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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心辦了壞事。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旁觀者看得明白是因為不被主觀因素影響,但感情本身就是主觀的東西,怎么能用客觀的標(biāo)準(zhǔn)來評判呢。第44章鼎沸(八)這件事情不能全都?xì)w咎到金主身上,肖禾其實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但莊先生的態(tài)度讓他沒有辦法輕易揭過這一頁,那一根刺扎在心口,只要他還有呼吸還有心跳,必定能感覺到膈應(yīng)發(fā)疼。一向乖巧的小情人忽然有了脾氣,信息不回電話不接,莊度打到公司只得到和同事一起出去的消息,輾轉(zhuǎn)打聽到了喻寧那里,頗費了一番周折才接到人。肖禾明顯有些醉了,抗議了一晚上都不如金主一句“跟我回家”,莊度向他伸出手,他還是把自己的手輕輕放了上去,然后整個人便被擁進懷里。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莊度以為沒有必要為此費心,不曾想到肖禾分外在意。小演員故意倒在他的懷里去吻他的唇,來不及推開便被小情人抓了個正著……潛規(guī)則是他做過的事情,但不是每個送上門的藝人他都看得上眼。車上肖禾便有些難受,一路都抓著他的衣服緊鎖眉頭,剛一進門就吐了他一身。莊度把人打橫抱起進了浴室,洗澡的時候肖禾稍微清醒了些,但還是迷糊,“若是什么時候你不喜歡我了,要記得告訴我,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們好聚好散……”好一個好聚好散。“當(dāng)初你主動來招惹我,就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好聚好散的人?!?/br>——*——*——*——*——*——*——*————☆——☆——☆——☆——☆——☆————*——*——*——*——*——*——*————★——★——★——★——★——★————*——*——*——*——*——*——*————☆——☆——☆——☆——☆——☆————*——*——*——*——*——*——*————★——★——★——★——★——★————*——*——*——*——*——*——*——一覺醒來又在金主床上,模模糊糊記得昨晚醉得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又失態(tài)了。肖禾拿開環(huán)在腰上的手,踩著莊度的拖鞋去刷牙洗臉,才發(fā)現(xiàn)浴室里亂糟糟的——膝蓋上的淤青不會是在浴缸里嗑的吧。·午飯是兩個人一起吃的,面對面坐在餐廳里氣氛浪漫,矛盾似乎已經(jīng)在做.愛的過程中解決,肖禾累得提不起精神想,金主依舊不甚在意。昨天晚上想來是做得很激烈,從前再怎么由著性子胡鬧,也不曾消耗這么多力氣,加上又是酒后亂性,大抵觸到對方的逆鱗……才會使了這么多蠻力。是不是沒有以前那股新鮮勁兒了,所以心疼不起來也說不定,肖禾胡思亂想著。“今天在家里休息,晚上陪我去參加酒會,”莊度摩挲著他手腕內(nèi)側(cè)嬌嫩的皮膚,肖禾想到自己的身份剛有些猶豫,“……幾個老朋友,不礙事?!?/br>為了保護當(dāng)紅明星的形象,金主向來甚少帶他出席宴會,旁人只知他包了個小情人頗為得趣,一時在外頭也沒了心思,就連肖禾也大約是這個想法。私人酒會都是金主相熟的朋友,莊度領(lǐng)著他一個個問好,倒像是讓他正了情人名聲的意思。肖禾越發(fā)想知道昨夜里到底說了些什么刺激的話,鬧了些小脾氣莊度也不至于非要這樣待他,使得他心里有些惶恐。雖說是這段感情是對方留情多久算多久,他也不愿又倒退到當(dāng)初的關(guān)系。……難不成真是一邊做.愛,一邊哭著要對方別另尋新歡這樣掉價的事情吧。莊度的朋友給他遞了杯紅酒,肖禾禮貌地接過飲盡,又有人來敬他,不一會兒便臉紅了。別的金主身邊帶來的人都還能活躍氣氛,他這樣不爭氣倒覺丟了莊度的臉。“別灌他,昨天晚上沒少喝鬧了一夜,”金主親自發(fā)話了,“……以前沒發(fā)現(xiàn)這么不聽話?!?/br>坐在對面的男人開口取笑道,“這么多年不見你喜歡玩這個,玩起來倒這樣認(rèn)真?!?/br>莊度只是淺啜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笑了笑沒有說話。……說到底還是玩。像一個稱心的寵物,因為喜歡他,連哄一哄都不必。“記得以前你也看上過一個,不過那個小孩不懂事沒成……”莊度放下手里杯子,似是意有所指,“小禾聽話,所以討人喜歡?!?/br>肖禾的心沉了沉,金主不是不做巧取豪奪的事情,是那些凡桃俗李夠不上他的青眼……昨天晚上他不聽話了吧,連這唯一的可取之處都談不上了。晚上溫存的時候多少帶了些抗拒心理,倒是讓金主發(fā)現(xiàn)了強人所難的玩法,比平時還要興奮不少,甚至不顧他的微弱抗議多做了一次。——*——*——*——*——*——*——*————☆——☆——☆——☆——☆——☆————*——*——*——*——*——*——*————★——★——★——★——★——★————*——*——*——*——*——*——*————☆——☆——☆——☆——☆——☆————*——*——*——*——*——*——*——·結(jié)束以后肖禾的臉上還有淚痕,昨晚上硬了一夜心腸的莊先生還是先受不住,“……是不是難受了。”這樣溫柔的語氣竟然引得對方眼淚更多了起來,莊度今天多少帶了點折辱他的意思,卻沒料到他的小禾最是脆弱心腸,說不得碰不得。“只不過是碰到了嘴唇,”他的舌尖在對方口腔里舔過一遍,“……你這樣小肚雞腸?!?/br>此時此刻肖禾倒寧可小肚雞腸,便有許許多多的理由來無理取鬧,但他畢竟聽話、懂事且有自知之明。清冷的臉上殘余著未褪盡的發(fā)燙潮紅,他便當(dāng)自己是昏了頭:“你以前看上過別人嗎?!?/br>莊度從未見過對方如此認(rèn)真而又執(zhí)拗的表情,卻又不堪一擊,仿佛下一刻他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利刃,把他傷得體無完膚。“不過是幾年前一個還沒出道的孩子,比賽的時候覺得他有資質(zhì),”莊度摟緊了他的腰,“……就算現(xiàn)在他在這里,也未必做得比你好。”在他不甚清楚的遙遠(yuǎn)記憶里,那個男孩的眼神和此刻的肖禾重疊,都是一樣的脆弱而又固執(zhí),仿佛輕輕一折便能斷了他的羽翼。他只一句欣賞,便滿眼歡喜,讓莊度生出了栽培他、圈養(yǎng)他的念頭。不過對方?jīng)]有領(lǐng)情,他也沒有為難。……若是領(lǐng)了呢。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