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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喪失理智,幾乎忘記此刻他們正身處何處,秦時雨剛稍稍離開一下容晉的身體便被他搭在腰上的手又拉了回去,秦時雨連忙喊暫停。壓著腰的手并未松開,秦時雨丟給他一個不好意思的眼神,道,“我要上洗手間?!闭f完,便見容晉的眼中倏然蒙上nongnong的情欲,明顯把洗手間的本來用處給遺忘了,他只能再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不厚道地說,“人有三急……”容晉擰眉看了他一眼,眼底是深深的遺憾,秦時雨聽到他幽幽地嘆了口氣,頓時覺得他的人有三急來得真是時候,否則,搞不好容晉真打算和他在這兒打野戰(zhàn)ORZ。等了一會兒,沒想到秦時雨去個洗手間要用那么久,容晉便從隱蔽的地方出來,掀眼驀地看到前方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男人,容晉的腳步微微一頓,隨即表情淡淡地走了過去。“當初聽說你要回國來接替容成,我原以為是謠言,沒想到你真的會回來。”桑之行渾身散發(fā)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或許是因為他鍍了儒雅外殼的內(nèi)在藏著從小到大不曾改變的自我個性,矛盾得糅合在一起到顯出了幾分難以琢磨的味道。容晉報以疏離的淡笑,道,“世事難料,我本來也以為我不會回來的。”桑之行嘆了口氣,不無感嘆地說著,“一晃十年都過去了,這十年間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五個手指頭都用不了,而且只有前一年你才愿意見我,原來已經(jīng)九年不見?!?/br>容晉面容淡然,沉靜如水,他很久沒有回憶往事了,如今聽得桑之行說起,心里到也沒什么太大的波動,畢竟并非十天十個月而已,十年過去,他們都已過而立,他都不是當年那個半大不小的小孩了。“不過,現(xiàn)在看著你,好像有點無法想象,最后見你時還只有二十出頭,以前還比我矮了半個頭……”桑之行噙著淺笑伸手搭住他一邊肩膀。容晉微微皺眉,往旁邊移了一步,淡淡地拉開距離道,“桑先生,現(xiàn)在我也三十出頭了,再做這樣的舉動未免不太合適?!?/br>桑之行的手頓了一下,巧妙地一收,放回自己身側(cè)笑道,“也是,你三十出頭,我都快四十了?!?/br>桑之行看著他,忽然真覺得陌生了,很早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人身體里蘊含著比他強悍不知多少的氣勢,否則不會在失去所有之后一個人被扔在美國自生自滅還能靠著一雙拳頭打敗小半街區(qū)的混混搶一口飯吃,可那時候相遇時,他畢竟還是個半大孩子,自己年長他五歲,看到的一直是比自己小的他。誰料到多年過去,他會變成美國唐人街的一把手,甚至回到容家成了當家的,不論是外在還是內(nèi)在早變得和他記憶里的那個人大相徑庭,現(xiàn)在的他,可以肆意揮灑霸氣,不怒而威,兩人相對而站他都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冷傲和淡漠,隱隱散發(fā)著高人一等的氣勢。桑之行差點又伸手去碰他,隨即被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震駭了一下,如今對方已經(jīng)擺明了態(tài)度不愿意和他有過多的接觸,他再伸手到顯得有些死皮賴臉了。“今天桑老大壽,我們總站在這兒不太好……”容晉無心再和他回憶過去,說著便要往宴會大廳走,桑之行還是伸手拉了他一把,道,“以后你便留在國內(nèi)了,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見面敘舊?!?/br>容晉看向他的神情有些狐疑,當年就是如此,是他主動離開說好不再相見的,離開后的第一年卻往美國跑了好幾次見他,這么多年過去,他還以為他早就想透徹了,原來還是這么我行我素。正在這時,秦時雨臉色難看地從旁邊走了過來,正用手背擦著嘴唇上滴下來的血,脖子上一圈紅印觸目驚心……第36章前任…十幾分鐘前。秦時雨洗了手剛打開門準備出來,一個人影忽然沖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又推回了洗手間,隨之,一腳踢上門。“你想怎么樣!秦時雨,你他媽的告訴我你到底想怎么樣!”葉寧遠的雙眼血紅一片,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問他,他想怎么樣。原來,他真的聽自己的話來賀桑老爺子的大壽了,秦時雨本來想笑,無奈脖子被葉寧遠死死掐著,一口氧氣都吸不進來,感覺靈魂都要從頭頂飄離出去。“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和容晉在一起是不是,你怎么這么狠心,?。壳貢r雨,你……我真想掐死你!”葉寧遠咬牙切齒的聲音不停地在秦時雨的耳邊響起,明明說要掐死他,手指上的勁卻漸漸松了下來,直到徹底松開,秦時雨這才得到喘息的機會,彎腰摸著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咳嗽了幾下,才慢慢緩和過來。“葉寧遠,這次……你不得不放棄我了?!鼻貢r雨吸足了氧氣,站直身體,看著葉寧遠平靜地說道,觸目所及是葉寧遠英俊的臉,此刻完全被暴怒絕望所覆蓋,顯得無比猙獰。容晉想帶他來便是有心把他推上臺面讓人都知道秦時雨是他容晉的愛人,秦時雨想跟他來卻只是想給葉寧遠一個徹底死心,不得不放棄他的機會。在這里,有錢的,有權的,有勢的,S市凡是上得了臺面的人全成了他們的見證人,他和容晉才是一體的。這之后葉寧遠如果再對他做什么,擺明是挑釁容晉,混在道上最重要的就是道義二字,有所為亦有所不為,有所為就需要一個師出有名,葉寧遠即便想引發(fā)幫派沖突,爭奪他秦時雨也無法成為師出有名的那個理由。他如果肆意妄為,不講道義,道上就沒了原則,亂了秩序,自然會天下大亂,到時候就算容晉不出面,那些依附的小家族也能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秦時雨是把葉寧遠的整個江山壓在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選擇放棄。這是很狠的一招,充滿了情斷義絕的意味,秦時雨所想的好聚好散終究還是落了空。稍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悲哀的,不是深仇大恨為何會走到這么殘酷的地步,偏偏不做不行,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搭上后面的余生來和葉寧遠糾纏不清。他若是圣母,這件事到好辦了。秦時雨翹起唇角譏諷地笑了笑。“不準這么笑!”葉寧遠再度撲上來,沉重的身體把秦時雨撞得連退數(shù)步,腰背猛地撞到后面的洗手臺,疼得他嘶嘶抽涼氣,嘴唇卻被撲上來的人用力地咬住了,鮮血在兩人的唇齒間緩緩地蔓延,葉寧遠瘋了一般撕咬著他的嘴唇,如惡魔飲血,仿佛要透過傷口把他的血全部吸干才肯罷休。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壓著秦時雨的前胸,幾乎要將整個人碾碎了,秦時雨怪先前沒有注意被他襲擊成功,力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