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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看到櫥窗里模特兒身上的少女款挎包,不由多瞧了幾眼。「那個適合小珂吧?好像現(xiàn)在女孩子很流行這個?!顾彩强磁路s志討論,才對這個牌子包包獨特的圖案設(shè)計有印象,聽說是少女們當(dāng)中最受歡迎的,也覺得挺好看,雖然貴。曲珂跟今天那幾個小孩子比起來,衣著分外簡單儉樸,但從來不會求著他買這個買那個,讓她挑她也多半懂事地不要。其實女孩子哪個不是愛漂亮,合群很重要,他不想讓她受窮酸之苦。任寧遠幫他參考著挑了一個樣子大方價格又承受得起的,曲同秋高高興興買了單,一個月薪水這樣也就沒了,但作為給失而復(fù)得的女兒的紀(jì)念性禮物,還是值得的。「你自己有什么要買的嗎?」「沒。我都不缺的?!谷螌庍h笑道:「你上班用的公文包,早該換了。」「其實它還挺好的……」「我來幫你換吧?!骨锩ν妻o:「不不不……」「不是什么大東西,沒關(guān)系?!谷螌庍h說著,已經(jīng)轉(zhuǎn)了輪椅的方向,把他推進光是店名就讓他心驚膽顫的男裝店。這類商店他從來連大門都不會靠近,完全沒有觀望的必要,店員們那符合品牌精神的缺乏笑容的臉,也令他這樣根本買不起的人心虛膽怯,進去就是受罪。但這回任寧遠在背后為他推輪椅,真正的狐假虎威,曲同秋得到這輩子從未有過的禮遇,全身僵硬,緊張得連話也不會說。看店員取下任寧遠指著的提包,遞給他過目,曲同秋手腳越發(fā)拘束,接過以后就坐在輪椅里不敢亂動,也不知要說什么好。高大的店員和他在沉默里對峙,氣氛尷尬,還是任寧遠俯身開口問他:「怎么樣?「……好……」「那就是這個了?」「……好……」而后任寧遠為他去結(jié)帳,他坐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喝茶,任寧遠在邊上微微笑站著,倒顯得他比任寧遠更尊貴似的出了店門,任寧遠笑道:「當(dāng)老大的感覺好不好?」曲同秋還是帶顫音:「……好……不過還是你當(dāng)比較合適……」「偶爾反一反也沒什么。」曲同秋覺得他對他真有點太好了。那晚回去,父女倆都開心不已,曲珂抱著父親買的包滿屋子打轉(zhuǎn)轉(zhuǎn),曲同秋不舍得把任寧遠給他的新公文包從袋子里取出來,但也興奮莫名,忍不住去看了好幾次。任寧遠給他東西他就高興,無論給什么都好,總代表些彼此的交情。只要是來自任寧遠的,就是不一樣。晚上又換了一次藥。這一天雖然去了不少地方,托任寧遠的福,他一點力氣沒使,不覺得累,傷口也沒惡化,真是從來沒這么舒服過。換好藥之后他便替任寧遠按摩。因為這一天的感激和欣喜,按捏得分外賣力。任寧遠在床上安靜趴著,微笑著任他騎在腰上捶捶打打。這種時候就覺得任寧遠的身材確實好,多少是天生的,沒有這副骨架的估計練也練不到這么象樣。帶著仰慕的感覺按摩那有些僵硬的肩膀、背部、手臂,還有腰側(cè)。按得太過賣力,雙手都發(fā)酸,不過效果好像并不明顯,一遍下來,任寧遠雖然溫和地說「夠了,很好」,其實沒怎么放松。連這點小事也沒法為任寧遠做好,曲同秋心存愧疚,打算拼了老命,再從頭按一次。不把任寧遠伺候得通體舒泰,他今晚會睡不著。曲同秋努力幫身下男人按捏了一遍肩膀手臂,等捏到任寧遠腰上,賣力地要讓那繃著的肌rou放松,任寧遠突然一把用力制住他的手腕,抓得他一哆嗦。但碰觸也只有那么一瞬,而后立即松了手收回去。「好了,不用再按。」曲同秋有些不知所措,收了手:「不然,我給你捶捶?」「你下去吧?!谷螌庍h說的話他奉若圣旨,忙爬了下去??慈螌庍h起身靠在床頭坐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垂著眼睛,稱不上愉快。「那……我給你倒點水喝?」他總得做點什么才行。「不用了?!骨锊话驳卦诖策吷献慈螌庍h閉目養(yǎng)神,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問題。眼光往下移了移,不由一愣,突然就心跳如鼓,結(jié)巴起來:「任、任寧遠……」任寧遠浴袍下高高鼓起的部位,他還是頭一回看到,又是意外又是尷尬又是新奇。任寧遠微微皺著眉,口氣還是溫和:「別介意。碰到敏感的地方會這樣。不關(guān)你的事。」曲同秋應(yīng)了一聲,仍是莫名地緊張。雖然只要是健全男人就能有生理反應(yīng),但親眼目睹任寧遠這樣的人起了欲望,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不由自主頻頻把視線移過去,反復(fù)確認。靜坐在那里的男人倒沒什么被欲望cao縱的失態(tài),依舊鎮(zhèn)定,沉默地等著那沖動自動消退。強大的自控力讓他看起來有種奇異的性感,曲同秋忍不住覺得,他的老大真是天底下最有吸引力的男人。任寧遠坐在那里沉默著調(diào)整呼吸,他也跟著呆呆跪坐,望著任寧遠,不知怎么就有些暈了頭,看得魂飛天外。靜默了一陣,任寧遠苦笑一下,把手放在小腹上:「我看,你還是回避一下吧?!骨铼q豫了,比「任寧遠也有需求」更難以接受的是,任寧遠這樣的人竟然還需要自食其力,任寧遠甚至還幫過他,他這雙按摩不力的手又是長來做什么的!「任寧遠,不、不然我來……」這種事要毛遂自薦還是有些結(jié)巴,「你、你別嫌棄?!谷螌庍h沒說話,也沒表情,算是默許了。曲同秋忙卷高袖子,跪在他腿間,盡職盡責(zé)地為他服務(wù)。不知是太過誠惶誠恐的緣故,還是指頭功夫不夠火侯,總之他并沒有讓任寧遠很舒服。原本就手酸,再taonong了一陣子更是掌握不了力道。任寧遠的性器已經(jīng)在他手里被撫弄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是無法釋放,曲同秋雙手小心握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明白是自己辦事不力,技巧欠佳,漸漸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尷尬地繼續(xù)了一會兒,聽見任寧遠低聲說:「算了?!骨锛钡贸隽艘活^汗。難得為任寧遠做件事,結(jié)果就這樣不了了之。他怕的就是任寧遠對他說「算了」,再也不指望他能幫得上忙。見任寧遠伸手要拉過被子,曲同秋一時也顧不得了,忙趴下去,低頭張嘴含住。腦子里什么想法也沒了,只是費勁地盡量含著,等有了喘氣的空間,就努力動著舌頭,要讓任寧遠有快感。被頂?shù)胶眍^的滋味不好受,但聽得見任寧遠的喘息似乎急促起來。在他口手并用胡亂折騰的時候,頭發(fā)被不重地揪住了。「唔……」任寧遠按住他的頭,又挺進了一些,噎得他呼吸困難,而后在他口腔里動作。這樣就用不著他的技巧了,只要嘴巴辛苦點承受就好。任寧遠有些難耐地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