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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我你就是唯一的侯府小姐了,是你……” 許宜華看著許顏華的笑臉,眼睛都像是被灼痛了一樣,禁不住過去掐住了許顏華的手臂,狀若瘋狂的囈語。 她狼狽不堪的逃出來,受盡了屈辱,許顏華現(xiàn)在卻清風明月的袖手而立,她這半輩子所有的算計所有的痛苦,都是因許顏華而起的,她欠她的! 許顏華被她抓疼了手臂,不用丫鬟上前攔住,就一個手刀過去,用力將許宜華的手打了下去。 “你終于瘋了?順便糾正一點,我本來就是侯府小姐,唯一的侯府嫡女!麻煩你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好嗎?至于別的,我也只能說一句,我問心無愧!“ “害人者,人恒害之啊……” 大笑兩聲,許顏華可算是出夠了氣,這世道誰都不容易,想算計別人,那么輪到自己挨打時,就要站穩(wěn)了。 曾經(jīng)謀劃好的人生和前程,一朝全被摧毀,背負了不名譽的原罪,許宜華完全的崩潰了,在許顏華身后痛哭失聲,身體直直的墜了下去,蹲在地上站不起來,最后是在丫鬟的攙扶下,好不容易才被扶到馬車上。 周氏早已等在那里了,宴會散了后她是第一個走出來的,小寧氏的眼神如刺刀一樣,全程都在朝她扎著,周氏實在覺得被那鋒芒扎的渾身不自在。 “你還好意思哭!因為你,我們侯府臉都丟盡了,我的臉也被你丟盡了!當初怎么就把你留在侯府了!早知有今日,我絕不會留你!” 一見了許宜華,周氏就把全部的氣劈頭蓋臉朝著她發(fā)泄出來,方才在場的人多,為了面子她才幫著許宜華圓謊的,此時沒了顧忌,更是什么話殘忍說什么。 “早知道有今日,當初你就不至于讓人家把孩子抱錯呢……” 就算許顏華大仇得報,看著許宜華的下場十分解氣,也覺得周氏的話太不中聽,她氣是因為丟臉,自己的面子看得比旁人重要得多。 似乎是不管她自己還是許宜華,周氏評判的標準都是丟不丟臉,一朝對許宜華失望,那些年的親情仿佛都一干二凈了,也叫人心里很不舒服。 許顏華嘀咕著,此時對于周氏無異于火上澆油,隨后許宜華抬起哭腫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幽幽的看著周氏,哽咽著一字一句的問,“那太太要我怎么做?去死嗎?” 許宜華有苦說不出,周氏的態(tài)度讓人齒寒心冷,許顏華完全是幸災(zāi)樂禍,她今日中計說不定就有她的謀算,腹背受敵之余,不免一時心灰意冷起來。 周氏被她一噎,縱然是在氣頭上,她也說不出就讓許宜華去死的話來,接連被許顏華和許宜華堵的火氣爆滿,周氏氣的面如金紙,指著兩人的手指都顫顫巍巍。 “作孽啊,當初做甚么要生養(yǎng)孩子,全都是我的罪過!” “看到你們兩人就煩,都給我滾下去!” 自怨自憐之余,周氏實在越看越生氣,索性便把許顏華和許宜華都趕下馬車,讓兩人在后面坐著各自的丫鬟那輛馬車。 回到侯府后,周氏一見勇毅侯,一通邪火再也憋不住,沖著勇毅侯發(fā)了出來,待勇毅侯好不容易聽明白今日在常國公府發(fā)生的經(jīng)過,心里也有些意外。 “不知所謂!” 勇毅侯挨了周氏的一頓呲,心里自然也上火,只是事關(guān)重大,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和老婆針鋒麥芒的打嘴仗,一氣之下罵了一句,便甩袖去了書房,準備清清靜靜的想想對策。 四皇子和許宜華這件事鬧得,其實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宴席重新開始后,常國公那里整個后半程興致皆無,宴飲嘻樂還在繼續(xù),但是常國公冷靜下來后,一直在思考著方才的事。 懌國公的那塊玉佩丟的太巧了,扯出了四皇子的事,明顯后面是有推手的。 縱然是四皇子先有把柄被人捏在手里,作為朝堂上的老政客,常國公心里也對當前的形勢很清楚,四皇子的玉佩丟的也不簡單,背后的勢力想要的,無非就是四皇子與常國公府產(chǎn)生罅隙,更有甚者和勇毅侯府也互生齟齬。 常國公自己本身就是風流成性,作為男人,他本身也很認同男人三妻四妾風流點不是錯,四皇子早晚都會有側(cè)妃,甚至如今身邊就有皇上賞下的侍妾伺候床笫。 但是關(guān)鍵在于,四皇子風流的對象,是勇毅侯府的養(yǎng)女,這事情就不那么單純了。 其實早在勇毅侯在考量要不要答應(yīng)六皇子的求親時,四皇子就和勇毅侯走的頗近,那時候常國公夫婦也私下里嘀咕過。 原本他們最怕的是四皇子后悔了,畢竟許顏華是四皇子的親表妹,四皇子又一向依仗勇毅侯,原本兩家是鐵桿定釘?shù)囊?lián)姻,輪不到自家撿便宜。 只是那時候剛好許顏華的名聲被懌國公那么一攪合,有些不太好,縱然后來大理寺審出來所謂香囊一事子虛烏有,到底許顏華名聲有了瑕疵,做皇妃難免有些讓人置喙。 所以四皇子才在最初剛爆出來這件事后,就放棄了許顏華,轉(zhuǎn)而求娶常國公的嫡女。 四皇子注重聲譽,自身也一向珍惜羽毛,不肯做任何讓人有□□的事,本來常國公夫婦還自得于得了這樣的佳婿,四皇子為了求親更是主動許下李如月生下嫡長子之前不納側(cè)室的諾言,讓兩人更是心里熨帖。 但是誰想到許顏華命好,前有周澄求親,后面還傳出來的那個所謂的“鳳命”,就算是假的,勇毅侯為了許顏華能夠嫁出去特意散播的,可六皇子無疑是信的,轉(zhuǎn)頭便向勇毅侯表現(xiàn)了想娶許顏華之意。 接連兩位貴婿求親,勇毅侯攢足了面子,后來選定了六皇子,四皇子可能是感覺到有些危急意識,怕自家舅舅被六皇子拉攏過去,舅舅和岳父,誰知道勇毅侯會偏向誰。 這些常國公心里都有數(shù)的,就算是他把女兒嫁給四皇子,也不意味著闔家就要轉(zhuǎn)向四皇子這邊,徹底的站穩(wěn)立場。 尤其是四皇子比五皇子缺了名分,比六皇子缺了皇寵,并不太占優(yōu)勢,除非四皇子得封太子,不然常國公不會冒著風險舉全族之力支持他的。 四皇子也是對此心知肚明,因而更加不能沒有舅舅的支持,所以哪怕后來皇上為四皇子和五皇子下旨賜婚,太常那邊商定出了婚期,四皇子敲定了要娶常國公之女,也還是對勇毅侯格外的親近些。 那時候常國公沒想到勇毅侯沒有了嫡女這樁婚事,還能用養(yǎng)女來和四皇子繼續(xù)加深關(guān)系,但是常國公也擔心四皇子更看重勇毅侯,自己這個岳父到時候出了力,反而讓勇毅侯得了便宜,誰能咽下這口氣。 要說勇毅侯知不知道四皇子和許宜華的事,常國公覺得不好說,易地而處推想一下,哪怕勇毅侯之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情了也只有贊同的份兒。 而若是勇毅侯本身知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