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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好,在我眼里,你好的地方比你不好的地方多得多,可惜你不好的地方偏偏是我的感情里所不應該有的?!?/br>桑之行說他冷靜得可怕,未嘗不是。有些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說服一下自己縱容一下對方就過去了,可他是一根筋到底,近乎愚蠢。容晉突然感覺錐心剜骨的痛,站在原地幾乎成為了雕塑,一動不動,喉結(jié)在喉嚨里沒有規(guī)律地上下滑動。他用所熟悉的嗓音說得每一個字柔和輕淺,內(nèi)里布滿鋒利的刀芒,直直地從四面八方扎進身體,讓人痛得要嘔出血來。如果有人可以看見容晉的眼神,一定會雙腿發(fā)軟,甚至失禁,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有權(quán)力發(fā)狠,因為他牛,他有發(fā)狠的資本,什么手段不能用,想得到一個人用得著放低姿態(tài),溫柔追求?他從來不是天使,這么多年下來,為了達到目的什么手段沒有用過,他能對眼前的這個人做什么?只要他愿意,他什么都能做,但做了之后會剩下什么,答案一目了然。煙霧繚繞著從窗戶一側(cè)緩緩飄出,秦時雨推開窗,偏頭看著靠在墻壁上吞云吐霧的男人,笑了,“你不是回家洗澡么?”肖烈天兩指夾著煙,往里面指了指,地上放著一個行李包,“本來打算繞近路翻個窗,嘖?!?/br>“他做什么了,和別人搞上床?”“關(guān)你毛事!”秦時雨作勢要關(guān)窗,沒想到被肖烈天一把抓住擱在窗臺上的手指,沉笑一聲,說,“說說是什么要命的事讓你這么狠心,說了我好注意。”秦時雨聽不進他的玩笑話,眉心緊蹙,眼睫低垂,肖烈天抓著他手指的手不經(jīng)意地用了下力,不陰不陽地說,“你心有不甘吶?!?/br>秦時雨扯起笑容,掐住他的手扔掉,把他的行李從窗口扔了出去,肖烈天一把接住。“得了吧,別不懂裝懂,我要休息,睡覺,閑人勿擾啊?!?/br>肖烈天把煙摁滅了,朝里頭看了一眼,秦時雨已經(jīng)裹進被子里只剩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露在外面。第66章故人秦時雨在兩天之后出了院,回到家看著自己被徹底摧毀的書房,他目瞪口呆了很久,甚至還考慮過是不是要報個警,書房就像被狂風暴雨侵襲過一般,面目全非,慘不忍睹,四處都是碎裂的殘骸,只剩一臺電腦孤零零地立于殘骸之上。后來許暮生從對門過來看望出院的他,提起說容晉曾經(jīng)來過這里,秦時雨想著那天他兇悍的樣子竟然已經(jīng)在這里發(fā)泄過了,不禁打了個冷顫,如果直接把火氣都發(fā)泄到他身上,恐怕他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肖烈天主動請纓幫他一起整理書房,兩人忙活了大半天,整理完畢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一前一后地去浴室沖了澡,門鈴聲響起的時候秦時雨正拿著條白色的大毛巾在擦頭發(fā),頭發(fā)被揉得一團凌亂,發(fā)梢上還滴著水,把毛巾蓋在頭頂上,他走到門口朝貓眼里看了一下,不由地心生疑惑,猶豫著卻還是拉開了門。門口站著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女人,比起貓眼里的哈哈鏡臉,這樣看來,只顯得成熟嫵媚。“你找誰?”秦時雨眨著眼問。“Neal肖,他給我的地址是這里?!遍T外的女人嫵媚地微笑,“請問我可以進來嗎?”秦時雨愣了一下,側(cè)身邀請她進屋。他不知道肖烈天的英文名叫什么,但加上姓氏總該是他吧。“有人來找你了,快點出來?!鼻貢r雨走到浴室門口曲起手指敲了兩下,輕聲提醒里面的男人,聽到水聲慢慢小了下來,他轉(zhuǎn)身回到客廳,那女人依舊保持著優(yōu)雅得體的姿態(tài)站在客廳中央,見他的視線移過來,剛欲開口,浴室門嘩啦一聲被拉開了,兩人的視線同時轉(zhuǎn)向聲音來源處,秦時雨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看著肖烈天又是只穿了條褲衩出來,不由地低聲提醒他,“你的朋友來了,好歹是女士,你能不能注意點?”肖烈天看著對面的女人,輕描淡寫地笑笑說,“她熟悉得很,沒事?!?/br>話音剛落,優(yōu)雅端莊的女人上前一步,掄起手里的包對準他的脆弱部位毫不猶豫地拍了上去,肖烈天始料不及被打中要害,嗷地一聲痛呼,猛然彎下腰,狼狽至極。秦時雨又囧又傻,旁邊的女人卻面不改色,微笑如常地說,“對付他只能這樣,以后他不聽話,你就照著他的要害掄拳頭,你是男人,知道砸他哪里最能讓他生不如死?!?/br>見肖烈天暗罵著cao卻還是乖乖滾回房間穿衣服,秦時雨頓時對眼前的女士肅然起敬。“她是我的合作伙伴之一……”肖烈天已經(jīng)套上衣服,手一直擋在關(guān)鍵部位,像是怕遭受突然的重擊。“Taylor曾,曾雅。”“秦時雨。”秦時雨朝她笑著,她長得漂亮,看起來也無比優(yōu)雅,但看過她那么果斷地對肖烈天實施致命一擊之后,他覺得她就是一只笑面虎,千萬不能惹。曾雅和肖烈天一起做電影,聊起來,秦時雨才知道,他們以前做得電影居然都是治愈片,各種人與動物,動物與人,聽說肖烈天為了拍一部與狗有關(guān)的電影,和幾十條狗一起生活了一星期,堪稱敬業(yè)非常。秦時雨覺得不可思議地同時也沒有違和的感覺,肖烈天身上那動物般的氣質(zhì)也許或多或少都和那些電影有關(guān)。一年多前,肖烈天忽然說自己江郎才盡了,拍不出好電影,然后任性地丟下他們一干人消失的無影無蹤,曾雅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笑著的,但秦時雨怎么看都覺得她的微笑擁有無窮的殺傷力。后來,肖烈天又突然跑回美國,說要突破就要開辟一條新路,然后把秦時雨的書全扔給他們,讓他們看看是否有合適的題材,說到這里的時候,曾雅朝秦時雨淡淡地笑了笑,說,“不過你不必想太多,我們只拍自己喜歡的電影,想拍你的片子一定是因為我們認為有拍得價值。”說著,她又道,“不過我們不是好萊塢,也不追逐票房,你知道的,灰誕懸疑劇一向不討好,可我們喜歡我們想拍沒人攔得了我們?!?/br>秦時雨看著曾雅臉上的笑意,又看了肖烈天一眼,他也跟著聳聳肩表示贊同曾雅的意見,秦時雨這時才覺得自己真正地佩服他們。談得差不多之后,曾雅說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還沒來得及訂酒店就來了這里,想借用一下于是洗個澡,秦時雨原本還覺得有兩個大男人在不妥,誰知道她無所謂地笑說,“沒事,我洗完澡不會光著出來的,而且你們敢偷看我會廢了你們?!?/br>秦時雨落荒而逃,逃到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