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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是朕指派給你老師而討好與朕?”太子瞪著眼睛把搖頭得跟撥浪鼓似的,隨即癟著嘴說:“父皇是兒臣的父親,兒臣哪里需要這般討好!父皇想得這么深遠,兒臣可顧及不到這么多,孝順父皇乃是兒臣喜愛父皇,可是喜歡太傅兒臣亦是如此??!”韓縝起身把太子拎到了軟榻上面,兩人相互對坐著,韓縝斂眉鄭重的說:“那你覺得太傅當你的母后可好?”太子驚得刷一子站起來,大聲說道:“原來太傅是女的嗎!太傅竟然是女子!”韓縝黑著臉瞪著他,太子自知失言,白著臉撅著嘴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仍然不可置信的說:“太傅真是女的?那這不是欺與天下嗎?父皇你一定要保護好太傅?。 ?/br>韓縝真想拉過他啪啪的幾下給他個屁股開花,可是看到他正經(jīng)而擔憂的神色,再看看他的五短身材,便也原諒了小孩子的咋咋呼呼和不用腦子想問題的直線思維。韓縝淡然說:“自然不是,季惟是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朕是想說讓你把他當做朕一樣來愛戴,以后朕百年之后讓他與朕同寢。”太子不明白,憂慮的問:“父皇是想讓太傅做你的妻子?那被幽禁的皇后娘娘呢?她的母族同意嗎?太傅同意嗎?朝臣怎么看?天下人會怎么看太傅和父皇?”韓縝笑了一聲,摸著太子的小腦瓜,難為他還考慮的那么周全,說:“朕自然是會處理好各方的情緒,朕現(xiàn)在只是在問你,你愿不愿意呢?”小太子沉默了半響,下了榻撲到韓縝的懷里,悶聲悶氣的說:“兒臣自然是愿意的,可是父皇會不會以后就喜歡太傅不喜歡兒臣了?太傅是兒臣的老師,兒臣也可以把他當做父親一樣尊敬愛重,可是,兒臣可就您一個父皇啊!您會不會……”“不會?!表n縝低下頭親吻著太子的發(fā)頂,抱著他扶平他的不安和憂慮,太聰明的孩子總是要多受一些傷害和困擾的,若是太子像是一般孩子那樣單純無憂韓縝自然是有把握讓他把唐季惟當做自己一樣對待的,可是太子太聰明了,不知他那個純真質樸的母妃是如何生出他這么一個精明鬼兒來的。“朕很喜歡唐卿也可以說是愛,這種愛是和對你完全不一樣的,你是太子,是朕血脈的延續(xù)也是韓姓江山的傳承,你是兒子是親情,可唐卿是愛人是朕的全部,太子可明白?”韓縝看著光亮的地板和無限美好的夕陽,淡淡的光暈籠罩在父子身上,高大的男子帶著繾綣溫柔的語氣堅定的說道。太子抬頭,紅著眼圈說:“我只要父皇還喜歡我就好了,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好了?!?/br>韓縝身軀一震,看著太子的眼里多了幾分暖意,從一個皺巴巴的小猴子到現(xiàn)在胖乎乎的膩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小機靈,付出的不只是韓縝,太子同樣努力。若不是他對于韓縝的執(zhí)著和依賴,本來是作為任務一樣交付的韓縝是絕對不會對他生出柔軟憐惜的父子之情的。“當然,朕只有你一個皇子,無論是對朕還是對江山,你的位置都是無可取代的存在!”韓縝笑著輕輕的親吻了一下他光潔的額頭,“太子會是一個好的君王,朕很確信!”小太子腫著桃子一般的眼睛,笑瞇瞇的看向韓縝,靠著堅毅的大山,太子竊笑說:“兒臣很喜歡太傅,父皇多心了,父皇一定要把他接進宮來陪我們哦!”“小機靈鬼兒,竟敢跟朕打馬虎眼!”韓縝氣極反笑劍眉倒豎,拎著太子趴在自己的腿上就是一陣啪啪的響聲。“?。“。√稻让「富什灰醿撼嫉钠ü?,兒臣可以幫你拿下太傅??!”太子哀嚎。韓縝收手,拎著太子跟他對視,像是狐貍一樣彎著眼角帶著滿意的笑容說:“記住你的話,太子!”小太子小短腿兒懸空,點了點頭,耷拉著腦袋懊惱不已。本來以為拿住父皇的把柄趁著太傅的事情為自己爭取一點利益的,沒想到,太子失聲痛哭,原來姜還是老的辣??!☆、77唐季惟拖著疲乏的身子蹭上了太子殿下的大床,宮女幫他換了衣服之后,他自己隨便洗洗就迷糊的躺了上去,挨著暖和柔軟的床他已經(jīng)快要打著小呼嚕睡著了。“殿下,不要勒我啊!”感受到了腰間的重力唐季惟迷蒙著咕噥。“太子殿下”沒有說話,一雙手圈著唐季惟像鐵臂一樣牢固,毛茸茸的腦袋蹭著唐季惟的頸窩讓他無法再安然入眠。唐季惟背過身,語重心長的說:“殿下,我已經(jīng)很累了……??!”唐季惟被驚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指著枕戈待旦準備撲過來的韓縝顫顫巍巍的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韓縝拎著睡在里面掛著朦朧雙眼的太子放在唐季惟的面前,說:“這小子害怕,朕過來陪陪他,還有,你回來得太遲了?!?/br>雖然很是質疑韓縝話里真實度,也懷疑小太子和韓縝的沆瀣一氣來誆騙于他。但是,唐季惟看著韓縝把太子拎在手中晃悠,迷迷瞪瞪的太子殿下耷拉著腦袋睡得正香,唐季惟只好勉為其難的大發(fā)善心把小鬼從韓縝的手里解救出來。太子被安然放好在床上,被掖好了被角之后,太子睜著迷蒙的雙眼看了一眼唐季惟說:“老師,你回來得好晚,我好困了啊。”唐季惟拍拍他身上的被子,輕聲說:“睡吧,我明晚早些回來便是?!?/br>韓縝笑著支著腦袋說:“卿明天還要留宿宮中?雖然于禮不合,但是朕顧忌太子的想法暫且先應了,卿要好好陪伴太子才是啊。”唐季惟脫力的看了他一眼,躺在舒適的被窩里,淡淡的說:“你說怎樣便是怎么樣吧,無恥下作的小人!”韓縝把太子拎到了最里面安置,自己倒是厚著臉皮黏上了唐季惟,兩人來來回回的拉扯一番,衣服被蹭開了不說,倒是把唐季惟弄得哭笑不得,更為困頓了。“別鬧了,我明天還要事情要做呢!”唐季惟推開在他頸窩處作怪的韓縝。韓縝忙活著回了一句說:“你睡你的朕忙朕的,互不干擾??雌饋砟愕故潜入捱@個皇帝還要忙。”唐季惟無奈的側頭看著他,把他踹開了一些距離后說:“作為臣子的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陛下您,您明日的政務不比臣少,您還是早些安置吧?!?/br>韓縝雙腿箍著唐季惟不得動彈,摁著他親吻了一番,等著唐季惟氣喘吁吁毫無招架之力的時候才說:“朕初嘗葷腥你便要朕忍受孤眠之苦,何等心狠哪!”唐季惟沉默,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好像他更能正確的看清他與韓縝之間的感情了。唐季惟不得不承認,與他做了那么親密的事情之后,他再也沒有辦法用以往坦蕩的目光去看待躺在他身邊的人了。每每在下方仰望威嚴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