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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這幾天迅速瘦了下來,開始每天得過且過的日子,嗜煙酗酒,一樣不落,毫無疑問,蕭白在慢性自殺。每天找虐似的,睡覺之前一定會把孟瑾瀾留給他的東西看一遍。孟瑾瀾剛開始還擔(dān)心,時間一長反而淡定了,不是有句話叫對于不可改變的事實,你除了認(rèn)命以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哪怕蕭白喝醉了罵他不是東西,罵他狼心狗肺,罵他不愿放過他,他都可以淡定面對了,有時候,心太疼會變得麻木,會忘了心還是跳動的,哦,其實也不對,孟瑾瀾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還跳動著。萬籟俱寂、夜涼如水,蕭白喜歡一個人坐在書房的落地窗,點上一只煙,看著夜色。孟瑾瀾站在蕭白后面,奇怪自己竟然還會心疼,看到那樣的蕭白,心疼的不行。都說,抽煙的男人都有傷痛,換言之也就是有傷痛的男人才喜歡抽煙,或者抽煙始于傷痛,那么抽煙的男人就應(yīng)該是涅磐的的鳳凰,在陣痛,撕裂,吶喊中重生,選擇了抽煙,也就選擇了這種毀滅的凄美。孟瑾瀾不期然的想到了這句話,蕭白是不是像那句話里面的一樣,等待著毀滅,然后再次重生。蕭白又點燃了一只煙,然后看著窗外的夜景,思緒萬千。沉浸在淡藍(lán)色的煙霧中,蕭白呵呵笑了笑,從孟瑾瀾的角度看起來是那么的溫柔,那么的迷蒙,那么的深情,孟瑾瀾卻閉上了雙眼,細(xì)細(xì)看去原來抽煙男人的眼角似乎有一滴潮濕的晶瑩。蕭白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對著天空虛碰了一下,仿佛上面有個人和他一般拿著酒杯,對著他。孟瑾瀾終于知道,其實,世界上最遠(yuǎn)的距離是我站在他的面前他卻看不到我。走到蕭白眼前,孟瑾瀾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撫摸蕭白的眼角,想將那滴淚水抹去,蕭白卻是猛的眨了下眼睛,然后孟瑾瀾眼睜睜的看著那滴淚水穿透自己的手掌落到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孟瑾瀾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他總是忘記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他了。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內(nèi)容借鑒橙子雨的似愛而非,我在這里注明一下,橙子雨的文章說實話我很喜歡,雖然她的文章多以第一人稱,不過大大文筆好,每次看她的文章心都抽的厲害,是真的有那樣的感覺,不過有時候還是忍不住啊,只能說橙子雨文筆很好,明明知道是虐文,卻忍不住去看,我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寫出那樣的文章,明明知道是虐文,卻讓讀者忍不住去看,所以我要加油了。在這里,致敬我最愛的橙子雨。☆、二十九日子過的不快不慢的,蕭白還是那個蕭白,孟瑾瀾還是那個孟瑾瀾,但是他們都變了,其實,從很久以前,他們就都變了。蕭白的作息開始恢復(fù)正常,開始上班,吃飯也變的準(zhǔn)時了,除了偶爾會抽煙喝酒之外,蕭白一切正常,也不再天天看孟瑾瀾留下的東西了,仿佛是把孟瑾瀾這個人忘了似的。又是一天過去了,孟瑾瀾轉(zhuǎn)頭看窗外,今天的夕陽格外的灼眼,紅得好像要滴血,很美,美得殘忍。每天寸步不離的守在蕭白身邊,看著蕭白一點點的變化,看著蕭白痛苦掙扎。孟瑾瀾終于開始了解他為什么會被留了下來,看著這一切發(fā)生。大概是因為他這樣的人是得不到救贖的,傳說中的下十八層地獄,說的都是rou體上的種種折磨。而孟瑾瀾已經(jīng)開始懷疑,是不是他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地獄,沒有rou體上的痛苦,卻心如刀絞,他以為,心痛到麻木了就不會痛了,但事實證明,它還是會痛的。孟瑾瀾想告訴蕭白,這一切都是他錯了,大錯特錯,他以為在蕭白心里自己不是那么重要的,起碼沒有重要到這個地步。在他的想象里,他要是死了,蕭白會傷心,會難過,卻不會如此痛苦。十年,他愛蕭白愛的上了癮,就像是吸食鴉片一樣,一旦入口便是一輩子戒不了,就算是兩個人在一起了,他還是怕,怕有一天蕭白告訴自己,他愛上了一個人,要和自己分手。不是他緊張兮兮,而是太在乎,愛到骨子里的人,蕭白又表現(xiàn)的不是那么在乎,他以為,蕭白和他在一起只是可憐他。可是現(xiàn)在他恨死了自己的自以為是,他為什么就不能去相信蕭白呢?明明在外人眼里是說一不二,心狠手辣的孟瑾瀾,一旦遇到感情的事卻又會像烏龜似的縮進(jìn)殼里,他真的不想這樣的,所有的事都超出他的預(yù)計。蕭白意料之外的在乎,讓他清楚的知道,蕭白對他不是不愛,是他自己沒有看清楚,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面。他悔,后悔當(dāng)時單方面的決定,可是,世上沒有后悔藥給他吃,他已經(jīng)死了,再也回不去了,他現(xiàn)在也沒別的期望了,只是希望,哪怕是以鬼魂的樣子,也能陪在蕭白的身邊,一個人默默的守著蕭白,哪怕……真的有那么一天,蕭白結(jié)婚生子,他也認(rèn)了,認(rèn)了。又是兩個月過去,轉(zhuǎn)眼到了八月底,最近一段時間倒是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日子平平淡淡的過著。蕭白公司忙了起來,蕭白便干脆將全部精力放到公司上,一時間,事業(yè)蒸蒸日上,蕭芳菲那邊又是纏上了蕭白。“姑姑,我很明白的告訴你,我現(xiàn)在不打算結(jié)婚,就算是要結(jié)婚,也不用你給我介紹人”蕭白坐在老板椅上,手上拿著文件,頭也不抬的對蕭芳菲說著。而在蕭白的辦公桌上放著不少照片,每一張都是女人,成熟端莊的女人,可愛風(fēng)情的女人,老人眼中能生養(yǎng)的富態(tài)點的女人,各色各樣的,看蕭芳菲那樣子是鐵了心的要給蕭白找個媳婦兒。蕭芳菲聽到蕭白這么說,笑了笑,“沒事,不急,你要是有心儀的女孩,那也行,什么時候帶過來給姑姑看看,只要人品沒問題,姑姑是不會反對的?!?/br>孟瑾瀾站在兩人中間,心里冒著酸水,看著桌子上的照片,恨不得上去撕了,雖然心里一直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沒有資格去阻止蕭白什么了,而且,不是說過只要蕭白好好的他就無所謂嗎,可是,當(dāng)真正面對這樣的情景時,心還是擰著,像麻花一樣,擰成了圈圈,疼著。不想聽了,卻離不開,他只能聽天由命,命運從未給過他選擇的權(quán)利。“行了,我知道了,我這會還有個會,姑姑您先回去吧,你放心,有了心儀的人自然會帶給您看的?!?/br>等蕭芳菲走了,蕭白嘆氣,靠到椅子上,伸手揉揉兩邊的太陽xue,心累。孟瑾瀾走到蕭白身后,從背后抱住蕭白,腦袋靠在蕭白的肩膀上,他這幾個月來唯一學(xué)會的便是固定住自己的身體,形成一個姿勢不動,那樣,他會有種蕭白真正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