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異能之復(fù)活師、鳳頭釵、君子之交、金牌經(jīng)紀(jì)、濃烈的狂情夜晚(H)、重生成了反派BOSS的師兄、皇家小青梅、遇到老公是撩還是被撩、調(diào)教性奴(H)、我不是人魚你死開
你拼命。“行了,再等兩天吧,實在不行,哎……那幫老東西也該休息了!”鄭安嵐拍了拍副將的肩膀,轉(zhuǎn)身離開。副將跟在鄭安嵐身后,兩天沒吃東西了,又餓又累,一時間有些站不穩(wěn),身體向右倒去,卻是碰到了幾棵竹樹,將他扶住。聽到聲音鄭安嵐回頭,語氣關(guān)懷,“沒事吧?”副將笑了笑,“沒事,回去睡一覺就行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從自己懷里掉下去的東西。蕭兆霖藏在后面,聽著這一切,震驚不已。他們竟是想要投靠緬甸,可是這種等同于叛國的事情那幫老軍人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他們又想將那幫老軍人處于何地?難道真像他們說的那樣,殺掉那些為國家買了一輩子命的人物。有些呆愣地站起身,蕭兆霖向外面走去,腳卻是踢到了一個東西,蕭兆霖低下頭,是一塊被布包著的東西。彎腰撿了起來,蕭兆霖打開,是幾封信,看了看,正是鄭安嵐和緬甸那邊的通信,信上面印著緬甸那邊大大的帥章,還有至鄭安嵐四個大字。蕭兆霖心突了突,連忙將信藏在懷里,走了幾步,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走了回去,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將信藏好,這才走了出去。而另一邊副將回到自己的宿舍,正準(zhǔn)備睡覺,卻是想到了鄭安嵐囑咐他一定要帶好的東西,將手探進懷里,副將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沒有…竟然沒有,又仔細(xì)找了找,卻還是沒有,副將停下手上的動作,想了想,大步向外面走去。能讓他唯一懷疑的地方便是剛才差點暈倒的竹林,東西明明早上都還在的。這邊蕭兆霖為了信的事心神不寧,那邊副將是差點掘地三尺,卻還是沒有找到東西,他心里清楚,那東西要是被那幫死板的老軍人看到,會殺了他們的,那幫人為了國家可以連命都不要,怎么會允許自己的領(lǐng)導(dǎo)做出這樣的事。副將最后真是沒辦法了,只有找了鄭安嵐,鄭安嵐聽到副將的話,差點被氣出個好歹,但是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出東西,兩人查到最后查到了蕭兆霖,孟子儒,王國剛身上,心里清楚,無論是他們中間的哪個人,他們?nèi)硕疾荒芑钪恕?/br>這邊兩人正計劃著如何除掉他們?nèi)?,天朝那邊卻是來了人,而且不少,一時間,所有金三角的軍人都喜極而泣,他們終于可以回國了,他們這么些年的心愿,再無其他,就是死了,也希望骨灰可以灑在祖國的土地上,那是他們的根。鄭安嵐卻是慌了神,本以為回國無望,現(xiàn)在能回去了,他本該高興才是,但是,有了那些東西,他如何能回國?最終,他們還是回去了,所有的人,可是現(xiàn)在的四人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吧,幾張紙,造就了四家人的命運,包括從頭至尾都不知道事情真相的王國剛和孟子儒。講到這里,李建國停了下來,唯有嘆氣,誰能想到,蕭家的消失,孟家的破敗,王家的滅亡竟是因為幾張紙,當(dāng)年的蕭兆霖告訴他時他也是不可置信。蕭白從故事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蒼老的李爺爺,想到了他的爺爺,為了一份秘密犧牲了那么多人,也不知值不值。低頭看著手中的筆記本,摸了摸,不知該說些什么。李建國站起身,看著蕭白,滿臉慈祥,“行了,回去再看吧,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是,切記,信不能隨便交給他人,鄭安嵐的權(quán)力大到我們無法想象,在無法判斷那個人是不是和鄭安嵐有關(guān)聯(lián)前,一定不可將東西交給那人,這也是當(dāng)年你爺爺將信藏了起來而未上交的原因?!?/br>抱緊懷里的筆記本,蕭白點了點頭,終是問了出來,“那個,我mama當(dāng)年?”李建國無法,便開了口,“在你五歲那年,鄭安嵐查到了我們身上,我和你mama沒辦法,就把你和明明換了過來離開了那里,這也是你能活著長大的唯一辦法?!?/br>蕭白繼續(xù)開口,“那您的孫子……?”李建國嘆了口氣,看向外面,“是我對不起他們母子,當(dāng)年明明和你mama是出了車禍而死的?!?/br>蕭白沒有再問,心里清楚,李娟那樣恨他也是應(yīng)該的。蕭白離開療養(yǎng)院的時候天都黑了,隨便在外面吃了點東西就回了家。而另一邊孟瑾瀾現(xiàn)在正呆在醫(yī)院,他大伯那天出了車禍,自己也撞的不輕,還把一個過路的女人給撞死了,而他的爸爸以涉嫌洗黑錢,經(jīng)濟詐騙而被拘捕,并且反駁上訴的權(quán)利。被他大伯撞死的那女人的家人也不同意私了,還鬧的人盡皆知,說他們孟家仗著有權(quán)有勢欺負(fù)人,逼迫他們同意私了。他大伯到現(xiàn)在也未清醒過來,也是說不清怎么會在那個地方撞上人,要知道,那條路可是一般不允許過人的地方。雷家雷浩賢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的雷長生也不開口。雷長生笑了笑,“父親,您怎么又這樣了?今天爸爸是找我有事兒?!?/br>雷浩賢有些氣悶,“最近不是不讓你們兩個見面嗎?你要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掉以輕心?!?/br>雷長生將身體靠在沙發(fā)上,擺了擺手,“知道了,您真啰索?!?/br>雷浩賢:……“不過,你爸爸今天找你有什么事兒?”雷浩賢問道。雷長生心情好了些,“那個,爸爸說啊,等蕭家和孟家的事完了我就能回鄭家了?!?/br>聽到雷長生這樣說,雷浩賢也是開心的,家里放著一祖宗他也不好過。蕭白坐在床上,拿過床頭柜上的筆記本,有些緊張,輕輕的翻開,里面是他爺爺寫的日記,沒有日期,日記也是長短不一。我無法告訴任何人,我的妻子,只是一顆棋子,一顆鄭家精心設(shè)計的棋子,這幾年我們有了孩子,我以為她會告訴我一切,原來卻只是我自作多情,那么,便不要怪我無情,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今天心情不好,和孟家是徹底決裂了,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對不對?明明孟寶兒的死我可以不讓它發(fā)生的,可我不能出手,一旦我出手鄭安嵐便會知道,當(dāng)年是我撿到了那東西。天冷了,心也有些冷,子儒變了太多,讓我感到了陌生,極端,瘋狂,心里很難過,孟寶兒的死給了子儒太多的痛,如果當(dāng)初知道現(xiàn)在的局面,我還會不會那樣做?今天差點就把信交出去了,如若不是多了個心眼,我今天就要交代在那里了,鄭安嵐的野心太大,人脈也廣,第一次感到迷茫,現(xiàn)在是找不到能夠信任的人了。是真的老了,城錦和芳菲也大了,現(xiàn)在真的是后悔當(dāng)年撿了那個東西,這么多年沒有再提起那東西就是希望鄭家放過我們,可惜,還是我想的簡單了。近來身體越發(fā)不行了,鄭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