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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全部的小娘子們的注意,大家一致認同著,把李如月羞的過去要擰許顏華的臉。 大秦的皇子成親后皇上就會封王,下個月李如月和四皇子成親,相隔半月后,五皇子和顧家小娘子成親,據(jù)聞皇上已經(jīng)讓人擬定了封號,如無意外,四皇子封秦王,五皇子封魯王,這消息大家該知道的都早已知道了。 因是小女做壽,所以李如月和下了帖子的所有未婚小娘子們獨開一席,常國公夫人小寧氏帶著已婚的貴婦們也開一席,外院里常國公和男客們也開了宴。 如此三方宴客,三面各不相同,李如月那邊請的是說南戲的女先生過來在席間湊趣,小寧氏那里請了戲班子聽京戲,而常國公那里的宴上有歌姬舞姬和彈琴的大家來,也是熱鬧非凡,各得其樂,也是暫且不表。 李如月那里,宴過一半兒,眾人盼來的四皇子的禮物送了過來,在場的小娘子們都催著丫鬟讀禮單開箱子,好不熱鬧。 “金鏤空嵌珠石扁方,雙喜字鏨金扳指,金鑲珠寶松鼠簪,金鏤空蝠壽扁方,金鏨連環(huán)花簪,點翠嵌珠寶五鳳鈿,白玉嵌蓮荷紋扁方,金鑲寶石蜻蜓簪,銀鍍金嵌珠寶蝴蝶簪,金鑲珠寶二龍戲珠鈿口,翠嵌珠寶蜂紋耳環(huán),碧璽雕松鼠葡萄佩,金鑲青金石金約,金鑲青金石領(lǐng)約,點翠鈿子,青白玉扳指……” 四皇子送來的禮物不能說不壕了,一大箱子的東西,光首飾頭面的單子就一大長串,更有織錦衣料,貴重至極,還有一尾前朝知名的“綠焦”名琴,以及失傳已久的也同樣吸引人注意。 李如月喜歡琴,這禮物也算是送到了心坎里,同時未婚夫的用心也讓她倍感有面子,在一眾小娘子面前賺足了體面。 隨后更有良妃從宮中送來的賀禮,將氣氛推向了高潮。 許宜華靜靜的看著李如月眾星捧月般的言笑晏晏,一切的尊榮和華彩都是別人的,相比之下,只覺她自己的一襲天青色衣裙在燈火下黯淡的像灰溜溜的老鼠。 指甲將掌心都掐痛了也沒有反應(yīng),許宜華面上控制著自己沒有失態(tài),但是不管她想的多理智,提前做好了多充分的準(zhǔn)備,此時還是心里嫉妒又酸痛。 想想李如月也不過如此,樣樣不比自己出色,究竟就能有今日的輝煌,若是沒有許顏華,她還是勇毅侯府的大姑娘,和四皇子既有名分又有情,哪里有李如月的今日? 越想越是窒息,更有一旁侍候的丫鬟動作有些大,不小心將手中的甜酒撒了一點在許宜華的衣裙上,忙不迭的致歉,許宜華強笑著擺手,只推說要更衣,從宴上暫時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現(xiàn)在少年菌加入了早上碼字的行列,早起使我健康……催眠ING 感謝仙女們的雷,你們太好啦,(づ ̄ 3 ̄)づ愛你們 阿澤扔了1個地雷 lele扔了1個地雷 阿澤扔了1個地雷 少女心永遠治不好扔了1個地雷 乖巧.jpg扔了1個手榴彈 流風(fēng)回雪扔了1個地雷 ☆、92 “許姑娘, 這邊請……” 在常國公府的丫鬟帶領(lǐng)下, 許宜華帶著自己的丫鬟去了專門辟出做更衣用的屋子。倚書趕緊跑出去交代婆子去外面馬車拿了備好的衣服過來, 等著給許宜華重新?lián)Q上。 許宜華感覺這一天從出門時就感覺很不順,心口總是突突的跳, 像要發(fā)生什么一般。 在馬車上受了周氏和許顏華的氣, 現(xiàn)在看著李如月又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她同樣心口悶的生疼。 就算她知道四皇子會娶別人,知道四皇子想要對人好是沒有小娘子不會心動的, 但是她從未想到,他對李如月會這么好, 這樣的用心,甚至看得出是下了力氣的, 這更讓她心里苦澀難言。 其實許宜華自己也知道, 她為自己選了一條充滿荊棘的路,就如周氏之前勸她說過的那樣,“你以為做妾是那么好當(dāng)?shù)膯??府里孟氏什么下場你沒看到?有了庶長子又怎么樣,我說騏哥兒城婚前他不能成婚,揚哥兒敢有二話?就算到你外祖母那個年紀(jì), 你外祖身邊幾個活著的妾哪怕跟著庶子分出去住了, 還得隔三差五的進來伺候, 不比下人婆子體面到哪里去!” 這些許宜華都清楚的,但是她總是覺得四皇子對她是有情分在的,他不會讓自己受欺負,而且四皇子也說過不會負她。 可是現(xiàn)在, 突然地許宜華對自己失去了信心,她仔細回想著,之前四皇子對她可有半句許諾,比如會在李如月面前護著她,會對她比李如月更好這樣的話? 盡管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向四皇子搖尾乞憐,可是許宜華看著剛換下來的,沾了一絲污跡的外衫,不由有些鉆牛角尖。 六皇子就差把許顏華捧到手心里了,曾經(jīng)四皇子也對他嗤之以鼻,就那么篤定許顏華有“鳳命”嗎? 因為皇上不同意他娶許顏華,甚至六皇子都和皇上鬧得僵了,本來皇上準(zhǔn)備給六皇子的差事,轉(zhuǎn)頭給了五皇子。 雖然六皇子用心不良,可是還是給了許顏華十足的底氣,想想今日四皇子也同樣給足了李如月底氣,睥睨眾人,而偏偏,她如今永遠不可能如她們這般有這樣的底氣。 就在許宜華自苦自傷時,倚書從屏風(fēng)后面探頭張望著。 “咦?這馮家的怎么還沒有來?” 馮家的是許宜華身邊比較得用的婆子,機靈有顏色,從女學(xué)時許宜華出門就慣常帶她,現(xiàn)在被倚書派出去拿衣服。 許宜華穿著中衣,也不覺皺起眉頭來,馮家的是不是被什么事絆住腳了?她捏著換下來的衣服,覺得有些不妥,但是生性好潔,又不愿意把臟衣服上身。 正猶豫著,有倉促的腳步聲傳來,馮大家的抱著個包袱敲門閃身進來。 “你怎么才來???害我們姐兒好等……” 倚書抱怨著從屏風(fēng)后面接過包袱,快手快腳的打開,為許宜華換上。 “國公府太大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繞糊涂了,姐兒……路上似乎有個小廝認識我,開口就知道我是誰,打了招呼后就忙不迭的走了,掉了東西也不知道。” 馮大家的猶豫著,掏出了一塊龍形佩來,潔白細膩的玉質(zhì),一看就不是凡物,雕著“麟郎”兩個字。 許宜華換好衣服后從屏風(fēng)里走出來,她心里一下子極為警覺,皺著眉剛想呵斥馮大家的什么東西都敢拿,卻一眼看到這玉佩極眼熟,剛好是四皇子的。 “一個小廝,白嫩秀氣,俊的很,我還真有點眼熟?!?/br> 馮大家的小心瞅著許宜華的臉色,將玉佩呈給許宜華看。 她是個心細的,過去在女學(xué),也見過兩次倚書和這么個人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