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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找我麻煩,不成,不成。” “哎呦,師父?!蔽挡铔]辦法,只好使出殺手锏,軟磨硬泡,撒嬌添料,遺世仙人和藹很好說話,時而調(diào)皮時而穩(wěn)重,完全是個老頑童。和底下孩子打交道從不吃虧,非要從他們那里弄點什么好處回來。 蔚茶咬緊嘴唇,一字一句蹦出來:“好,師父,你要什么?” 遺世仙人早就等這句話了,眼睛瞇成一道縫:“若魂太刀?!?/br> 若魂太刀是一把短柄彎刀,刀柄刀身使用獸牙,玄凍石制成,再引以靈力注入,是一把青字仙器,屬性溫和,可用作鍛造其他武器。 師父一開口就這么不便宜,蔚茶心一狠,給就給,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呢。 遺世仙人見她點頭,就樂呵呵地朝蔚藍和藍楓染走去。邊走邊說:“你們兩個又去哪里了啊!” 蔚藍開口道:“瑤夢里竹山果然如師父所說是個人杰地靈的地方?!?/br> 遺世仙人點頭贊同,在他年輕的時候,隨處游歷,途經(jīng)瑤夢里時就生過在瑤夢住下的念頭,他都想好了給自己茅草屋取名為什么:扶搖風起,遺世獨立,名搖風居最好。 不過近些年來聽說竹山住了一位神仙,那是有求必應(yīng),傳的神乎其神,他現(xiàn)在是易水瑣事纏身,沒法過去看看,既然蔚藍此行去了瑤夢,便問起了這件事。 “竹山的那位神仙有何不同?” “名號念忘,無所不能,事事所求,事事必應(yīng),錢財加身,來者不拒?!?/br> 遺世仙人撲哧笑道:“也是個愛財?shù)闹鳌!崩^而停頓問向藍楓染:“雙半,你呢?” 藍楓染美目低垂,語氣沉穩(wěn):“師父,南越姜氏宗族已無當年輝煌了。” 藍楓染所說的南越姜氏宗族是屬三大宗派之首王牌,十多年前的屠魔之戰(zhàn)后,姜氏隨即沒落,原因錯綜復雜,有的說姜氏內(nèi)部出現(xiàn)分化,互相殘殺致使滅亡;又有說姜氏勾結(jié)邪魔外道,被世間其他修仙門派和散士滅門。 當年世人推崇,名揚萬里,榮耀加冕的王牌之稱姜氏宗族,也落得如此境地。十余年來,竟無人重振氏族,將那樓閣林立的南越居處棄之敝履。 若是全怪姜氏后人不爭氣也不可此說,這些年來姜氏沒落也有忘憂虞氏的打壓,世稱銀牌的虞氏宗族疾惡如仇,世望威嚴,不容侵犯,不管是誰,若有一點脫離正道,管他以前如何輝煌,龍騰風起,一竿子打死絕不姑息,虞氏認為姜氏內(nèi)外都不純,就算姜氏重振也再不配擁有王牌之稱,也不承認正道與其有關(guān)。 藍楓染可惜姜氏的沒落,他十分欽佩姜氏家族的正義與勇烈,也曾贊嘆遺世所做之貢獻,姜氏應(yīng)當仰之彌高,萬流景仰,高懸不敗。 現(xiàn)如今受虞氏的誤導,世道對姜氏的評價日漸歪偏,從開始繁華似錦到萬惡之源,姜氏的俠情活生生于世人的蜚語中被澆滅,只留下一個破敗的殘骸。 扶不起,留不得。 最可悲的莫不過家河破敗,無人記得。 作者有話要說: 蔚墨是壞人,但我挺喜歡他的 文章有很多好玩的副本,喜歡就收藏哦╮( ̄▽ ̄"")╭ ☆、竹山游歷恰逢良人 “姜氏后人也杳無音訊,這天意也就是如此吧?!边z世仙人道。那時候知曉姜氏成為眾矢之的,想要前去幫忙,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熊熊烈火霸占著曾傲世神州方土之地,所見之處漫天灰暗,不見其色,黯然頹敗。 “你有何感受?” 藍楓染面露異色,又頹然卸下,道:“姜氏改成燒餅鋪了?!?/br> “啊?哈哈哈哈……”蔚茶以為自己聽錯了?燒餅鋪?就那種天天揮著黃布條子驅(qū)趕蒸籠上的飛蟲,時不時吆喝兩句賣燒餅的那種? 這就算是妄作一攤廢土,也不會這樣作踐地靈圣處吧! 藍楓染又道:“開燒餅鋪的正是曾經(jīng)作為姜氏門徒的子弟?!?/br> 他所見所聞皆是如此。那門中子弟于接客堂門前擺起煎烤燒餅的架子,邊上放著長凳兩張,再擺上一壺茶水和幾碗小碟,身邊還有兩個小廝幫忙和面,撒蔥花。井然有序,看出個正經(jīng)賣燒餅的樣子。 那姜氏之地興許很久沒有人來了,藍楓染過去的時候,那幾人愕然了好幾秒,然后滿懷熱情邀請他入座,端茶送水,上煎好的燒餅。 姜氏樓閣堂殿,有些修復了,有些還保持著當年被燒毀的模樣,被修復的樓閣臺階像是有人精心設(shè)計過,煎燒餅的那人介紹,這修復的地方全是按照原來重新來過,十分講究。 “沒有什么能寓意姜氏了。”藍楓染道。 這話是真的。 不管是至高無上,還是半道中落,不是配不上,因為所有的褒貶后果都抵不過一個曾經(jīng)。 遺世仙人嘆了口氣,繼而把目光轉(zhuǎn)向蔚墨,他叫了一聲蔚墨的名字,蔚墨聞聲轉(zhuǎn)過身來,站得筆直,只有稍耷的眼臉看的出他此舉有著尊敬的含義。 蔚墨沒有和其他三人一樣外出游歷,對于遺世仙人吩咐的這項任務(wù)他并沒有參與,他不愛與人接觸,話也很少,唯一能引起他興趣的事只有劍法和靈法口訣。 凡修真仙術(shù),外出游歷是必不可少的,可在蔚墨的認知里,這是個浪費時間的行為,而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看看術(shù)卷,多練習口訣。 何況易水奈何谷妖鬼千千萬萬,真手癢想殺生,去那里面滿足一下,看幾個妖怪就好了。 蔚墨蹦著一張臉,遺世仙人叫住他后不說話,他也不出聲。 遺世仙人對自己這個不愛說話的徒弟很頭疼,索性令人安慰的是,蔚墨靈法很高,對心術(shù)劍法的參悟非常有慧根,只是修仙外出游歷是必經(jīng)的一條道路,他總是待在易水不是辦法。 “他們?nèi)硕汲鋈ミ^了?你不想出去嗎?” 蔚墨簡潔明了地說了一個字:“不。” 遺世仙人等了半天,也沒等他接下來說半個字。 于是仙人有些強制命令道:“你不去看看也行,總得給我看看你這一年來的成果,外出捉幾個小妖也是不錯的選擇?!?/br> 蔚墨欣然接受,表面不動如山,仍是說了一個字:“好?!?/br> 遺世仙人覺得再問也無益,便讓大家各自回去,臨走前還吩咐蔚茶別忘了給自己送若魂太刀過來,蔚茶無語地點頭記著。 蔚墨依舊一個人來一個人走,連自己的親兄長也不等候,直接負手離去。 藍楓染朝自己兩個堂親問別,回了自己的住處。 蔚茶好奇心重,加上有幾天沒見自家兄長,黏人的不得了,兩人回去的路上,蔚茶一直追問蔚藍在竹山發(fā)生的趣事。 “竹山有什么好玩的嗎?有好吃的么?” 小孩貪玩,除了玩就是吃。 蔚藍沒在意過這個,自然也答不上來,蔚茶失望地垂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