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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發(fā)燒又不是受傷,你明知故問!」「看來你一點(diǎn)自覺都沒有?!?/br>深澤的口氣極其冷淡,和貴實(shí)在搞不懂他究竟是驚訝還是在生氣。「現(xiàn)在的你,一舉手投足都會引起他人注意。每個人都在暗地里較勁,看誰能成功得到比以前更顯脆弱美麗的清澗寺家次男。你可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美???」被困狹窄車內(nèi)的和貴根本無處可逃,不知何時褲子已被深澤脫下。「跟老朋友敘敘舊有什么不對?。俊?/br>「您知道您口中的那位好友,正打算帶著您去跟自己朋友分享嗎?直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您喜歡眾人一同取悅您???」知道深澤是在責(zé)備自己,高貴的美貌立即染上憤怒的紅暈。久保寺——和貴的朋友,豈是如此卑劣之人!「既然您不喜歡我溫柔對待,下次我就換個方式迎合你的胃口好了?!?/br>「你的溫柔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既然都到這步田地了,他也顧不得控制脾氣了。「原來如此,我記住了?!?/br>「嗯唔……」還來不及反駁,深澤的手指已插入他嘴里。和貴不悅地皺起眉頭。緊接著他抽出了手指,這次改抵住和貴緊閉的花蕾。「……啊啊!」「請安靜一點(diǎn)。要是引人來,難堪的可是你。」雖然唾液多少有潤滑效果,手指要進(jìn)入仍非易事。但深澤卻毫不留情地企圖撬開和貴的秘所。「這……這算哪門子檢查啊……呃……」手指慢慢挺進(jìn)和貴體內(nèi),快感逐漸從敏感的嫩蕾周圍往全身蔓延,和貴的呼吸瞬間亂了套。盡管沒有直接愛撫,花莖前端卻不停吐出蜜汁。「一般觸診都是用手確認(rèn)病灶的?!?,這里都濕成這樣了。由此看來,您在抵達(dá)那位朋友住宿的飯店前,就會開口要求他侵犯您了?!?/br>深澤輕柔描繪著和貴腿間的敏感,他的臉頰不禁因強(qiáng)烈憤恨與羞恥灼燒起來。「對了,這片樹林對面就是三澤伯爵的府邸了。我想歌劇結(jié)束后,鞠子應(yīng)該會應(yīng)邀到他家喝茶,所以會晚一點(diǎn)回家。」深澤的話令和貴頓時清醒過來。公演到底是幾點(diǎn)結(jié)束?「痛……好痛……快住手……」和貴的哀求聲混雜了nongnong的嬌嗲與誘惑,聽得深澤不禁微笑。「就算很痛,你仍舊想要得不得了吧?這里吸得我好緊呢,里頭也變得好熱。」「啊、啊嗯……我已經(jīng)……不要了……」「還沒呢,我得檢查更里面才行?!?/br>嬌嫩的內(nèi)壁禁不起深澤無情搔弄,和貴感覺自己就要瘋了。「不要……不、住手啊……」「你知道你這里是什么樣子嗎?」氣息狂亂的和貴根本無力回答,只能用濕潤的大眼瞪著深澤。「這里就如石榴般熟紅,彌漫著yin靡氣息,總是渴望男人侵入似地不斷收縮?!?/br>「不要、說了……」「里頭沒問題,不過好像很渴望被插入呢?!俏揖蜕晕右粍影伞_@樣會痛嗎?」「啊??!」狹小的內(nèi)壁接連遭受攻擊,和貴忍不住發(fā)出細(xì)微悲鳴,攀住深澤的脖子。「嗯唔……不……放開我……」相對于言詞的反抗,賁張的性器不斷磨蹭著深澤的燕尾服。「里面都濕了呢。啊,別那么用力扭腰,也別再惡作劇地磨蹭我的衣服,否則待會兒弄臟衣服可就糟了?!?/br>「少啰嗦、快……快點(diǎn)完事啦……」縱使極度渴望悅樂,自尊心仍不允許他向深澤屈服。見和貴堅(jiān)持不開口哀求,深澤不禁微笑道:「這樣就受不了啦,你還真是yin蕩呢?!?/br>說完便用手帕包住和貴的性器,并按壓嫩xue內(nèi)部最敏感的部位。「……呃嗯……啊、啊啊——!」下一秒,和貴便放聲呻吟地在深澤手中大量宣xiele。實(shí)在有夠丟臉,光被深澤撫弄敏感的內(nèi)壁就受不了地*!和貴忍不住為自己的yin浪感到羞恥。「我明明只說要稍微檢查一下,您就射了這么多……真是下流啊?!?/br>深澤抽出手指,內(nèi)壁卻舍不得似地緊纏。被他徹底愛撫過的部位散發(fā)著熟爛熱氣,令和貴幾乎發(fā)狂。「您好像還很痛苦呢,最近別讓其它人碰您比較好?!?/br>淡然地說完,深澤便放開仍因欲望而不停顫抖的和貴。不管怎么想,最令和貴痛苦的就是深澤了。但此刻若說出這種話,無疑是自找麻煩,于是他識相地保持沉默。倘若深澤是出于嫉妒才這么做,和貴勉強(qiáng)還能忍耐。但他知道并不可能。結(jié)果,和貴又再次慘敗給自己的欲望。「你在看什么?」聽到身后傳來詢問,原本站在寢室窗邊往下看的和貴緩緩轉(zhuǎn)頭。不知何時走進(jìn)房間的伏見,就站在他面前。「不……沒什么?!?/br>「喔,是深澤他們啊。他們回來啦?」俯視著穿過中庭小徑的深澤和鞠子,伏見在和貴耳旁低喃,輕咬著他的耳朵。深澤手里提著大概是鞠子買的東西,體貼地走在身邊,看來是像公主的忠實(shí)仆人。即使年紀(jì)相差好幾歲,兩人依舊十分登對。那是誰也無法否認(rèn)的事實(shí)。從欣賞歌劇那晚以來,和貴幾乎沒跟深澤講過話?;蛟S是要恪守叫和貴最近別碰男人的誓言,這陣子深澤也都沒碰他。所以,和貴內(nèi)心的焦慮自然不在話下。「最近老是聽到你的傳言——大家都說你變得越來越美了,也不像以前那樣難以親近,到底是哪個男人改變了你之類的?!?/br>「愚蠢至極。」「此外,還有好多人來問我能不能招深澤為婿,真是困擾呢。他們兩個明明很相配,為什么遲遲不舉行婚禮?」伏見邊說邊解開和貴的襯衫紐扣,愉快地?fù)崦紫氯崮鄣募∧w。「你們兩個簡直獨(dú)占了整個社交界的目光,真是太出色了。」「……叔叔?!?/br>蠻橫的手指苛責(zé)似地在和貴胸前移動。就在這時,深澤突然抬頭望過來。——兩人的視線交纏。心臟猛地揪了下。此刻曖昧的姿勢,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只見深澤眼神冷酷地望著,因伏見yin靡的惡作劇而眼頭泛紅的和貴。注意到兩人互動的伏見,更大膽地?fù)崤乜诹钏蛔〈ⅰ?/br>不過鞠子一跟他說話,深澤便調(diào)開了視線,若無其事地走出和貴的視野。見他一副對自己毫無興趣的模樣,和貴內(nèi)心再次受到強(qiáng)烈沖擊。不過,他可不想讓故意看笑話的伏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情受影響。「這對鞠子的教育會有不良影響,能否停止這種無聊的惡作?。俊?/br>和貴反常地嚴(yán)厲拍開伏見的手斥道,然后逃離他的懷抱轉(zhuǎn)身面對。「講得倒好聽,你是不想讓深澤看見吧?」伏見仍不改一貫的從容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