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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說了。計念軍那頭,鄭青嵐看到一掛完電話就默默坐會電腦前的噼里啪啦敲著鍵盤的他,好奇地跑上去看看這小鬼在玩什么。“嗯?買花,買花送誰啊?”計念軍頭也不回,對這鄭青嵐軟軟地說:“干媽,過幾天我們給老爸一個驚喜好不好?我想老爸一定會開心的?!?/br>原來是給計宇買花?這孩子,還真有心。鄭青嵐疼愛地摸了摸計念軍的頭,她是最清楚的,計宇出任務(wù)的這幾天,這孩子可沒一天好好睡著的?!靶?,你選你喜歡的,干媽替你買單?!?/br>計念軍暗暗地勾起唇角。想騙他,沒那么容易。他早就從小黑叔叔那得到風聲了,那個姓項的萬惡男人的出現(xiàn)。哼,給了他老爸坦白的機會,竟然還打算瞞著他。那么他也只好自己行動,展開他的計劃了。作者有話要說: 土豆錯了,昨天沒更是因為來不及設(shè)定時間??醇獣r已過,更新還是緩一天吧囧。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日更的速度遠遠大于了土豆碼字存稿的速度。擔心啊,這十月出差一周稿子從哪里坑出來。哎。☆、陳年老醋壇開啟項軍比計宇想象中出現(xiàn)的還要早,在計宇回到東區(qū)后的第三天,吳揚批準了他正式出院回家繼續(xù)療養(yǎng)。而當計宇剛剛走到醫(yī)院底樓大廳的時候,某個人就出現(xiàn)了。項軍看見計宇從那頭電梯里出來,自己也跟著站起來。他到醫(yī)院有半個多小時了,吳揚那頭也聯(lián)系過了。知道計宇今天出院,他索性就在這里等他。“身體覺得怎么樣?”計宇沒有什么要帶走的東西,項軍只從他手里接過了一個簡單的拎包。“還讓你特意跑一趟,我面子可沒那么大。”計宇倒是沒有阻止項軍替自己拎東西,他有些意外項軍出現(xiàn),另外心里還冒出些高興。項軍微微皺了皺眉:“你在休養(yǎng),我在休假。咱們說話用不著扯上公事?!彼ε掠嬘钕乱痪溆稚龃虂?,用一些自己不喜歡的稱呼。休假?計宇不可思議地挑眉,總不見得是為了來接自己出院特意這么做的吧。“跑了趟中央才兩天功夫,事情都做完了?”怎么想,似乎不該那么快。走個流程也需要好幾個日子了。“二隊的報告向來是少白在做,我不怎么管?;厝ヒ簿褪墙o上頭露個面,少白總說我不會說話,這活還是留給他。”“那鐵鎖幾個呢?”“cao練。”項軍簡單兩個字概括了一切,包括當初那些在柬埔寨嗤笑后產(chǎn)生的惡果。而相對于那些正在cao練的二隊隊員,計宇無疑是幸福的。“一個月后有模擬戰(zhàn)?”在下龍灣的病房有聽項軍在電話那頭提及。他和項軍兩個人在一起,并不是非要談這些事,但是一來兩個人都是軍人,二來不談這些還能談什么呢?關(guān)于計宇自己的私事,他還真不想跟眼前的人多聊。項軍瞥了眼計宇,轉(zhuǎn)身繞過他將手提包放到后車座。然后示意計宇坐上副駕駛。“我不能坐后頭?”“不能。”計宇嘴角一抽,看來他是毫無選擇了。“模擬戰(zhàn)跟你們關(guān)系不大,我們狼牙不會輕易為了一場模擬演戲暴露給對方太多的自身價值和訊息?!?/br>“那你呢?”“上頭讓我作為督戰(zhàn)指導(dǎo)去,是早就定好的事?!?/br>也就是說跟平日里的身份不一樣,干的事情也不一樣。計宇“哦”了一聲,就沒再往下問了。隱約覺得,項軍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當初自己在翻譯時候搞的小動作。不過既然他都沒吭聲了,自己當然沒必要提起。“那是一個月之后的事,我先說說一個星期后的事?!边@事是遲早要說的,先讓計宇知道也沒什么不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再說,計宇明顯是不想跟他談別的,自己只是不點破而已。“什么?”“CRA交流周?!?/br>那是什么鬼東西?計宇一臉不明白看向項軍,項軍在開車,眼神沒轉(zhuǎn)向計宇,但也知道替計宇解釋:“就是中俄美三方特種交流演習?!?/br>“哈?”還有這種交流??磥碜约赫媸枪侣崖劻?。“這次是我們二隊和五隊抽中代表整個特殊部隊出席參加,你可要好好養(yǎng)好身體,下周起有為期一周的訓(xùn)練?!?/br>“那新部門整合的事呢?”不是說要建立新部門嗎?難道又要擱下延后了?“那事不會耽擱的,具體負責的不是我,是夏局長?!?/br>好??!矮局終于也迎來春天了?。?/br>項軍這話無疑就是在說,上頭給矮局升職已經(jīng)是鐵定的事了,而且這職位還不止升那么一丁點兒。否則,要把新部門交給個職位不及自己的人管,下頭哪個部門都不會服了。“看來你跟夏局長關(guān)系不錯?!?/br>項軍這話不是隨口說的,自從知道計宇是安保局里出來的之后,他就找人特意帶了份基本的情況報告給他。當然,也了解了不少計宇在東二十四區(qū)做出的輝煌成績。包括在被帶到自己面前來的前兩天還破了件大案子。“還有你哪些個手下,關(guān)系也不錯?!?/br>奇怪了,這話聽著怎么那么便扭。“你……該不會吃醋了吧?”計宇說這話純粹是信口開河說說的,可項軍那頭半點沒吭聲的反應(yīng)倒是讓心里便扭起來。這家伙是怎么回事?自從這次再見面之后,顯然項軍這家伙的古怪反應(yīng)比自己多得多了。“喂……”計宇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正在開車的項軍打斷:“如果我是,怎么樣。”如果他是?計宇的思路有一瞬間的卡殼,然后等他終于連接上的時候,反應(yīng)是這樣的:抬手,扯了下自己的臉皮。“我說過了,你不用每次都虐待你自己來確認。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再多說幾次。”這回,項老大是有備而來,也是做足了準備功課的。過去沒追人的經(jīng)驗,也沒人可追。如果冒出了個自己想追的人,學習方面還是需要的。有人說,要追人就要會說話。換在項軍的身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行動的。“我是吃醋了。你計宇一點沒聽錯。我就是吃醋了。吃你跟你那些局子里下屬的醋。所以,多少次我都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就是……”“吃醋了!”計宇大聲接話,項軍最后那三個字活生生被扼殺在喉嚨里,這回是不吐不快死憋在胸口的難受。“項軍,你玩什么不好?跟人學這種把戲,這些年都活回去了吧?”“我玩什么了?”“玩我!”項軍這頭一腳剎車,計宇差點腦袋撞上玻璃。嘴里一連串的咒罵還沒全罵完呢,肩膀一把就被人給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