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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坐著倆個人,一左一右地霸占著前排,倆個人都奇怪地穿著一身黑白配的侍應(yīng)生裝束。染著綠色頭發(fā)的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面那輛銀色轎車,一邊開車一邊訓(xùn)斥身旁染著紅發(fā)的男人,“真當(dāng)自己是出來旅游的?給我把腳從儀表盤上放下來!”這倆人正是當(dāng)初在盛天賓館負責(zé)調(diào)教楊明的倆兄弟。“又不是你的車?!毙〖t無所謂地換了個造型繼續(xù)翹著腿,“小綠,不是哥哥說你,你就是太嚴(yán)肅了,你知道嗎?老是繃著一張臉老得快,怪不得你年紀(jì)沒我大,卻看著比我還成熟。”“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小綠面無表情地諷刺他,“我們有這個下場還不是拜你所賜。害人不淺,自己做的事情,害得我跟你一起承擔(dān)。”“我們不是兄弟嘛。”小紅厚著臉皮訕笑,年輕的面孔在陽光下生機勃發(fā),“你不是一直想要活在陽光下嗎?機會來了,幫二爺做完這一票,我們再好好商量去留的問題?!?/br>小綠心里詫異了一秒鍾,隨後難得地露出一絲微笑,平靜無波的眼神逐漸被陽光融化,他默默嘆了口氣──到頭來還是甩不掉他啊。傍晚的時候,沈文靜和楊明到達了一座小城市,這座城市已經(jīng)離目的地很近了,他們停了下來,打算留宿一夜,第二天繼續(xù)趕路。在暈車藥和身體自身疲勞機制的作用下,令人欣慰的,楊明平安地度過了在車上的時間。沈文靜找了一間看起來還過得去的旅館,把車停好,叫醒了男人。旅店的前臺是個挺機靈的姑娘,cao著一口帶鄉(xiāng)音的普通話熱情非常地招呼他們。甫一踏上這土地,那熟悉的腔調(diào)讓楊明猛然意識到,他是真的離自己的老家很近了,心思在這一刻變得復(fù)雜,不知該如何面對過往的鄉(xiāng)親,和埋在地下的一雙父母。手心被捏了一下,男人回過神來,正好和沈文靜擔(dān)憂的眼神對上,他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沒事。調(diào)整了一下背包的帶子,站在沈文靜的身旁打量周圍的景物。畢竟是小地方的旅館,裝潢很普通,透著股俗氣,勝在干凈,即使旅店門口正對著人來人往的大街,卻打掃地一塵不染。看得出沈文靜才是那個做主的人,前臺小姐極力說服他要倆間房,沈文靜笑笑拒絕了她,堅持只要了一間標(biāo)準(zhǔn)間。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盡職的前臺小姐,沈文靜在她驚異的目光中牽著男人的手上了樓。“餓了沒?”一到房間,沈文靜就卸下倆人的行李,伸了個懶腰拉著男人一起倒在潔白的大床上。開了一天的車,他是真的累了。“有點。”楊明摸了摸已經(jīng)癟下去的肚子,言不由衷的說道。“只有一點麼?”沈文靜壞笑著將男人的上半身抱到懷里,手探進T恤里摸他的肚皮,摸著摸著就變了味道,沿著他小小的肚臍向下蠢蠢欲動。“好吧,我很餓!”男人摁住他作怪的手,乖乖說了實話。“餓了的話我們馬上去吃飯。”沈文靜讓男人坐在他腿間,從身後抱住他的腰。雖然說了去吃飯,卻不著急行動。磨蹭著男人的脖頸和他溫存。楊明其實很喜歡他的懷抱,這讓他安心,覺得自己被需要,但此時他無疑更加擔(dān)心自己會成為沈文靜的開胃小品。“……今天不能做了,我那里還腫著?!?/br>楊明不知道這話是怎麼從自己的嘴里蹦出來的,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感覺很害羞,不是羞恥,他只是還沒有適應(yīng)而已。視野中是一對紅了的耳根,沈文靜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麼,輕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彼е腥说纳眢w輕輕搖晃,“我呢,雖然確實還是很想要你,但也是會顧著你的意愿的,還有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昨晚,你的那里被我疼愛地那麼徹底,我當(dāng)然明白今天不能再做啦。而且……”他話鋒一轉(zhuǎn),邪惡地在男人耳邊說道,“為了保證以後zuoai的次數(shù)以及質(zhì)量,可持續(xù)zuoai戰(zhàn)略尤為重要,我們要科學(xué)地zuoai,有愛地zuoai……”剩下的話都被楊明吞進了嘴里,他按著沈文靜的後頸,奮力地吻了上去,察覺到對方氣息不穩(wěn)時及時地退了出來。他跳到地上,一邊擦嘴邊不知是誰的口水,一邊佯裝鎮(zhèn)定地說道,“文靜,剛剛來的時候,我看到路邊有賣你喜歡的涼粉,我們?nèi)コ园?。?/br>沈文靜楞在床上,半響過後像是遇到什麼悲慘的事情似的,戚戚說道,“小楊,你跟誰學(xué)得這麼壞?”楊明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搭把手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倆人攜手去吃晚飯。望著男人開心的笑顏,沈文靜的心中平靜下來。就在剛才,他還在懷疑自己的決定,也許他不應(yīng)該冒險在他們的關(guān)系還未穩(wěn)固之時,讓男人重回故土。他熟悉男人的每一個動作,男人一瞬間的恍惚并未能逃脫他的眼睛,他心中做了決定,盡量縮短停留的時間,不讓男人與以前的舊識相處,以免羈絆橫生。旅館的走廊奇窄,倆個男人并行已是極限,楊明與沈文靜談笑著并肩走著,轉(zhuǎn)角處迎面碰上了倆個染著異色系短發(fā)的侍應(yīng)生,沈文靜仍舊握著男人的手側(cè)過身子,楊明卻仿佛斷了電的機器人般睜大眼睛,愣在原地。☆、(二十九)突發(fā)狀況變故發(fā)生的很突然。上一秒他們還在路邊開開心心地吃小吃,下一秒?yún)s已身陷險境,命途未卜。走廊的頂燈壞了一只,就著昏暗的光線,沈文靜拿著鑰匙去開房門,試了好幾次沒有對準(zhǔn)鎖孔,他正想彎腰查看一番卻怎料到,房門突然從里面打開,猝不及防之下被拉進了一片黑暗之中。動手的人必然是個中好手,不等他掙扎,鋒利的刀刃就抵上了他脆弱的脖頸。只一秒鍾,恐怖便侵占了他整個身體,讓他呼吸加快,血行加速,與此同時,身體卻變得無比僵硬。他知道這是身體遇到危險的本能反應(yīng),卻還是忍不住痛恨自己。他極力平緩呼吸,放松因恐懼而僵硬的身體,這個時候自亂陣腳無疑是最愚蠢的選擇,更何況……他不由自主地抬起頭望向門的方向。“快跑?。?!”空氣中另一股氣流的運動,令沈文靜猛然睜大雙眼。他們有倆個人。先是皮鞋、褲子,而後是上衣、頭顱。小綠面上掛著微笑,一點一點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走進楊明的視野中,對於自己曾經(jīng)調(diào)教過的男人,小綠從不吝嗇多一份寬容,所以此時,他只是來到男人面前,在足夠親密的距離站定,不動聲色將這個男人的動搖盡收眼底,然後道一聲,“好久不見。”寒暄完了,便是正事,小綠開門見山。“土包子,現(xiàn)在你有倆個選擇。”“一、現(xiàn)在立刻轉(zhuǎn)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