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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頓時覺得有些心疼,于是從床上坐起來,手留在被子里給他按摩腰。他雖然按起來真的不專業(yè),但好在力道控制得不錯,秦時雨也就樂得由他伺候自己了,還舒服地嘆了口氣。午飯是容晉讓傭人坐了端進房間里吃的,吃的時候容晉忽然掀起眼皮子問他,“你不是說過年會回去嗎?沒幾天就除夕了,準備什么時候走?”“還沒定下來,往常我都是大年初一回的?!?/br>“那我先幫你把機票訂好,免得到時候想回家都回不了?!?/br>秦時雨抬頭看了他一眼道,“那麻煩你再給我多訂一張行嗎,我得把柳尋也一塊兒帶回去,大過年的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頭過?!?/br>容晉點頭,繼而又忽然笑了出來,引得秦時雨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便說著,“沒什么,只是覺得我們現(xiàn)在既然在一起了,你不必和我客氣?!?/br>秦時雨想了想,腦袋漸漸耷拉了下來,“想想看我們在一起是沒錯,可是我住你的家,開你的車,吃你的飯,躺你的床還睡你的人,真是覺得太不好意思?!?/br>“別多想這些不重要的東西,”容晉嘴角噙著笑意,伸手摸摸他的臉,“都是現(xiàn)成的東西不用,難不成你還要重新去買房買車買床么?你寫賣版權也是會掙錢的,要你真介意,以后我們出去吃飯由你買單也不打緊。”秦時雨本來是覺得自己有點像吃白食的,被他這么一說到覺得也有點道理,想了下無非就是骨子里那點詭異的小自尊在鬧騰。容晉拉過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雙眼微瞇地又添了句,“不過你睡我的人我是要睡回來的?!?/br>秦時雨牙齒咬得咯咯響,暗恨,我睡你你睡我到頭來不全是我半死不活地變成一灘爛泥么。吃了飯,秦時雨打電話給柳尋,提示關機,他以為柳尋又跑回B市了,因為這人只要一回B市就關機,于是他又打了電話給嚴尉一想問問情況,誰知道嚴尉一也關機,這下,秦時雨摸不著頭腦了……“不行,我得去看看柳尋在不在家?!毕雭硐肴ビX得心里莫名地有點慌,秦時雨覺得得去看看,別是那人想不開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也沒在身邊,真要有事發(fā)生他必然會后悔得要死。“我送你去?!比輹x說著也跟著他一塊兒起床了。秦時雨套上毛衣看了他一眼,奇怪地問道,“你還不用去公司嗎?已經(jīng)在家呆了一上午了?!?/br>容晉不在意地彎了彎嘴角,戲謔地說,“有什么關系,反正他們要聽我的,我又不用聽別人的?!?/br>秦時雨囧了一下。他稍稍有些擔心“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話會不會印證在容晉的那些手下身上。路上容晉想起長得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柳尋,忽然有點好奇,遂側目問秦時雨,“柳尋是做什么的?看起來終日無所事事?!?/br>“珠寶設計師。”“……”容晉的臉色變了好幾變,看起來很出彩,把秦時雨看樂了,呵呵笑道,“你很驚訝?”容晉很是無語地點頭承認,“很驚訝?!?/br>他完全沒把柳尋往那方面想過,那個人看起來冰冰冷冷的,還隱約有點神經(jīng)質,不過神經(jīng)質可能正可以用來激發(fā)創(chuàng)意也說不準,容晉沉默著說服自己。“其實他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以前和尉一發(fā)神經(jīng)鬧別扭,二話不說拿著護照就跑到歐洲去了,結果在比利時的酒吧遇見一個神經(jīng)兮兮的老娘娘腔,非要讓他跟自己學珠寶設計,可能是腦電波都很詭異的兩人神經(jīng)比較對搭,他還真學了,學完很久才知道那人是皇家設計學院的教授,歐洲有名的珠寶設計大師帕洛爾·克萊恩?!?/br>“這真是……”容晉想說點總結的話,結果沒說卻又無語地笑了。“他完成一份活就夠他頹廢很久了,和我這種在電腦前敲鍵盤敲得幾天幾夜沒得睡的沒法比?!鼻貢r雨哀怨狀嘆氣。容晉攬過他在他額頭上蹭了蹭,不無體貼地道,“不辛苦也沒關系,你可以盡情地睡我的床睡我的人?!?/br>秦時雨無言地掀起眼皮子斜了他一眼。到柳尋家樓下,秦時雨等容晉停好車,兩人便一起上了樓。秦時雨拿出備用鑰匙剛想開門,門卻砰地一下發(fā)出巨響,把秦時雨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倒退了一步,還沒等他回神,緊接著第二記撞門聲又轟然響起,整個門被震得搖晃,甚至可以看到墻上的灰塵都震飛了起來。“柳尋,我他媽受夠你了,你非得折磨我才開心是不是?我受夠了,受夠了!你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嚴尉一怒吼的聲音透過幾乎被震碎的門傳出來,秦時雨頭皮發(fā)麻,感覺里面是出了大事。第38章多愛…“嗬,你終于忍耐不了?很好,忍不住就散,散伙!”秦時雨很少聽到柳尋這樣的大吼,一邊想著這兩個人到底怎么了一邊手忙腳亂地把鑰匙插進鎖眼里,可是攪動半天居然打不開。容晉在后面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旁,然后,一腳朝著鎖的位置踢了上去,鎖頭哐當一下從門上掉了下來。秦時雨目瞪口呆地看著容晉的腳,后者卻淡定地收回腳,看了他一眼道,“門鎖本來就壞了?!?/br>秦時雨推門進去的時候,正看見嚴尉一一記重拳直接砸在柳尋的左臉上,狠,也恨,柳尋猛地往后退了兩步,重心不穩(wěn)摔坐在地板上,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站起來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沖嚴尉一揮拳,嚴尉一怒火攻心,利落地握住霍霍生風的拳頭,強壓著他倒退著撞在墻上。見嚴尉一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秦時雨也不敢再震驚了,跑上去抓住嚴尉一的手腕厲喝,“尉一,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就柳尋這樣的經(jīng)得起你的拳頭么!”嚴尉一緊繃著臉咬著牙轉過頭看著秦時雨。秦時雨一看,愣了。靠,嚴尉一的臉太慘不忍睹,他再扭頭去看柳尋,就剛才那一拳打腫了半邊臉,相比較起來已經(jīng)比嚴尉一好看太多了。嚴尉一是特種部隊里好幾年練出來的,不管擒拿對抗還是一招制敵都是一把好手,他真要揍柳尋,柳尋連他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就得囫圇著挨揍,現(xiàn)在看起來明顯是他在讓著柳尋,估計也就是被逼急了才忍不住揍人。“好了好了,你們消停會兒,尉一,你留這兒,柳尋,給我滾進來!”命令完了,秦時雨朝容晉看了一眼,見他點頭表示了解情況,這才拎著柳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