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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清醒的鬧不過耍酒瘋的,任寧遠終于也被他糾纏不清著撲倒在床上。男人死死壓著他,像是給嚇得全身顫抖,手上用勁,胡亂攥緊了拳頭打他。雖然及時避開了,那力道也讓任寧遠皺起眉,低聲呵斥他:「曲同秋!是我!」曲同秋突然認清了身下額上出汗的人是誰,一時就茫然了,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在激憤什么,不再亂動,只低頭呆呆地和他對視。任寧遠抓住他,口吻嚴厲道:「你快下來?!骨飬s是變成小狗般的凝望眼神,害怕冒犯他似的哆嗦著,望著他一動也不敢動。任寧遠呼了口氣,扶了他的腰:「也好,你喜歡這樣就這樣吧。」借著他的溫順,任寧遠騰出手來,讓他把拳頭張開,將他手指都用力捏在手心里:「以后不準你這么沖動惹事,明白嗎?」「……」「要是不先找我商量,你也不用再跟著我了?!骨镆幌伦游房s起來,不自覺縮起肩膀。任寧遠把他難得爆發(fā)出來的血性都去得干凈,而后道:「這件事,你聽我說?!埂浮埂赋w把碰見你的事告訴我了?!埂浮埂肝蚁肽闶怯姓`會?!埂浮埂赋疀]有對你做什么,不關(guān)他的事?!骨镞€在發(fā)著呆,繃緊的身體卻漸漸松軟下來,xiele氣一樣。「所以你找錯人了?!埂浮埂该魈烊ハ虺狼浮!骨锎糇?,迷糊地覺得有什么是該問的,卻遲鈍著想不起來,只能眼紅紅地望著任寧遠:「你……你別騙我……」「我沒騙你?!狗e聚的力氣和勇氣都被耗光的男人變得分外怯懦,又呆了一會兒,抽噎起來:「我、我一定要報仇的……」「你別擔心,我答應過你?!埂改恪⒛銊e騙我……」「你放心?!埂改恪⒛悴荒茯_我……」「好好睡一覺吧。」曲同秋還在抽泣,酒精令人情緒大起大落,也依舊不清醒,連鼻尖都變得紅通通的。任寧遠出了口氣,雙手抓住他的腰:「好了,你下來吧。該睡覺了?!骨飬s不肯,壓著任寧遠讓他能得到僅有的一些安全感似的,怎么也不肯放手。「也好,先把衣服脫了吧。」第十八章曲同秋迷糊地醒過來,暈頭暈腦的。他原本以為自己會整晚睡不著,結(jié)果卻是很沉的一覺。夢境也是幽暗深邃,人都陷進去拔不出來,到睜眼了還是分不清真假。做夢也很耗體力似的,身上直發(fā)軟。待到明白自己正以比八爪魚要惡劣得多的姿勢纏在任寧遠身上,遠遠超出「無禮」的范疇,曲同秋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昨晚的事他還有六、七分印象,知道自己追上門去找楚漠理論,藉酒胡鬧,還有事后任寧遠的安慰。任寧遠要他脫衣服睡覺,讓他喝了蜜糖水解酒,之后他就不記得了。記憶空白,再配上零散回想起來的某種桃色夢境,把曲同秋嚇得頓時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驚動了任寧遠。曲同秋呆著想了半天,自己是做了錯位的凌亂春夢,具體夢見什么那弄不清了,但朦朧里是有真實的快感。看床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任寧遠沉睡的臉上顯出疲態(tài),心想自己喝醉了一定是獸性大發(fā),把任寧遠纏得焦頭爛額。就是不知到底后來還做了什么更失禮的沒有。曲同秋心下害怕,偷偷爬到邊上,見任寧遠睫毛微動著睜開眼睛,就慌張了:「任寧遠……」任寧遠看向他,微微困乏地「嗯」了一聲,而后道:「早。幾點了?」曲同秋看清鐘上的指針,猛地跳起來:「我得上班去了!」任寧遠坐起身來:「遲了就干脆請假休息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那不行……」曲同秋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我走了……」任寧遠看他披著外套夾著提包急匆匆出了門,旋即又心急火燎地折身回來。「怎么了?」曲同秋忙著在床頭翻找:「我忘了手表……」「又不重要,到處都能看得到時間?!埂肝摇晳T了……」不戴上就會一整天都覺得都缺了東西。任寧遠微笑著看他手忙腳亂。男人終于在床頭柜和床之間的縫隙里找到他要的東西,匆忙往手里一抓:「我走了……」任寧遠叫住他:「不用趕。我送你去,會來得及的。」和任寧遠并肩坐在車里,獨立封閉的相處空間,沉默里曲同秋有了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尷尬。「任寧遠……」「嗯?」「昨晚辛苦你,我喝多了……」任寧遠微笑道:「你醉了就是那樣。也沒什么?!箍慈螌庍h沒有任何不悅,除了寬容之外,也確實是沒被自己怎么樣才對。曲同秋一下子放下心來。「楚漠那里,改天我去道歉……」他好不容易湊起來的膽量卻用錯了地方,把楚漠著實惹毛了,不知道會被怎么報復回來。任寧遠笑笑:「你也不用當真,我跟他說一聲就行了,沒事的?!谷螌庍h會出手護著他,曲同秋都快覺得頭重腳輕了:「那你送我這一趟,今天豈不是睡不夠……」「我時間可以自己安排?!勾_實任寧遠不像他以為的那樣,為了照顧店里生意就得晝伏夜出??擅砷e,總是一派從容。但這完全不順路的「便車」還是讓曲同秋受寵若驚。任寧遠對他這么一個小人物真的太好了。即使是堵車的高峰時段,任寧遠也有本事安安穩(wěn)穩(wěn)在上班時間之前把他送到公司門口。曲同秋下了車,一個勁道謝:「謝謝你啊?!谷螌庍h微笑著,隔著玻璃和他揮了下手告別,而后車子又慢慢開遠了。曲同秋這一天都容光煥發(fā),做事都特別有力氣似的。一點宿醉的后遺癥不算什么,他沒覺得精神不濟,反而干勁十足,做的帳目連一筆都沒出錯。快下班的時候同事來叫他,看他桌面收拾好的一迭東西,就說:「只用一天就把這些全做完了?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啊,這么有精神。」好事倒是沒有,他只是莫名的就覺得心情很好,心頭有股甜味,總是興沖沖的。「對了,外面有人找你。是個外國人?!埂竿鈬??」曲同秋關(guān)了計算機拿上包出去,來客真是個高大的異國人種,模樣端整,氣勢卻有些暴戾,曲同秋沒能認出他來,試探著口吃地說英文:「So,sorry……you,youare……」「你就是曲同秋吧?」得到肯定,對方便伸出手,中文很流利,「叫我Richard?!埂改愫谩埂肝覀円郧耙娺^的?!筊ichard一伸手,手臂上的紋身畢露,肌rou線條鼓動著,配上他的個頭,幾個下班的同事都受驚地遠遠繞開了。「現(xiàn)在我們都變了,我也認不出你,」Richard提醒他,「我們在楊妙的酒吧碰過面。你被我打得很慘。」曲同秋猛地想那個sao擾楊妙,揍了他一頓的北歐人,頓時后退一步,警戒著:「你有什么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