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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必要被卡一下,辦差都不如以往那么順利了。 恨得劉昭熙牙根癢癢,只覺周澄對他的每一個微笑都仿佛透著嘲諷。 更氣的是只有周澄朝他使絆子的時候,劉昭熙要反擊時,要么被周澄逃了,要么被皇上知道后既要挨一頓罵,又要被失望的感嘆他心胸狹窄,有能耐的朝臣都容不下。 劉昭熙因為娶妻一事違逆父皇的心意,讓皇上感到失望了,心里也很不好過,其他事上便不想再惹皇上不渝,眼下皇上護的比親兒子還緊,劉昭熙只能咬牙硬抗。 周澄仿佛整個人渾然無懼,行事老辣,處理政務大刀闊斧,對上劉昭熙也半點不懼,還敢扯后腿,絲毫不怕被他掀了老底,除了越昶之外,只有劉昭熙知道,周澄并不是腿疾痊愈了,而是截斷了雙腿裝上了假肢。 哪怕渾然天成,假的也始終是假的,真要論起來,不全之人不能入仕,劉昭熙完全可以用這個作為理由把周澄趕出朝堂。 只是劉昭熙一直最多只是暗罵幾聲,卻沒有真的有這樣的想法,總覺得那樣釜底抽薪,就是真的承認自己輸了,只能繼續(xù)勸自己,與人斗其樂無窮,總有一天讓周澄輸?shù)男姆诜?/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的更新,晚安仙女們~ ☆、85 轉眼間已經又到了七月, 天開始熱起來, 許顏華即將迎來她在女學最后的結業(yè)考核, 考核合格后,她就能夠畢業(yè)了。 “再上一盞酸梅湯!” 許顏華抹了抹額間的汗, 豪氣的將丫鬟送上來的酸梅湯一口悶掉, 又揮手要求再上一碗。 “大姐兒,這東西都是冰水湃過的,太冷了些有損脾胃, 不宜多飲啊……” 張養(yǎng)娘不太贊同的勸著,又讓櫻桃等人持扇在冰山旁邊扇著扇子, 想要涼風把屋里的氣溫降下來。 天很熱,許顏華本身就是容易出汗的體質, 加上正在寫要交給師傅的策論, 寫的一腦袋都是汗,多少有些心煩氣躁的。 偏偏策論又很重要,有些類似前世大學畢業(yè)前的論文一般,許顏華被折磨了好幾日,把劉師傅重新請回來幫自己修改, 也還是不斷地能被挑出一大堆問題來。 結業(yè)考核中, 除了策論, 她還要自己親手編香方,和一道屬于自己的香,其他課程也都各有要求,甚至許顏華還要每日早起半日練一練祭祀舞。 女學的舞蹈門課并不是舞姬們常跳的那種雅俗共賞的魅惑性舞蹈, 而是高雅而莊重的祭祀舞,多用于旱時祈雨或者帝王封禪時祈求國泰民安這種的,所以難度系數(shù)有點大,平日里并沒有場合能用得到。 許顏華好在肢體性還算協(xié)調,跳得也不算差,只是平日里成績總是低空飛過。 主要原因就是祭祀舞要跳起來好看,首要就得跳舞的人身型瘦削,越是平板一般,穿著廣袖曲裾的長裙才會看著輕靈純潔。 可偏巧這些許顏華都不具備,受夠了上輩子痛經的苦,這輩子許顏華自從來了月事后就很注重身體保養(yǎng),經過合理的運動和調養(yǎng),身材看起來十分不錯,有胸有屁股的。 只是這樣一來,哪怕是她腰肢纖細,也架不住豐乳翹臀,跳祭祀舞也總是讓人忽略不了她的好身材,純潔輕靈什么的,就有些跑偏了。 不管什么時代,畢業(yè)前的壓力都是最大的,女學的結業(yè)考核又是半公開的,許顏華嫌棄在冰山前扇扇子顯得更熱了,就讓人把冰盆移到自己的一側,又多加一盆。 張養(yǎng)娘素來知道許顏華怕熱,看著她現(xiàn)在無暇顧及其他了,話到嘴里又咽了回去,只能聽命重新讓人再上一盆冰。 其實冰山在這個時代也算是奢侈品了,需要提前半年儲存好冰,才能在夏日里用上,故而只有勛貴世家能用得起,并且因為人多用量大,冰庫沒有那么大的庫存,所以每個夏天每個府里的主子們,每人的用冰量都是有限的。 勇毅侯府也不例外,雖然勇毅侯府資財不匱乏,正經的主子又不多,但是也不能盡著許顏華一個人用,每年張養(yǎng)娘都要小心盤算著用。 如今天氣還沒有到最熱的時候,就用了許多冰,到了最熱的時候,怕是要不夠了。 以前許顏華夏日的冰或者冬日的銀霜炭不夠用時,周氏都得要責備數(shù)落一番,最后高價從外面重新為她采買。 倒不是周氏小氣,只是她也有自己的道理,想要許顏華學會守著份例過日子,若是在家養(yǎng)成習慣,用度靡費,到時候嫁了人后婆家的份例不夠用了,難道還買嗎? 縱然她的陪嫁頗豐,但是架不住許顏華一嫁了人說不定要從孫媳婦做起,一大家子人眼睛都好使,若是許顏華一個小輩兒竟然用度比公婆長輩都多,也不像話。 也就是除非她愿意用自己的嫁妝貼補婆家,不然最好還是按照份例過日子。 這里張養(yǎng)娘顧忌著許顏華在重要關頭,沒有拿這種瑣事打擾她,正為擔心并不夠用而cao心呢,但是不到半日,這個問題忽然也解決了。 六皇子借著許仲騏的手,為許顏華送來了兩大車的冰,在許顏華拒絕之前,許仲騏就已經向周氏匯報了,周氏因為與勇毅侯通了腔,再不樂意也只能皺著眉接了,專門又拉了一車回禮送給六皇子。 “姐……你還是不肯見我那可憐的姐夫?” 許仲騏送完東西也不急著走,照例跑到許顏華這里混吃混喝,端著一碗上面撒著干果蜜桃的酸奶吃的稀里嘩啦的,一邊還朝著許顏華擠眉弄眼。 到現(xiàn)在許仲騏都有點可憐劉昭熙了,自從酬詩會后,他jiejie好似就挺不待見六皇子的,除了上下學根本就不出門了。 這陣子他也算是徹底的被劉昭熙的小恩小惠“喂飽”,又收集了好幾匹明馬,侯府的馬廄一排都要裝不下了,許仲騏現(xiàn)在真的都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了,加上拿人手短,也忍不住自發(fā)的為劉昭熙當個說客。 “什么姐夫?說誰呢,連爹都不知道是誰,你又知道了?” 許顏華寫完一版策論,擱下筆頗為無趣的吹了吹墨跡,放好后就對著弟弟的腦袋拍了一掌。 “六皇子對jiejie多用心啊,連太太都感動了,放心吧,他半副身家都能舍給你,肯定會娶你的,若我姐夫不是他的話,怕是六皇子要瘋掉的?!?/br> 許仲騏想起六皇子苦悶的樣子,就心有戚戚然,他jiejie實在太有本事了,簡直殺人不見血,只是不搭理六皇子,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把六皇子整的焦頭爛額。 “你拿了人家多少東西,這諂媚的語氣,比酸奶都更有勁兒。” 許顏華自己也要了一碗拌酸奶用小銀勺挖著吃,靠著軟枕望著窗外嘆息道。 劉昭熙各種示好她也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