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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跟我們做生意。真是有眼光。」「咦?」沒想到他腦筋還動到軍方身上。「在這么不景氣的時代,必須找個出口讓國民發(fā)泄累積已久的憤怒與不滿,最快的方法自然是發(fā)動戰(zhàn)爭。沒想到深澤竟然早就預測到,我們會建造工廠生產(chǎn)軍需品,真不愧是個人才。瞧他一臉老實樣,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野心份子。他那種人可是軍方求之不得的菁英?。 ?/br>淺野的唇輕掠過和貴耳朵,他的體溫不覺上升,體內深處也陣陣揪疼。「對了,這陣子你似乎比以前更性感了?」「--如果你有那個意思,今晚我們不如一起追求共同的利益?」聽到和貴的低喃,淺野不禁輕笑出聲。「我中意的向來是難以到手的高嶺之花,或是久攻不破的難纏對于?,F(xiàn)在的你根本引不起我興趣?!?/br>「你這么說是在為哥哥守節(jié)嗎?」和貴的嘲諷惹來淺野一陣睥睨。「那你為什么放走大哥?那樣只會讓你的立場變得很為難不是嗎?」「你竟然會想知道這種事?真是俗氣?!?/br>「你深愛著哥哥吧?」和貴進逼一步地說。「不是的。」淺野立即笑著否定了和貴的猜測。「沒想到你會如此追究我是否愛他。說穿了,那不過是定義問題?!?/br>「定義……」「只要他繼續(xù)逃,就忘不了被人追捕的恐怖。所以這輩子他注定活在我的陰影下,永遠都逃不掉?!?/br>「……」「不過,不論基于什么理由……他終究開槍射傷了我。那個高潔又傲慢的男人,竟然為了愛情那么做,你不覺得很滑稽嗎?」國實是那樣美麗的一個人,總是抬頭挺胸地認真過生活,每每教和貴自慚形穢。「我已經(jīng)在那個男人心里烙下污點,如此而已?!?/br>不用自己出手,淺野就成功侮辱了大哥的自尊。「這就是你的反擊?」男子笑得更大聲了。「你人長得這么漂亮,想法卻跟小孩子一樣。這樣可是沒辦法成為馬基維利的。」「這……」淺野意外的發(fā)言令和貴心生動搖。會提起馬基維利只是單純比喻罷了,和貴從來不覺得自己能成為那樣冷酷無情的人。「不過,深澤似乎不容小覷。一經(jīng)打聽才知道,他正逐步收購清澗寺財閥旗下各公司的股票。說不定他現(xiàn)在的持股數(shù)已經(jīng)比你多了?!?/br>「不可能有那種事的。」「那么你就緊緊捉住他吧,以免他目的達成后毫不留情地將你甩開?!?/br>將我甩開……淺野隨口說說的話,卻在和貴心湖掀起驚濤駭浪。即便聽到深澤在收購自家股票,仍不及此事驚人。「那我就先告辭了。」淺野付完帳,便留下和貴離開了酒吧。會被拋棄?被深澤拋棄……不可能,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這幾天和貴身體微恙,整天都躺在床上休息。幸好今天是周日,加上深澤晚上要帶鞠子去看戲,所以他可以在家里好好睡覺。他想和深澤保持距離,以防自己身心繼續(xù)產(chǎn)生變化。曾幾何時,只要聽到深澤的聲音或看到他某些小動作,整個人就快融化。身體敏感得連自己都覺得討厭,活脫脫是rou欲的禁臠。盡管鼓起僅存的自尊拚命抵抗,卻還是敵不過對深澤的渴望。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拋棄的。就像以往他拋棄過那么多男女一樣,這次換成他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處分掉!?--好可怕……明明他做了那么多殘酷的事,那樣無情地凌辱自己。和貴卻還是想著他。一想到可能被拋棄,他就覺得好害怕。真沒想到他清澗寺和貴,也會恐懼被深澤舍棄???因為他已經(jīng)找到代替自己的人了。就是那個與自己長得十分相像的父親?。?/br>只要成功地籠絡冬貴,深澤就不需要自己了。「——我是怎么了……」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如此膽小的人,竟會恐懼被拋棄。難道自己就這么想要深澤,他是那么不可或缺?現(xiàn)在的自己,已非誰都無法親近、傲慢的高嶺之花了?和貴感到一陣混亂。將深澤帶進清澗寺家,是希望他毀掉整個家族。豈料他竟著手管理,讓頹敗的一族起死回生。既然如此,他為什么得遭受這般待遇,非得受那個男人無禮的侮辱???早知深澤會狠狠踐踏他的自尊,不如將這副軀體丟去喂狗算了。「——和貴少爺?!?/br>聽到有人敲門,和貴緩緩拾起頭。是管家內藤的聲音。「怎么了?」「有您的客人。那個……我已經(jīng)說您無法見他了,但……他還是遲遲不肯離去?!?/br>「是誰?」「尾口先生?!?/br>一聽到這名字,和貴實在無法立刻想起臉。仔細想想,似乎有跟他睡過。記得他之前積極投資紡織業(yè)大發(fā)利市。但今非昔比,如今紡織業(yè)大跌,不難想見他一定損失慘重。「有什么事?」「他沒有說。其實從上禮拜起,他就來找過您好多次,不過我都婉拒了他。而且他大多喝了酒過來。」「你趕他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見任何人?!?/br>「是的?!?/br>「抱歉,讓你為難了。」「哪里,倒是您千萬要保重身體?!?/br>聽到和貴慰勞的內藤微笑地說。之后,和貴起身更衣打算去樓下喝杯紅茶。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少女的尖叫聲。是鞠子!「給我聽清楚了,快把那個男人……清澗寺和貴交出來!」和貴反射性朝聲音來源走去。一下樓梯打開玄關大門……「鞠子!」眼前的光景不禁讓和貴懷疑起自己眼睛。「哥哥!」鞠子被一名看起來十分落魄的中年男子抓住,脖子上還抵著一把銳利的刀。昔日穿著高檔西裝的尾口男爵,嘴邊那兩撮小胡子已不復見,只剩凌亂胡渣爬滿臉,一對閃著怒火的眸子惡狠狠地瞪著和貴。消瘦的臉頰上滿是苦澀的皺紋。深澤也趕了過來,和貴卻舉起右手示意他別輕舉妄動。「——可以請你放開鞠子嗎?」「別動!」尾口大聲一喝,和貴不禁咬住下唇。鞠子人在他手上,要是一個不留神,可就無法挽回了。「都是你……我、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走投無路了……」「什么意思?」「我破產(chǎn)了?!?/br>呵呵,尾口自嘲地笑道:「不止這樣,妻子也跟我離婚了。加上東都紡織那筆帳,我要一并向你討回來!」經(jīng)他這么一提和貴才想到,深澤就是將薄紗織品工廠,賣給尾口中最大股份的東都紡織。隨著薄紗織品價格崩盤,股價也一路下滑至谷底。「全部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