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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才走到另一邊坐好,然后開著車子離去。因為是下班時間,所以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顯得特別擁擠,付亦澤開著車慢慢朝前擠,偶爾和溫陌陽聊幾句,過了好幾十分鐘才開到南岸新區(qū)。一路開進車庫,剛停好車子,溫陌陽立馬就側(cè)過身去抱住他,兩人唇瓣相接,來了個比較激烈的舌吻,付亦澤也熱情地回應(yīng)著,過了一會兒,兩人默契地分開,均是氣息不穩(wěn),溫陌陽喘了口氣,說:“剛才在校門口的時候,那些學(xué)生都成群結(jié)隊地看著你?!?/br>付亦澤摸了一下自己紅腫的唇瓣,自豪地說:“那說明我有魅力?!?/br>溫陌陽瞇著眼睛道:“可是我吃醋了怎么辦?”付亦澤把他抱進懷里揉了揉頭發(fā):“吃醋?恩,我知道了?!?/br>溫陌陽:“......今晚我到你房間里去睡?!?/br>付亦澤思考了一陣,說了聲“好!”當(dāng)天晚上,兩人便睡在了一起,不過因為溫陌陽還沒成年,所以只是互相撫慰了一番,然后就抱著一起睡著了。第二天的早上,又是一個周六,溫陌陽和付亦澤很早就起來,然后一起做早飯。吃過早飯,溫陌陽和付亦澤就打算一起去郊外的農(nóng)家樂玩兒一天,就兩人一起,沒有別人,而且頭天晚上還什么都計劃好,什么都收拾好了。卻不想,在出門之前,付亦澤卻接到宋特助打來的電話。“喂,宋特助,怎么會這樣?傷勢嚴(yán)重嗎?何文鑫抓起來了嗎?好,你幫我訂一張今天上午的機票,我馬上回去?!?/br>溫陌陽在旁邊聽到這些話,神情立馬嚴(yán)肅起來,他猜到阿澤家里恐怕是有人出事了。果不其然,付亦澤掛了電話,便皺眉道:“我爸被何文鑫從樓上推下來,摔斷了腿,我得回去一趟,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溫陌陽微微搖頭:“沒關(guān)系,還是回去看你爸更重要,今天不行以后也會有機會出去玩兒的?!?/br>阿澤的能力是不錯,但付家總是有一幫拖后腿的人,溫陌陽對此也頗為無奈。☆、第67章奇葩付亦澤一下飛機,就坐著宋宇開來的車直奔醫(yī)院。在走廊上,很遠(yuǎn)的時候,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就看見付亦澤了,剛想打招呼,卻被他伸手制止了。來到病房外,透過門縫,便看見付老杵著拐杖站在床邊,身后跟著付管家,而付強則躺在床上,全身裹著繃帶,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付老,虛弱地說:“爸,你們是不是把文鑫送到警察局了?你告訴我好不好?這不是她的錯,是我自己從樓上摔下來的?!?/br>付強在昏迷之前,隱約看見了警察把何文鑫押走了,雖然他經(jīng)常虐待何文鑫,并且何文鑫也在外面亂搞,還害得他雙腿殘廢,但他依舊愛著她,不想她去坐牢。恰在此時,付亦澤推開門道:“爺爺,我回來了?!比缓笞叩酱策吔辛艘宦暋鞍帧!?/br>付強看了付亦澤一眼,沉默地轉(zhuǎn)過頭去,這個兒子和他一點都不親,還是他和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女人生的孩子,他不想給付亦澤好臉色,但想著何文鑫的事還要求助于這個兒子,所以倒沒有再像從前那樣對他說教,再惹人厭。付老被付強的話氣得面色鐵青,看著付亦澤走進房間,才緩和了臉色,嘆了口氣,便道:“小澤,你回來了??!”本來付老不想讓付亦澤再和付強見面,畢竟付強平時的作風(fēng)頗為古怪,說些話也不知所云,連他都不愿意見,要不是這次付強出了事,付老也不想叫付亦澤回來看他的。付亦澤嚴(yán)肅著一張臉,看了一會兒付強打著繃帶的腿,然后問付老:“爺爺,爸的腿能夠痊愈嗎?”付老微微搖頭,對付亦澤說:“醫(yī)生說已經(jīng)醫(yī)不好了,哎!這是做的什么孽??!好好的一個人,當(dāng)初我就說不要和何家的那個女人在一起,看你爸以后沒了這雙腿該怎么辦?。俊?/br>付強平靜地道“有沒有這雙腿也無所謂,我還不是照樣可以畫畫,而且我還從來不知道殘疾人是何感受,這次正好體驗一下?!闭f到后面,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付老恨鐵不成鋼地對他一陣說教:“好好好!我不管你了,腿斷了都不忘你那個什么畫畫,我看你下輩子就一個人和畫畫做伴吧!簡直要被你氣死了…………”付老看著他像個深井冰的表情,實在是沒法看下去了。不過好在付強得知自己的腿斷了,并沒有崩潰掉,而且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神經(jīng)質(zhì),這算得上是唯一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付老在心里想到,然后又對付亦澤說:“我們先出去吧!”“是,爺爺?!备兑酀蓪Ω稄姷脑捴皇翘袅颂裘碱^,便朝付老點點頭,上前扶住他的手一同轉(zhuǎn)過身。兩人正準(zhǔn)備出門,付強躺在床上叫住付老:“爸,你能不能叫人把別墅里的畫板和畫筆給我送過到醫(yī)院來啊?我想想畫畫。”“有什么事你可以吩咐管家?!庇谑?,付管家便留在了病房。出去以后,付老和付亦澤站在走廊上。付老站在付亦澤身邊沉默不語,付亦澤以為他是在為付強摔斷了腿而傷心,便安慰道:“爺爺,你不用擔(dān)心,爸的腿肯定會治好的,國內(nèi)的專家不行我們就把國外的專家請過來醫(yī)治,總有一天會把他治好的?!?/br>付老擺擺手:“這個我倒不擔(dān)心,現(xiàn)在醫(yī)學(xué)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dá),總有一天會治好他的腿,只是時間問題,我其實是在想何文鑫這個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處理?”他一想到付強還在鬧著把何文鑫放出來就一陣頭疼。付老其實知道一點付亦澤干的一些事,雖然心疼付強所受的傷,但是他又舍不得責(zé)備孫子,治好斟酌著語氣道:“小澤啊!下次做事要多考慮一下,不要不計后果,知道嗎?”付老說完,得來付亦澤一個沉默的點頭。其實,付強再怎么不好,再怎么混賬,也是付老唯一的兒子,雖然付老并不愛付亦澤的奶奶,但對這個兒子卻很好,從小就開始教導(dǎo),奈何他天生反骨,總是和付老唱反調(diào)。長大了卻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忤逆付老,不過,雖然大學(xué)還是主修的商業(yè)管理,但平時最喜歡畫畫,大學(xué)畢業(yè)也是遵從付老的意愿娶了李雪瑩,并在付氏集團任了個閑職。誰知道,他娶了老婆卻到外面亂搞,在公司里工作也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工作時間跑到別處去畫畫,付亦澤生下來之后,他更是從來沒照顧過,也沒正眼瞧過幾眼。關(guān)鍵是付強還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