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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鄙蛭撵o無奈道。又想起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連忙問道,“楊明,你會不會做飯?。俊?/br>終於找到自己可以發(fā)揮作用的地方,楊明十分開心,他握著掃帚笑得一臉陽光,“我會做飯。”“你有想吃的東西麼,我去買?!?/br>“什麼都可以?!?/br>沈文靜一溜煙開走了車。“這可是你說的,買回來可不許不吃。”沈文靜的心情很愉快,脫離沈氏的感覺比想象中還要好,婚約什麼的都見鬼去吧。他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車子,自己的積蓄,在外獨自生活完全沒有問題。沈氏是他的責(zé)任他不會逃避,但是眼前,至少現(xiàn)在讓他好好享受一把輕松自由的生活。沈文靜先是駕車去了附近的寵物店,買了夫人必須的物品,隨後去了超級市場。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沈文靜還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撿了油鹽醬醋胡亂買了一些,又挑了一些蔬菜水果并瘦rou雞蛋滿滿提了一筐,末了還去零食區(qū)一通肆虐,買的東西五個塑料袋才勉強裝下。他滿意地收手,心想這下總行了吧,把東西一股腦扔進後備箱,打道回府。以防老爺子找到他逼他結(jié)婚,至少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應(yīng)該低調(diào)行事,一個月的時間,他恰好可以好好規(guī)劃一下如何度過,或許出去旅游是個不錯的主意。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雖然還在W市,卻和沈宅隔了整個城區(qū),這處房產(chǎn)是他瞞著家里人置辦的,想來也不會被輕易找到。現(xiàn)在他只盼望著家里人能夠早發(fā)現(xiàn)他跑了,取消與姜氏的聯(lián)姻。☆、(十六)前奏夸下??诘臈蠲髟谡嬲齽邮值臅r候傻眼了,并不是說他會做飯是假話,而是廚房里一水的高新科技讓他這個只見過土灶的農(nóng)村小子傻了眼,磨蹭了半天,將食材全部收拾好之後,他還是決定找沈文靜幫忙。倆個大男人,手忙腳亂在廚房一通攪合,總算是把火點著了。沈文靜一邊握著說明書一邊擔(dān)憂地瞅著正往鍋里倒油的毛頭小子──在知道了楊明的真實年齡之後他看對方總有一種在看小輩似的感覺,想要照顧他,也想要欺負(fù)他──“你行不行?。坎恍械脑?,我們就去外面吃吧?!?/br>楊明臉上一熱,不知是被油煙熏的還是別的什麼,一貫被隱藏得很好的強脾氣也跑了出來,他難得惱火地沖沈文靜說道,“你才不行呢!只要解決了火的問題,什麼菜都難不倒我,你還是把手洗干凈去客廳等吃飯吧?!?/br>沈文靜玩味地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小楊,你脾氣見長啊。”對方說“小楊”就像是在說“小樣”,諷刺的語氣太明顯,一下子讓楊明剛剛膨脹起來的氣焰又縮了回去,他心里咯!一聲,默默炒菜不說話。“不過這樣也挺好的?!鄙蛭撵o又說道,“從翻過了那堵墻開始,你就是自由的,你的一切由你自己來決定,想大聲說話就大聲說話,想表達自己的不滿也可以盡情表達,沒有人有權(quán)利要求你什麼?!?/br>廚房的門被輕輕帶起。男人一直緊繃的肩膀松懈了下來,他往鍋里加了一勺水,嗤的一聲大量的水蒸氣升騰起來,熏得他眼睛都睜不開,沈甸甸的東西不停從眼角滑落。沈文靜隔著門縫,看里面一頭短發(fā)毛茸茸的家夥丟臉的擦眼淚,他沈思一下,覺得對方的眼淚掉在鍋里最多只會增加一點鹽分,應(yīng)該不會對飯菜的味道有太大影響。晚餐在還算舒適的氣氛中被端上桌,沈文靜謹(jǐn)慎地嘗了一筷子素炒青菜,這道菜看似簡單其實要做出好味道也并不是那麼容易,男人的手藝雖然做出來賣相差了點,味道卻很爽口,很合沈文靜的口味。接過楊明遞過來的飯碗,沈文靜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道,“你眼睛怎麼了,看起來好紅?”對面那個其實還嫩得很的男人立刻慌亂起來,躲閃著沈文靜看似純潔的目光,吞吞吐吐半天硬是說不出話來急得本來就紅的眼圈又紅了一圈。欣賞夠男人的窘態(tài),沈文靜佯裝恍然大悟地開口,“是不是我買的辣椒太辣了,給嗆的!”楊明連忙點頭,胡亂夾了菜到碗里,低頭猛扒飯。等到吃進了嘴里,才發(fā)現(xiàn)是青椒rou絲,沈文靜買的是那種個頭很大的甜椒,味道偏甜,卻是一點也不辣的,他不由從飯碗里抬頭看對面小口吃飯的青年,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對方在壞笑。一天沒吃的倆個人早就餓壞了,即便是平常飯量不大的沈文靜也添了倆次飯,等桌上的盤子差不多見了底才放下碗筷。“小楊,你會做飯真是太好了?!鄙蛭撵o衷心地道。楊明把桌上的空碗摞在一起,打算去廚房洗掉。聽到沈文靜的夸獎,他會心一笑,心里的一小塊棱角又冒了出來,“那是,我從五歲開始就幫著燒火了。我們那里都是土灶,要燒木材或者稻草來煮飯,還有煙囪。”沈文靜摸摸鼓起來的肚子,墮落地躺倒在沙發(fā)上,喟嘆一聲,隔著窗戶看天上飄過的云朵。終於天黑了下來,楊明一出浴室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臥室里沒有開燈,沈文靜倚著床鋪坐在地上,他漂亮的眼眸專注地透過矮窗凝望夏夜湛藍的夜空。楊明好奇地走到他身邊,坐在床上也對著窗戶猛瞧。“明天會是個好天?!睏蠲鞯贸鼋Y(jié)論。“呵?!鄙蛭撵o突然發(fā)出一聲嗤笑,腦袋歪在楊明裸露的腿上,“你什麼時候,學(xué)會的夜觀天象?!?/br>“小時候跟家里老人學(xué)的?!彼藗z下鼻子,淡淡的酒精的酒精的味道飄然而至,“你喝酒了?”沈文靜的臉依然貼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舉起一罐未拆封的啤酒扔給楊明。他一拍身旁的空地,“小楊,來陪哥哥喝酒。”畢竟還是輕狂的年紀(jì),酒的誘惑力很大,楊明居高臨下地挪開沈文靜的腦袋,而後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旁。也不知道沈文靜喝了多少,他一坐下沈文靜就像沒骨頭似的靠了過來,使他不得不承擔(dān)倆個人的重量。萬幸的是楊明別的沒有力氣卻是一大把。坐直了身體,任由沈文靜依靠著,一邊打開啤酒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在夏天喝冰鎮(zhèn)啤酒無疑是一件享受,略帶苦澀的液體從喉嚨一路冰到心窩,連日來的郁悶仿佛都消失不見。仰頭喝光最後的酒液,楊明興奮地贊道,“好喝?!?/br>“好喝吧?”沈文靜在他肩頭上斜著眼睛看他,“想不想再喝一點。”“想。”“想的話就叫哥。不叫不給喝。”“哥!”楊明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沈文靜敗下陣來,埋怨似的說道,“你真沒意思?!闭f著,又從角落的小冰箱里拿了一罐給他。楊明這下不舍得一下子喝光,小口小口的喝著,乘著酒興又叫了一聲,“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