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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深?;使谠诰€閱讀 - 分卷閱讀147

分卷閱讀147

    了,我先去找阿刻羅斯,你就留在這里,等我來接你。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小心寶寶有意見。

一邊說,男人一邊摸了摸少年的腹部,叮囑道。

嗯,你快走吧,我等你!

目送黑帝斯穿過結(jié)界離開,李羌笛一回頭,就對上一雙深深看著他的眼睛。

羌笛,什么寶寶?

啊,哈哈,那個,這個李羌笛吞吞吐吐,尷尬異常,實在說不出口。

羌笛?你的表情很不對勁,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樓衣綾這下更加的疑惑了。

咳咳,這個你以后就知道了,現(xiàn)在嘛看天看地,李羌笛就是不敢看好友那探究的眼睛。

樓衣綾嘆了一口氣:好吧,羌笛,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只是,你現(xiàn)在可不可以為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地方,我們?yōu)槭裁磿谶@里?

眼前,那波浪滾滾的東西,不會是海浪吧?還有,那些海中隱藏著的奇怪生物,別跟他說,那是海洋中的魚類。

他會承受不起這個驚嚇的。

這里是,蒂亞維蘭,愛西特里海域。李羌笛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知道他的心情。想當初,他從深藍的海底蘇醒過來的時候,也跟此刻的衣綾差不多,同樣的不敢置信,如同置身夢里。

蒂亞維蘭?那是什么?還有,你說我們在海域?的確,眼前一眼掃去那茫茫的大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見。

樓衣綾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吃的驚太多了,麻木了,竟然也不覺得駭人聽聞,覺得羌笛是在跟他說笑了。

親眼所見,容不得他自欺欺人。

嗯。歡迎來到蒂亞維蘭,我的城!少年明媚的笑了起來,語氣不難聽出驕傲。

他跟許久不見的好友一邊聊著天,一邊領著他在宮殿外悠閑的走走,全然沒有注意到結(jié)界外面,斷層大長老睜著一雙老淚縱橫的大眼睛,望眼欲穿。

我的陛下啊,你腫么還不出來?

我很焦急,很內(nèi)急,很胃疼

阿拉索將軍:大長老,你可不可以不要掐我的胳膊,有點痛

當然,我是怕你的手痛,我的胳膊上戴著護甲,你的手指甲可能有點奈不何它!

結(jié)界內(nèi),李羌笛和樓衣綾找到了一個精致的亭子,走進去坐下。

羌笛,剛才,你說了北域之主吧?那是誰,跟我有什么關系嗎?為什么聽你們的意思,我要去哪里還必須得他允許?

說到這里,樓衣綾皺了皺眉頭,心里很是不滿。

阿刻羅斯啊,他一直把你當做他們北域的冰雪之神伊西絲謨,自然看你看得那叫一個緊。

冰雪之神?!樓衣綾驚訝。神啊之類的,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深信不疑,而且如此虔誠的信仰著。

那個男人,不會是一個信仰什么邪教的虔誠信徒吧?聽說有的信徒非常的瘋狂,他會不會一發(fā)狂就對他做什么?

樓衣綾只要一想到這里,渾身就抖了抖,決定今后一定要離那個什么北域之主遠一點,再遠一點。

這也是今后,阿刻羅斯漫漫追妻路的起因。

是啊。對了,你手里的權(quán)杖呢?

權(quán)杖,什么權(quán)杖?左右看了看,他身上沒有什么權(quán)杖啊。

衣綾,你別不會忘記了吧,就是我們上次去跳蚤市場買的那個。說是當紀念的,沒想到最后真的當了紀念。要不是它,我們說不定會成為幾千年后人類在雪域發(fā)現(xiàn)的古人類標本。說不定,會被放在帝都博物館?

哈?

我看看。

在樓衣綾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李羌笛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兩根纖長優(yōu)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頭,左右看了看。

果然還在這里,沒有丟。點了點頭,李羌笛看著不知何時墜在好友左耳上的白玉權(quán)杖模樣的耳墜,語氣沒有驚訝。

羌笛,你到底在說什么啊,為什么從睜開眼睛醒來,你說的話我都似懂非懂,有些聽不明白呢?對了,羌笛,我還沒有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變了一個模樣?還有,我們不是在雪山嗎?煌呢,怎么不見他?

李羌笛沉默了,表情有些黯然。

羌笛!樓衣綾加重了語氣。他現(xiàn)在心情非常的浮躁,冷靜不下來。

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太不可思議,要接受,暫時還需要一個過程。

衣綾,煌他,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當初我醒來的地方,就是這片海域的深海海底。而你,是我在北域的卡瑪洛納斯雪山上一個冰洞里找到的。當時,你沉睡不醒,身體被冰雪封印,甚至沒有心跳。所以,我把你從卡瑪洛納斯帶了回來。

羌笛!樓衣綾驚恐的睜大眼睛。怎么可能?

這里,是神諾,是我們時代的三千年之后,未來的,貴族統(tǒng)治世界。

雖然有些殘忍,李羌笛還是說了出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一臉不敢置信的好友,不給他逃避的機會。

古人類紀元結(jié)束了,就在我們遇上雪崩的那一天。那并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的天災,而是,末世的懲罰!

末世?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羌笛,你

你不相信是不是?我當初也不相信,可神諾的歷史上明明白白的記載著,由不得我不信。衣綾,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么?李羌笛淡淡的一笑,纖手一揮,一道水鏡突然出現(xiàn)在樓衣綾的面前。

你看看,里面的人,是誰?

樓衣綾頓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在抬頭看進面前的水鏡時,變成了真實。

這是怎么回事?我的臉,還有我的頭發(fā)

猛地抓住垂落胸前的長發(fā),樓衣綾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著水鏡中跟他一模一樣動作的雪發(fā)少年,他不由呆愣當場。

這是,他?

好似冰雪堆砌出來的玉顏,一身縞素,全身上下除了眉毛,他竟然沒有找到一絲純黑的地方。就連眼睛,也是一種在他看來詭異無比的銀色。

羌笛!他抬起頭,直愣愣的看著安之若素的死黨。發(fā)現(xiàn),羌笛似乎適應得很好。或者說,他來這里已經(jīng)太久,久到他已經(jīng)慢慢接受這里的生活。

樓衣綾平靜下來,有些愧疚的看著眉宇清冷的好友。

羌笛,辛苦你了。這段時間,沒有人在你身邊,你一定過得很艱辛痛苦吧。身體上的苦難還不算什么,精神上的摧殘卻是難以愈合的傷疤。一個承受不住,說不定就會崩潰。

呃?突然被衣綾抱住,李羌笛呆怔了一下。

接著,他輕輕的笑了起來,用力的回抱死黨無聲的安慰。

衣綾,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到煌的。我已經(jīng)有了線索。

線索?什么線索,快說!放開少年,樓衣綾眼睛亮了起來,催促道。

其實,他本身的性格并不是這樣,只是面對這種來到陌生世界的恐慌,讓他不自覺的想要抓緊過去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