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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了點力道重新確定,這才下手在肚子鼓起的下方摸索一陣,橫切了一道十多厘米的刀口。說實話,賈文靜是第一次自己擔任主刀醫(yī)生,她自小也在醫(yī)院里呆著,考上醫(yī)大之后只要她磨一磨一般她mama主刀的時候都是允許她在一邊旁觀的,本四,本五時來軍區(qū)總院實習,導師主刀的時候,如果病例不嚴重,也讓她做過幾次副手,但是和現(xiàn)在這種狀況完全不一樣。安邦在一邊要照顧到曹清宇的狀況,又要照顧到賈文靜第一次主刀的情況,著實累的不輕。幾分鐘后,門外的木森聽到一聲清脆的、洪亮的哭聲。室內(nèi)安邦接過孩子放在一邊的床上,向著曹清宇說了一聲:“小家伙哭的聲音也太大了吧?男孩兒就是有力氣!”話罷,拿著衛(wèi)生帕給正在為曹清宇縫合的賈文靜擦了擦汗。整個手術(shù)的過程雖然漫長了點,但大人孩子都安然無恙這不但對曹清宇好,而且給賈文靜的初次主刀也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臥槽!這是個什么怪物?!”曹清宇這幾個月來一直得小崽子陪著才不會讓他自己一個人寂寞空虛冷,本想著把小崽子抱過來看看相處了九個多月的孩子是什么樣,這一看差點嚇死他。他曹清宇雖不是絕頂?shù)膸?,但好歹也是將一眾美女迷的神魂顛倒爭著爬上他的床給他生孩子的主,怎么這小崽子長的這么丑?呃……絕對是種種的人長的丑,想著自己當初被一個丑男給上了,曹清宇恨不得將人找出來割掉他的老二,自己長得丑,還特么出來危害下一代,活該以后不能人道!這以后小崽子能不能找到女朋友?。磕繙y就憑這個長相,別說女朋友了,男朋友都不好找??!安邦一巴掌拍到曹清宇腦袋上,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曹清宇一天天腦袋里亂想一些什么東西安邦拿不準,卻能清楚的分辨出曹清宇的表情,那種帶著一點嫌棄,又參雜著一些心疼的樣子,一看就沒想什么好的。“你剛出生的時候不定還沒小崽子好看呢!嬰兒都這樣,過一段時間就好看了?!辈芮逵盥牭桨舶钸@樣說,扭頭去找賈文靜征求答案,賈文靜正給他的腹部纏繃帶——這樣既可以防止傷口裂開,又能有效的幫助收腹——剛剛手術(shù)就耗費了不少精力,現(xiàn)在忙于手上的活哪里有空理他,點了點就應(yīng)付了事。好不容易弄完了要將曹清宇推出去,曹清宇卻猶豫起來,“文靜,你說木森看到我這樣……會不會覺得我很怪?”“會。”“……你其實可以騙我一下的……我不要出去了……”說著伸手就拽上了一邊的床單,以現(xiàn)在曹清宇剛剛動過手術(shù)的虛弱樣,只要賈文靜和安邦一拉就能拉動,也不知道他一臉堅定打算住在這里的樣子是做給誰看。“那我們抱著孩子出去了。”“不行,不行,孩子也不能抱出去,他太丑了!”木森看到說不定就給嚇跑了,還指望著他給自己種種。曹清宇開始幻想以木森的長相來說他種出的孩子一定比小崽子好看!自己以后被八個板著臉的小號木森圍著的即視感既有趣有新奇,大有一種把木森種下去,過了十個月長出了好多木森的感覺,一個給他揉肩,一個給他捶腿,一個洗衣服,一個做飯,四個賺錢養(yǎng)他。生活真美好!“你們倆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喂!”曹清宇坐在床上,手里還攥著床單,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怒吼。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曹清宇剛想問木森看到孩子什么反應(yīng)就發(fā)現(xiàn)進來的人正是自己擔心怕被小崽子嚇跑的人。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穿,見木森進來連忙伸手去擋,可是卻不知是擋腹部上的繃帶還是下面的要害。“喂,你先出去!”曹清宇命令,但是顯然他沒有曹老爺子指揮千軍萬馬,一句話就能讓一個將軍為之遵照命令的本事,所以只能任由木森靠近到床邊,拿過一邊曹清宇原來穿的睡袍給他蓋上。“她們倆抱著孩子洗澡去了,你要一直在這里呆著嗎?”木森說話其實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話不是那種特別少,少到讓人覺得有交流障礙癥一樣,該有的語氣也有,只是臉上一直沒什么表情比較違和。“那你也給我洗澡吧!”第14章第十四章木森稍微有點意識的時候正感覺到一個人在自己脖頸處又啃又咬,每每要到重點時卻又轉(zhuǎn)戰(zhàn)別處,玩的不亦樂乎。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木森頭痛欲裂,云里霧里地抬起手固定住身上的人,他的眼鏡不知被誰拿走了,現(xiàn)在真正是頭昏眼花,將那人的臉慢慢壓向自己的臉,靠的近了才看清這是一張男人的臉,棱角分明,眉目深邃。“別害羞,我?guī)愫煤脴泛菢泛?!”男人開口說話,嘴邊突然冒出兩個又深又可愛的大酒窩,將剛剛木森看到的一張臉魔術(shù)一般變換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木森抬手戳上男人的酒窩,觸手的皮膚滑嫩異常,彈性很好,不像自己的臉,不論什么時候摸上去都是硬的。“別搗亂!”男人嘀咕一聲,拍開了木森的手,而后重又低下頭經(jīng)營他的拓野大業(yè)。抬手將木森身上僅剩的、礙事的襯衫撕開,襯衫上的扣子一不小心彈到男人的腦門上,男人皺著眉頭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木森的額頭上蹭了蹭,手下一點沒閑著,一會兒工夫就將木森脫了個干凈。他身上正熱著,男人脫的倒是時候。木森搖搖頭,他頭腦尚不清醒,稍稍反應(yīng)了一會兒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一翻身輕巧的將男人壓在了身下。木森今年27歲,雖然沒有過經(jīng)歷,但看著身下呼吸粗重的男人要再不明白就真的白活了。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卻是另外一回事。他自小鉆研學業(yè),欲|望不是沒有,只不過并不強烈,他給自己規(guī)定了每次的周期,每周一次,像是做功課一般。如今的狀況,木森有些招架不來,男人被他壓在身下手仍然不安分的游走在木森光|裸的肌膚上,木森鉗制住男人的兩只手按在男人的頭頂。終于看到男人露出一些疑惑的表情,半瞇著眼看他,似乎還不耐煩的用自己早就蓄勢待發(fā)的部位蹭了蹭木森。男人的這一動作不要緊,木森卻突然感覺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被引爆,如洪水一般瞬間湮沒了他的理智。他一向都跟著感覺走,喜歡鉆研學業(yè)就沒日沒夜的研究,少時競賽時幾天幾夜不睡覺更是常事,因為他喜歡那種一個問題被解決之后瞬間的成就感。面對一個如此主動,同時又似乎不耐煩他磨蹭,打算自己動手的對象,慣常在掌控位置的木森瞬間轉(zhuǎn)守為攻。低頭銜住男人即將發(fā)表不滿的嘴唇,輕輕的啃咬起來。男人不喜歡他的這種淺嘗輒止,扭了扭身體,腿不耐的曲起在木森的腿上摩擦著。嘴里不時發(fā)出不滿的咕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