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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如戰(zhàn)場,這個人算得上常勝將軍。“我們四個從小一起長大,安國認識誰我們也都認識,這個時候安國就算是傻也不會去找這些人,更何況他聰明著呢!”曹清宇的聲音帶著點后半夜的慵懶,語意堅定。“有沒有可能會部隊?”“不,他的領(lǐng)導跟我都很熟,而且果果現(xiàn)在的樣子他一定不會回部隊的?!?/br>安定的一句話讓曹清宇想起,安定、安國是在他們被曹磊抓起來的前一天發(fā)生的關(guān)系,那么算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安國若是懷孕,五個月已經(jīng)顯懷了,回部隊自然是不成的。安定的話結(jié)束,屋里四個人都沉默了,認識的人安國不會去找,部隊不會回。“那么,他身上有錢嗎?”“錢?應(yīng)該不會有,這一個月連我買給他的東西他都不用,飯也不怎么吃,他現(xiàn)在對于我,對于我的東西都避之唯恐不及,走的時候不會拿我的錢的。我把銀行卡放在最明顯的地方,你們也看到了?!卑捕ㄕf著指了指床頭柜上的各個銀行的銀行卡和信用卡。“稍微有點棘手,他沒拿卡則查不到資金流動情況,若是現(xiàn)金的話可不好找?!蹦旧烈髦f道。“況且我們不能大張旗鼓的找,安國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好讓人知道?!辈芮逵罱又f道。“時間拖得越久,找到安國的希望就越小……”“行了,交給我!”安邦突然開口,裝過身“啪”給了安定一巴掌,說道:“呼!老娘終于解氣了!”三個人有些愣神的看著安邦,突然這番動作是鬧哪樣?“你們?nèi)齻€臭皮匠都是榆木腦袋嗎?小國現(xiàn)在最想做什么?”“離開我。”安定剛說完就被安邦的又一巴掌拍沒聲了,“你閉嘴,關(guān)心則亂,你想不出什么東西!”曹清宇和木森對視一眼,曹清宇說道:“墮胎。”他初初懷孕的時候想得也是墮胎,要不是那個少年神仙,估計木沐不但要慘死,他就要生十個了。旁邊的木森聽到之后瞳仁一縮,抓住曹清宇送上來的手緊緊攥了一下。安邦點點頭,若是不喜歡人的孩子,不用說一定是要打掉的。“你干的好事!小國肯定不會去醫(yī)院,最多去藥店買藥,那樣的方式有多傷身你知道。”安邦本打算再打安定一下,然而安定還沉浸在曹清宇剛剛說的“墮胎”的震驚當中不能自拔。安邦搖搖頭,真拿這兩個弟弟沒辦法,安定平時一副精明的鐵公雞模樣,唯獨對安國算的上是言聽計從了,他也知道安定疼小國,誰成想變成了這種性質(zhì)的“疼愛”。安邦心下算計這件事還是要通過賈文靜,這姑娘新奇點子多,有個副院長的mama也能幫得上忙,藥監(jiān)局那里也要打一聲招呼。鋪天的網(wǎng)灑下來,整整四個月一無所獲,安定手里的生意也顧忌不上,人一天比一天暴躁,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只是在北京城附近找,后來又開始以北京為中心搜索附近的城市,時間一天天的過,找到安國的希望越來越小。“姐……”安邦被安定這一聲叫的一愣,從懂事后安定再沒叫過姐,說有損他偉大哥哥的形象,都是直呼名字。電話里傳出安定壓抑的痛哭聲,安邦這回算是徹底慌了手腳,長這么大安定就只哭過一次,就是安國進特種部隊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受傷像個血人一樣被直升機送回來的時候,這一次同樣是因為安國。嘆了口氣,安邦終于算是認輸了。“小定,你找到小國之后想怎么樣?”“我……放他走……”最后幾個字像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罷了,罷了,此生無緣!“成都?!卑舶钫f了這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面向西南輕輕說了句什么,沒人聽清。酒還未醒的安定有一瞬間的愣神,而后就被巨大的驚喜淹沒,本打算給秘書打電話讓她幫著訂機票,又覺得麻煩便干脆自己打。機票訂好,安定去洗了把臉,鏡子中的人雙眼通紅,臉色憔悴,下顎的胡子參差不齊的覆蓋在皮膚上。酒醒的差不多,匆匆的攔了輛車直奔機場。☆、61懷孕八個月的安國被安定從成都帶回了北京,實則在三個月以前安邦就收到了找到安國的消息,只是她自己先去找了安國。孩子一定要生下來,五個多月的胎兒不能打掉,安國挺著肚子坐在沙發(fā)上只說了一句話:“我不想再見到他。”為這句話安邦將安國的事情瞞了下來,并且一瞞就是三個月。直到安定打了這個電話,一聲“姐”,一聲痛哭,才算是讓四個月來看著安定日漸消瘦的安邦再也忍不下去了,若安定能像他說的那樣放開安國,無論她是不是答應(yīng)過安國,她都要讓安定見安國一次。jiejie很難當?shù)?!有兩個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的弟弟的jiejie更難當!一個弟弟喜歡另外一個弟弟,并且搞大了肚子,這個jiejie可以去死了有木有!安邦扶額嘆氣,講清楚了也好,兩個人都能好好的繼續(xù)生活……也許能吧!“木森,你給我把你大兒子拿走!”曹清宇氣急敗壞的吼道,一張臉青白紅黑,煞是精彩。木森從書房出來,正看到曹清宇沒穿衣服從臥室直奔衣帽間,屋子里面木沐一臉無辜的坐在床上,睜著大眼睛迷茫的看著他,一點沒明白怎么回事。曹清宇瞪了木森一眼,大力甩上衣帽間的門,一對父子被關(guān)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直到木森看到床上曹清宇剛剛脫下的衣服胸口處一面濡濕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八成是曹清宇正在睡覺時被木沐咬了乳|頭……“餓了?”木森蹲□問木沐,17個月,木沐可以簡單的聽懂大人的話,聽到木森問他歪著頭想了想接著搖了搖頭。“好!”一聲落,木森拎起木沐將他扔回他的嬰兒床,門一關(guān),任木沐自生自滅。這個混小子,一時看不住就敢搶了他老爹的地盤!不過他剛剛問出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木沐可是一直和牛奶的。“生氣了?”木森從后面環(huán)住曹清宇,大手放在曹清宇的頭頂輕輕的揉著,不用看他就知道曹清宇的臉現(xiàn)在一定是紅的。身前的人不說話,過了好半晌才悶悶的說一句:“木頭,我這樣對嗎?”木森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