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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眼底的一絲無奈,更多的卻是痛快,然后,她就走了,背影異常瀟灑。小巷子里的燈依舊那么昏暗,秦時雨站在原地,看著弓著腰還沒緩過氣來的肖烈天,要笑不笑,雖然他們是朋友沒錯,肖烈天對他有好感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但他對曾雅確實(shí)是辜負(fù)了,得到這樣的教訓(xùn)并不為過,甚至還太輕了。“我后天的機(jī)票回國!”他要回去了,因?yàn)樗枷牒昧?,包括決定。“你也花點(diǎn)時間好好地想清楚吧,究竟誰才是你值得去好好對待的人,等你想通了,我們還是朋友?!彼痤^看過來的肖烈天笑了笑。即便他想明白了之后會一輩子后悔曾經(jīng)做過的蠢事,永遠(yuǎn)得不到被傷害的那個人的原諒,那也好過游戲人生,到后來唯??仗摵兔H?。肯尼迪國際機(jī)場秦時雨微微皺著眉頭,悄悄和曾雅咬耳朵,“他怎么回事?”曾雅掀眸瞥了旁邊的男人一眼,撇撇嘴道,“他以為那晚上的事是他做夢……”秦時雨囧,看白癡一樣看著肖烈天,脫口而出,“不能吧?”“怎么不能?他說是做夢你能改變他的想法?”秦時雨眨眨眼,暗暗笑了下,又問,“那你……”“那晚我也喝醉了,做夢呢!”曾雅彎起眼睛和嘴角,說得煞有其事,秦時雨無語,如果沒有那一場背叛和辜負(fù),這兩個人真是配到?jīng)]邊了。如果他們都在做夢,那個晚上發(fā)生的事好像變得只是他一個人的幻想?秦時雨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又何嘗不好,再沒有別人知道,即便連他都沒有記得。“說什么呢?”肖烈天的臉色已經(jīng)沒了酒醉初醒時的憔悴,皮毛光亮,膘肥體壯,戲謔地勾起唇角看著湊在一塊兒說悄悄話的一對男女。“說我拍完這部電影打算去游歷世界啊?!痹盼⑿?,秦時雨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才明白,她在夢里已經(jīng)釋然了,沒有枷鎖,沒有束縛,開始過她自己的人生。肖烈天明顯不信他們剛才在說這個,但看眼前的兩張笑臉,一個美麗一個俊秀,如出一轍地微笑,沒有絲毫破綻。分別的時候,秦時雨過了安檢在里面回頭看了眼并肩站立在外朝他揮了下手的兩個人,也朝他們揮了下手。肖烈天是聰明人,或許他原本打算永遠(yuǎn)不說出口的話在醉了的時候說了出來,得到的結(jié)果或許也是他老早就知道的,秦時雨知道,他如果不想失去朋友,他知道該回到什么位置,反正那只是一場酒醉時分的夢不是嗎?秦時雨勾起嘴角,希望自此以后,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方向……-中國,S市,容晉的別墅里聶裴從樓上咚咚咚跑下來,剛踩到客廳的地毯上,驀地頓住了腳步,嘴巴開合了幾下,沒等發(fā)出聲音,就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男人朝他笑了笑,徑直與他擦肩而過,上了樓。“秦先生……”聶裴還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秦時雨扭頭看了他一眼,不禁發(fā)笑,“嗯?”了一聲。“容少在書房……”聶裴朝書房看了一眼,得到秦時雨一句“謝謝”,然后便見他上樓直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秦時雨敲敲門,容晉的聲音便從里頭傳了出來,“進(jìn)來?!?/br>秦時雨繼續(xù)敲,直到聽到有腳步聲漸漸靠近,然后,里面的人轉(zhuǎn)動了門把,開門的一瞬間,容晉很明顯地愣了一下,秦時雨甚至看到他的胸腔明顯地起伏了一下,應(yīng)該是狠狠地吸了口氣,兩人面對面地站立了許久,他才看著容晉眼中的驚愕平靜下來,連聲音也變得鎮(zhèn)定無比,道,“你回來了!”“嗯,我回來了?!鼻貢r雨笑,“因?yàn)槲蚁牖貋砹?。”他又加了一句?/br>容晉的眸光倏地凝起,從他出現(xiàn)就沒從他臉上移開的目光變得炙熱無比,仿佛單靠眼神就能把他給生吞了,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變成了沒有距離,就在書房門口,是誰主動靠近一步已經(jīng)無從計(jì)較,也許是兩人同時往前接近對方,呼吸膠著熱感洶涌,容晉的手搭上他的腰,拉著他往自己身上一撞,低聲問他,“不再走了?”“如果還想走我就不回來了。”秦時雨誠實(shí)得很,他牽動著嘴角,那一刻,他的笑容毫無芥蒂。事到如今,什么“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或者是他的“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這種話,都不需要再說了,彼此已經(jīng)心知肚明,對方的心情。“嗯,不能再讓你走了。”容晉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萬一我還想走,你是不是還得關(guān)我鎖我?”秦時雨挑眉問他,見他不動聲色,眼神深得能把人吸進(jìn)去,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作勢一把推開他,“原來你還想關(guān)我,切,回家了?!?/br>容晉環(huán)住他的腰一把把人給撈了回來,事到如今,還想走?門都沒有!秦時雨忍不住扒著他的手臂哈哈大笑,容晉表面淡定,動作淡定,拇指抵著他的下顎,推起,兩片嘴唇就壓了下來,空氣中頓時充滿了別樣的風(fēng)情。分外溫柔的親吻,溫柔得甚至讓秦時雨不太適應(yīng),微微動了一下,容晉一手輕抓他后腦勺的頭發(fā),把他拉開一些凝神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惡劣地扯起一抹笑意,他沒忘記,這男人面對他的溫柔是最無措的。想著,他再度吻上去,依舊溫柔,沒有了往日任何一次的強(qiáng)制和掠奪,令人窒息般的長吻,舌頭纏繞在一起,無盡地情動從腳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竄起,在血管里緩緩流淌著,不一會兒就遍布了全身。“靠!”秦時雨被他慢條斯理的親吻撩撥得全身發(fā)熱不說,臉都充血了,不甘心自己單方面被他惡劣地戲弄,秦時雨推著容晉的肩膀,兩人邊吻著邊退回書房,進(jìn)去之后他一腳踢上書房的門,推著容晉直到脊背撞到書架上。然后狠狠地吻他。這樣他才能放開手腳大干一場,免得容晉游刃有余,而他慌慌張張地像個小媳婦兒。其實(shí)容晉又何嘗能忍耐得了那樣的慢條斯理,把他挑逗得面紅耳赤的同時,自己更是憋足了火,拼命地想要發(fā)泄出來,“容晉,沒有我的時候你都是怎么解決的?”秦時雨雙手撫摸著他的臉,與其說撫摸,不如說是掐著,手指沿著他的臉頰狠狠地滑到他的耳后,他仰著頭,用自己的額頭頂住容晉的額頭,鼻尖幾乎碰在一起。容晉放在他腰上的手動了下,說了個字,秦時雨又問了一次,他才提高音量,“手!”秦時雨堵住他的嘴唇,直接發(fā)展成深吻,吻到結(jié)束呵呵笑了起來,在容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