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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近乎賴皮的話放在陸明琛的身上是極少見的,孩子氣十足,卻帶著一股動人的柔軟,太子長琴的心像是塌陷了一角,面上的神情像是脈脈流動的春水,柔和繾綣得不可思議。“好?!彼雎晳?yīng)道,在陸明琛的唇角緩緩地落下一個吻。作者有話要說: 說話算話的作者最棒棒最不對?對!╮(╯▽╰)╭你們愛我不愛我?愛!→→我都知道答案了,哈哈哈哈哈哈。皇宮副本馬上結(jié)束了,不過仙劍沒有結(jié)束→_→我另一個副本都沒開ps:明天放假啦,我得趕車回家,到的時候大概有些晚,所以老鐵們,我們明天晚點(diǎn)更新,晚上七點(diǎn)左右哈w第47章玄霄的皇兄11帶有珍視意味的吻落下,抬起頭,太子長琴凝視著他,眼里蘊(yùn)含了無可奈何的縱容神色。陸明琛伸手碰了碰他的發(fā)絲,笑了起來,寡淡冷靜的眉目像是終于染上了色澤的畫,一下子明亮奪目了起來。低啞的笑聲有些沉悶,卻透著股旁人輕而易舉就能聽出來的歡欣。他捧著太子長琴的臉,如蜻蜓點(diǎn)水般親吻著他的面頰,即便他的眼睛已是一片陰翳,旁人也可看出他于此時此刻的柔情萬分。“長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标懨麒〉吐晢柕馈?/br>隱去在陸明琛離開后所發(fā)生的那些令人覺得不愉快的記憶,太子長琴挑了一些事情告訴了陸明琛。陸明琛沉默的聽著,縱使太子長琴沒有提起他走之后的事情,只是不必多想。只要轉(zhuǎn)換一下兩人的位置,他也能體會那時候?qū)Ψ降男那椤?/br>陸明琛抬起頭,摸上他的臉。“長琴……”他輕喚著對方的名字,心中猶如石子落下后,泛起的一圈圈漣漪,滿是憐惜。太子長琴輕輕應(yīng)了一聲,望著他蒼白而虛弱的臉,替他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像是不舍得打破這段溫馨的時光,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說道:“明琛,我不能在這里留的太久?!?/br>想起對方剛才和自己說起的話,陸明琛怔了一下,他伸手拉住對方的手,被他冰涼的觸感所驚到,又攥緊了幾分,蹙眉問道:“是因?yàn)槟慊昶堑膯栴}還沒有解決好?”太子長琴抿了抿唇,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明琛,我本來不該這么早醒來的?!?/br>那套上古所流傳下來的秘法,的的確確溫養(yǎng)了他的魂魄,甚至令原本被齊飛白全盤壓制的魂魄,有了蘇醒的機(jī)會。這一年,他雖無法控制齊飛白的身體,但原本沉睡的意識卻有好幾次醒來,他從齊飛白的眼里看到了陸明琛,卻受困于這幅軀體,無法發(fā)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訊息,來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段時間里,太子長琴像是受困于黑暗的牢籠里,寸步難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在陸明琛的身上發(fā)生的一切,卻無可奈何,甚至連一聲蒼白的安慰也無從說起。太子長琴最后只好選擇孤注一擲,如同當(dāng)初渡魂一般,來搶奪齊飛白身體的控制權(quán)。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決絕發(fā)生了作用,倒真讓他能夠控制這幅身體,雖然太子長琴知道,這是暫時的。不敢耽誤一分一秒的時間,生怕自己會錯過和陸明琛相見的機(jī)會,尤其是外面正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傳著太子重病昏迷不醒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當(dāng)見到陸明琛的時候,除了重逢的驚喜之外,那個時候他心中更多的卻是慶幸。慶幸自己沒有來晚,慶幸不必像個孤魂野鬼一般,如孤魂野鬼一般在這茫茫浮世游蕩。陸明琛所在的地方,便是他的安身之處。“再過一會兒,齊飛白醒來,我就不能控制這幅身體了?!碧娱L琴頓了一下,抬手撫平對方深深蹙起的眉頭,“不過我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br>在陸明琛疑惑的表情下,他緩緩說道:“借尸還魂。”陸明琛眉頭蹙起更深,“借尸還魂?”太子長琴:“寧伯府上的齊大公子重傷在身,約莫這幾日就該離開了。”其實(shí)太子長琴心底只有一半把握,但只要有一半,就足夠讓他嘗試這個方法了。他擔(dān)心自己如果再沉睡下去,恐怕陸明琛又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而那個時候,他又該怎么找到對方?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搏一把。“他的身體和我的魂魄很契合,我有九分把握成功?!碧娱L琴停頓了一下,抬眼看向陸明琛,神色溫柔地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guī)滋旌缶蛠碚夷??!?/br>陸明琛沉默許久,最后還是點(diǎn)了下頭,“好。”身體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牽扯著一樣,太子長琴知道,這是齊飛白要醒過來了。“……我走了?!碧娱L琴抿了抿唇角,深深地凝視著他,忍住心中的不舍,輕聲說道。陸明琛愣了一下,低低的說道:“好,我送你?!痹捠沁@么說,可他從剛才便握住太子長琴的手一直不曾放開,反倒還握緊了幾分。太子長琴的目光略過兩人相握的手,抬起眼,看向他。只見他靜靜地,沒有發(fā)出半分聲音,暗淡無色的眼眸正注視著自己,蒼白著一張面孔,眉目間的神色懨懨。在燭光下的身形單薄得可怕,像是輕輕一吹,就能消散的泡沫,柔弱得讓人鼻頭泛酸。“我會回來的,很快?!碧娱L琴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頰,柔聲安慰道,心中有些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心疼。然而他總是要走的,即便陸明琛緊握住他的雙手,那個身體中即將蘇醒的另一個意識也在不停地催促著太子長琴。“……嗯?!痹S久,陸明琛還是放開了太子長琴的手。兩人面對面的站著,陸明琛打開了門,“我送你。”太子長琴抬腳出了門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剛才入宮的時候,天還是亮著的,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暗了下來。當(dāng)太陽消失在皇城中,溫度驟然降了下來,連迎面吹來的風(fēng)都讓人覺得陰冷。太子長琴頓住,轉(zhuǎn)頭看了看他,回頭說道:“外面風(fēng)大,別再送了?!?/br>陸明琛看不見他的神色,卻能聽出他話中的擔(dān)憂。他慢慢地停住了腳步,點(diǎn)了點(diǎn)頭。太子長琴又回頭看了他一眼。走廊兩邊的宮燈早已經(jīng)點(diǎn)燃了起來,在這寒冷的夜色之中,散發(fā)著溫暖的火光。陸明琛正站在廊下,走廊的燈光投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清朗蕭肅的身形。似乎是感覺到太子長琴回頭時的目光,他勾起唇角,眉眼舒展,于昏黃的燈光下微微一笑,溫柔得像是能夠掐出水來似得。太子長琴看了他好幾眼,都不舍得離開,最后只好撇過頭去,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這才離開了皇宮。太子長琴走后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