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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到這世間的生命,剩下的是榮譽是唾罵皆由個人獨自承受。 這是宿命。 皎月高掛上頭,周圍的星星越來越少,好似知曉自身渺小,羞愧地躲到一邊去了。 “?。。 斌@悚的尖叫聲與這寧靜的夜晚格格不入。 蔚藍深情同時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救命??!別追我啊!”慘叫之人聲音何其慘烈,仿佛下一秒就要死過去。 他們二人聽過這個聲音,是早上那個使壞的小魔頭。 七言做夢都不曾想自己能被一只狗唬嚇的如此狼狽,早知道給他一百兩銀子他也不拿蜘蛛去捉弄這只黑狗。說起來懊悔,七言氣不下早上被黑狗犬吠幾聲就嚇得尿褲子的事,于是走路上見到它,便心生捉弄之意,誰知朝它飛一只蜘蛛過去,那黑狗就發(fā)了瘋的追著他跑,邊跑還邊叫。 七言死要面子的人,這時也顧不得矜持,扯開嗓子喊希望有人聽見來救他。 深情和蔚藍聞聲尋來,桃花改變了追逐跑的戰(zhàn)術,改將小魔頭困在一個小圈內(nèi),繞著他跑。 深情剛想開口叫它回來,便依稀瞥見一個淺藍色的身影從旁掠過,閃過殘影,一言一語間,桃花便被一道藍色靈力圍住,而后用力扔向遠處。 桃花翻到在地,嗷嗷叫的惹人心疼。 七言一看救星來了,委屈的眼淚止不住,嘩啦啦無聲的往下淌,邊哭邊說:“才哥哥,你終于來了,它剛才嚇死我了?!?/br> 灑淚指控,增加悲憫的氣氛。 被叫做才哥哥的藍衣小哥哥彎眉淺笑,不言一語,輕柔地理了他亂糟糟的頭發(fā)。 深情也心疼桃花啊,自己都舍不得打它半分呢,今日就被揍得滿地滾了,那還看得下去? 忽然,空氣震蕩,一陣陰風吹斜了才哥哥額前的黑發(fā),他轉身揮靈揪其源頭,不料對方似乎比他更高一籌,毫不費力地將他的靈力震了回來。 妖邪穢風,半晌,風停,一條灰色的地頭蛇盤繞在地面,直著上身,張開血盆大口,暴力一吼,直達百里,草斜樹斷。 這只地頭蛇藏在牧野城很久了,隔一段時間就要出來秀一下它的河東獅吼,雖然每次失敗告終,但它還是不死心的出來糾纏,說不定哪天牧野城就換成它做主了。 龐然大物看著駭人,其實紙老虎一個,打個三下兩下就落荒而逃。 才哥哥和七言兩個小崽子聯(lián)手打跑了它,蔚藍都沒動一只手指頭。 這場地頭幫示威大戰(zhàn)結束后,蔚藍走到兩人面前,見兩人滿臉不在乎,便問道:“剛才那條蛇經(jīng)常在這作亂?” 勝利的余韻還未散,七言驕傲地說:“它每次都來,每次都被打跑,小小地頭蛇也想搶占我們的地盤,不自量力,我都煩了。” 深情小跑過來,桃花一言不發(fā)跟在后面。 她盯著才哥哥看了半天,俊才年少,當真一點都不手軟。 “七言,他是你的朋友嗎?”小魔頭的名字她早就知道了,他傲嬌的介紹完,還不忘加一句我是金貴的魔族人,讓她一時忘都忘不了。 七言介紹道:“他叫顧才,是城里讀書最厲害的人,大家都叫他才子,也是我的才哥哥?!?/br> 七言每每提到顧才都非常驕傲,顧才比他大五歲,飽讀詩書,靈根敏慧,人長得好看,還特別會寵人,關鍵是對自己特別好,只要自己遇到危險,顧才總是能立馬趕來救他。 蔚藍心道又是位魔族靈者。 只是這位少年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 “你不會說話?”蔚藍道。 顧才將目光轉向他,眼里閃著清明的光。 七言臉色一變,他討厭別人揭出顧才的傷疤,以前他們偷偷跑出去玩,顧才因為不會說話被別的小孩嘲笑,那時顧才臉上的難過羞愧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二話不說上去把人小孩打的鼻青臉腫,此后誰在敢那顧才是啞巴說事,他必定與此人搏打一番。 顧才拉住蓄勢待發(fā)的七言,輕輕搖了搖頭。 七言只好憋住怒氣,使勁朝地上跺了跺腳,負氣不看蔚藍。 顧才抬起手,指了指蔚藍,然后還有深情,最后指指自己的腦門。 蔚藍不懂他的意思,七言冷不丁道:“才哥哥問你們是誰。” 蔚藍開口剛想說,七言又說道:“他們是過路的,暫且住在這?!?/br> 顧才也是牧野城的人,他知道牧野城的規(guī)矩,牧野城不會讓過路的人留在城中的,他一番手語飛速向七言傳達自己的疑惑。 七言跟他解釋了白天發(fā)生的事,不過他很巧妙地避開了自己出丑的細節(jié)。 顧才很優(yōu)秀,他也要不差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顧才是個很好的小哥哥 求收藏求評論啊 ( ? ??)? ☆、七言挖坑套路深情 顧才今日不在城中,藥師玉娘沒了一些藥材,顧才受她之托上山采了些藥材回來。 可想這一回來便又救了七言一命,打跑了地頭蛇,還頭一次見牧野城為了兩位過路人破了例。 果真牧野城有些同往常不一樣了。 既然牧野城留了他們,顧才便收起了防心,將那條猖狂地頭蛇的兇惡行徑娓娓道來。 他打著手語,七言便在一旁傳達。 “我叫顧才,今日出城采藥了。剛才那條地頭蛇經(jīng)常來sao亂,不過不值得一提,但是時間久了,也不知這條蛇能修煉到什么程度,剛才一交手,發(fā)現(xiàn)這只畜生獸力有所長進。” 七言停頓,毫不在意道:“它進的再高,有什么用?還不是手下敗將?” 從人間六道修煉的角度來說,凡物皆可達到自身靈法上層,甚至還能超越。對于七言不知惡潭深淺,他扶正了七言的肩膀,然后手語道:“凡事要小心!” 一只小小的蛇而已,就算自己斗不過它,還有顧才呢!也還有娘親和大哥哥呢!總不成大家聯(lián)手都會落敗吧?!可顧才發(fā)話了,七言棄之多思乖乖地點頭。 第二天,天還未亮,七言輕手輕腳地來到神廟,他敲敲深情的房門,不一會兒,里面響起下床走路的聲音。 深情睡眼朦朧,腦子里還是一團漿糊。 推開門,只見七言躡手躡腳緊貼門外的墻上。 他問:“黑狗在嗎?” 深情放空了腦袋,深吸清晨的空氣讓自己清醒點,然后道:“不在,怎么了?” 一聽難搞對手不在,七言松開一口氣,指指屋里,說:“我可以進去嗎?” 深情側身讓他進來。外面的天還染著墨藍的顏色,這個小魔頭怎么找到自己屋里來了? 七言進屋眼睛瞟來瞟去,好像在找什么東西,深情問道:“你找什么?” 七言從懷里掏出一袋銀子,雙手遞上:“深jiejie,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他左手順勢一指靠在床邊的那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