音,大部分的信息都被張浩靜音了,這意味是一條值 得一看的信息。張浩打開手機,葉韻棠傳來了一張照片,照片中,一個全身充滿 瘀傷的男子雙手抱著下身面容痛苦地跪倒在地上,這個應(yīng)該就是葉韻棠所說的那 個黃樓。 跟著照片而來的還有一條文字信息:「主人,還需要小奴做些什么嗎?」 「這傻逼,告訴過她不要喊我主人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固稍诖采系膹埡?/br> 咕囔著,臉上卻帶著得意的微笑,他本來想親自下手的,沒想到機緣巧合下,別 人幫他完全了步,這個小女警看起來開始腐化了。不是那種因為怕死而被迫 進行的改變,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對一種價值觀的崩塌已經(jīng)另外一種價值觀的接受。 而這些,是并不通過黃寶石完成的。 —— 葉韻怡吃力地撐開眼皮,她感到眼睛干澀無比,在抗拒著主人的命令,朦朧 的視覺種,是一片飄蕩的白色,等她甩了甩腦袋揉揉眼后,她才看清楚那是在不 斷飄蕩的蚊帳。 她伸手去右邊,她想要喝水,她的床頭柜無論何時都會放著一個保溫壺,她 在睡前會喝半杯,睡醒再喝掉另外半杯。然而,她摸了個空,她眨著酸楚的眼睛 朝旁邊看去,那里并沒有床頭柜,她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睡在自己的房 間里。 發(fā)生了什么事? 葉韻怡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想要弄明白什么,但腦殼子不斷傳來針刺的痛, 并且這針刺一般的痛楚在她努力回想的情況下,化為了劇烈的撕裂痛楚。 「啊——!」 她痛的直接喊出了聲音來,她抱著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等痛楚減緩了不少, 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那對輕輕顫動的rufang,還有左邊rutou上,穿著的一個戒指大小 的鋼環(huán)。 她手顫抖著從腦袋上移了了下來,中指輕輕地碰了一下那反射著寒光的小鋼 環(huán),一種異樣的感覺從rutou傳遞到了胸脯再到她的腦子里,這時旁邊的窗閃了一 下白光,一聲巨大的雷鳴轟隆響起。 「吱呀……」 床對面的門打開了,葉韻怡嚇了一跳,她的手觸電一般地從乳環(huán)上離開,雙 手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胸脯遮住。 一個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寬松短褲的胖子拿著一罐啤酒從門外走了進來, 葉韻怡透過蚊帳看到那張胖臉,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龐奎?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我在哪里?」 444.cом 龐主任正打算繼續(xù)扮演他的嫖客角色,但聽到葉韻怡說的話,明顯讓他楞在 了那里。 怎么回事?她……她怎么就清醒了?不可能啊,三眼大神的威能從來不曾失 靈過啊…… 龐主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借助神像的威能已經(jīng)控制了多個女人, 包括那些大名鼎鼎的一線明星影后,還有影視基地里那些有姿色的女員工。這葉 韻怡昨天晚上還很投入她那妓女的身份,怎么一覺睡醒,三眼大神的威能就像是 煙消云散了一樣呢? 龐主任發(fā)著呆,葉韻怡問完問題后,也沒能組織出下一步的語言或是行動來, 只要她稍微想仔細思考一下的時候,腦袋就會傳來針刺一般的痛楚,剛剛腦袋那 像是被斧頭劈開一樣的痛楚,她現(xiàn)在仍心有余悸,可不想再嘗試一次了,只能茫 然地看著龐奎。 龐主任是個機靈鬼,腦子轉(zhuǎn)得快,他一下子就留意到了葉韻怡沒有進一步激 烈的動作,如果她真的清醒了,這顯然不符合應(yīng)有的邏輯。他眼睛閃爍兩下,很 快就組織了一些語言: 「韻儀,是這樣的……昨天你在龍池火鍋城喝醉了,你們部門主管顧巧兒托 我送你回去,但你醉倒了,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于是我就先把你安置在我家 ……」 龐主任這一番話大有學(xué)問,一邊試探葉韻怡是否記得昨晚的事情,一邊杜撰 出相對合理的理由,玩意葉韻怡忘了昨晚的事,這番說辭能有效地安撫葉韻怡的 情緒。 其實這句話只要仔細思考一下是完全站不住腳的,一來顧巧兒不可能委托其 他部門的人尤其是一個男人送一個醉酒的女士回家。另外,員工入職是需要提供 家庭住址的,部門領(lǐng)導(dǎo)在企業(yè)軟件里能查詢得到。 「哦……那我的衣服……」 但偏偏現(xiàn)在的葉韻怡腦子里像是漿糊一樣,在自己無法清晰思考的情況下, 她本能地接受別人告訴她的信息。 龐主任大喜,看來他昨晚對葉韻怡做的暴行,葉韻怡并不記得,或者說暫時 記不起來。他搓了搓手,不想給葉韻怡有思考的空間,立刻回答道:「你昨天吐 得很厲害,我讓鐘點工幫你把臟衣服脫了,我單身一個,并沒有合適的衣服…… 我讓鐘點工回去拿一套她的,但她還沒過來……」 444.cом 「啊——!」 龐主任正說著,那邊的葉韻怡突然松開了扯在胸前的被子,雙手抱著腦袋, 面容痛苦地扭曲著,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 龐主任被這一聲突然而來的尖叫嚇了一跳,幸虧外面臺風(fēng)呼嘯,葉韻怡尖叫 的聲音傳不了多遠,要不被別人聽到也是個麻煩的事情。 「你怎么了……」 龐主任等到葉韻怡平緩了下來,才問了一句,卻不料葉韻怡抬起頭,面帶恐 懼低聲回了一句: 「龐哥……你說什么……」 呃? 龐主任徹底凌亂了。這……這怎么回事?這是在耍我嗎?但看她的表情看起 來又不像是啊……… 不過龐主任此時也不在意再出現(xiàn)一些意外的情況了,在發(fā)現(xiàn)三眼大神的威能 出現(xiàn)了問題后,龐主任腦子就飛快地思索對策,也幸虧他本身就是一個謹慎的人, 昨晚他發(fā)現(xiàn)三眼大神的威能在開始的時候并沒有對葉韻怡起作用,他就留了一個 心眼,他拍攝了一些視頻作為保險。 事實證明,無論在什么情況下,謹慎點總是沒錯的。即使葉韻怡回憶起了昨 晚的事,告到了法院,他也有足夠的證據(jù)脫身。更何況憑借著權(quán)色交易,他在政 府里有不少說得上話的人,他此時已經(jīng)不是很擔(dān)心了。 這樣一想,龐主任直接露出了yin邪的表情,葉韻怡那失去遮掩的胸部上,那 晃動的乳環(huán)在挑逗著他,這乳環(huán)是他昨天晚上親自給葉韻怡穿上的。 「知道我是誰嗎?」 「龐哥……你別開玩笑了……」 「記得就好,cao你媽的,給我學(xué)母狗一樣爬過來。」 葉韻怡掀開被子,光著身子手足并用爬到了床尾,那邊的龐主任早就脫下了 短褲,用那勃起的大jiba拍打著葉韻怡的臉,然后很快就插進了葉韻怡的嘴巴里。 「轉(zhuǎn)過去,抬起屁股?!?/br> 嘗試了一次深喉無果后,龐主任把jiba拔了出來,葉韻怡咳嗽著,順從地轉(zhuǎn) 過了身子,把臀部高高地抬了起來。龐主任左右開弓,大力地抽打著葉韻怡的屁 股,把葉韻怡抽的連連叫痛求饒。 最后,在簡單的潤滑后,龐主任粗大的jiba再一次插進了葉韻怡的屁眼里。 然而,沒抽插幾下,大約兩分鐘后,龐主任頹然地拔出了jiba,剛剛還像小黃瓜 一樣的roubang,此時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已經(jīng)軟了下來。 龐主任似乎并沒有感到意外,嘴上罵咧咧的,轉(zhuǎn)過身去就穿上了褲子,然后 摔門出去了。大約5分鐘后,龐主任拿了一套衣物回來,丟給從新縮在被窩里的 葉韻怡。 「穿上,我送你回去?!?/br> 看著窗外呼呼地垂著的大風(fēng),龐主任咒罵著,他是一萬個不情愿在這個時候 出門,但是這妞看起來有些不太正常,憔悴得可怕,眼神經(jīng)常失去焦距一般呆滯 著。 她記不記得起昨晚的事情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三眼大神的威能可以持續(xù)多久也 不重要了,萬一一個不小心,她死在了這里,那他麻煩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