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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些惆悵。他想起了煌和衣綾。自己的兩個死黨,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再次見面的一天?既然自己能夠活下來,得益于他擁有的人魚之淚。那么,同一天跟他在同一個地方買了東西,又是同一天遇到雪崩的煌和衣綾,也應(yīng)該命大的活了下來吧?那么此刻,他們在哪里?自己蘇醒過來差不多就有好幾個月了,沒道理煌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有吧?皺了皺眉,李羌笛突然很苦惱。神諾有四大領(lǐng)域,不說他所在的東方領(lǐng)域自己連帝都都沒有出過,其他三大領(lǐng)域更是人生地不熟,就算煌他們突然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見得就能夠認(rèn)出好友們來啊。真是傷腦筋!寬大的衣袖下手突然被握住,很溫暖,很安心的感覺。李羌笛一怔,回過神來,抬起頭看向黑帝斯。羌笛,有我!男人聲音低沉,卻讓人充滿了安全感。李羌笛笑了!嗯。吃完飯后,跟離岸藍(lán)梨他們分別前,李羌笛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身給了離岸和拉圖他們幾張滾金邊的請柬。這是什么?拿著手里的東西左右看了看,離岸他們有些疑惑。請柬!羌笛,你要結(jié)婚了?幾人抬頭,俱有些沒有想到。不是,只是暫時訂婚。離現(xiàn)在不到十天,我希望你們到時候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來參加。李羌笛笑了笑,搖頭。好,我們到時候一定到。哈哈,反正好不容易來了一次帝都,暫時還不忙著回去。那真是太好了。李羌笛輕輕的笑了起來,跟幾人揮手告別,轉(zhuǎn)身進(jìn)了懸浮汽車。車內(nèi),黑帝斯正等著他。第一百零四章:南方領(lǐng)主(1)寬敞舒適的車內(nèi)。高興了?男人抱著一臉哼哼,表情很舒服像一只小貓般躺在自己懷里享受著他的揉腰動作的少年,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嗯,高興。往上拱了拱,李羌笛蹭了下黑帝斯的胸膛,抱著男人結(jié)實腰身的手緊了緊。有個人伺候真是舒服啊!雖然這個男人平時霸道強勢慣了,對于伺候人根本就不懂,動作也沒有瑪索莉亞和伊芙妮那樣柔軟輕柔,力道合度。不過,李羌笛牢牢的粘在男人的身上,心里卻暖暖的,很輕松很開心。你啊順了順少年垂直而下的長發(fā),黑帝斯語氣滿是無奈的寵溺。真是不知道該拿羌笛怎么辦才好。黑帝斯,我困了,抱!今天心情好,李羌笛難得的傲嬌了。坐在男人的身上,他眼睛一閉,也不管黑帝斯那哭笑不得的表情,兀自打了一個哈欠,意識開始迷迷糊糊起來。睡吧,等到家了我叫你。低下頭吻了吻少年光滑的額頭,黑帝斯目光深邃,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少年紅潤的薄唇,久久不曾離開。過了許久,男人的手指開始慢慢上移,經(jīng)過那美麗絕倫的臉頰,眼角帶勾的嫵媚眼睛,最后停留在了少年的額頭中央,指腹留戀的摩挲著那像是刻印在內(nèi)里的神秘印記。羌笛事實證明,男人的寵溺無極限。等到了家門口的時候,男人看懷里睡得正香的少年,不忍心叫醒他。于是,站在門口迎接主人歸來的烏里瑟管家很是淡定的看著男人下車,一把抱起懷里睡得正熟的羌笛殿下大步流星的進(jìn)了公爵府邸。這種事,幾個月前他可能還會大呼小叫一下,表達(dá)一下不可思議。不過現(xiàn)在嘛司空見慣!老管家連眉頭都沒有跳一下。李羌笛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滿天霞光,看來他睡得很沉,也很久。重新倒在柔軟的被子里,少年腦子還有些昏沉,眼睛努力的眨了眨,又想閉上眼睛睡過去。這時,門開了,黑帝斯走了進(jìn)來。看到被子鼓起一團,男人低聲的笑了笑,走過去坐在床邊,拉開被子,露出里面背對著他趴著的羌笛。羌笛,起來了,餓不餓,有你喜歡的蓮子羹。我讓烏里瑟一直溫著,就等著你呢。黑帝斯剛剛睡醒,少年的聲音有些嚅嚅的,軟軟的,不怎么清醒,帶著幾分不自覺的魅惑性感,讓男人的眼睛暗了暗。冷冽的眼眸一瞇,空氣中頓時多了幾分壓抑的危險。李羌笛本能的哆嗦了一下,猛地坐起來。我醒了,我醒了,不是說要吃飯嗎,黑帝斯,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來。男人抱過少年,把他放在自己腿上,聲音壓低:羌笛,我?guī)湍悖?/br>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就好,自己就好。真是歹命。看到黑帝斯那幽暗炙熱的眼神,李羌笛哪里敢讓男人繼續(xù)呆在這里。最近總是瞌睡缺眠,睡不夠似地。肯定是因為黑帝斯那個家伙精神頭兒太過于旺盛,不知道節(jié)制,才害得他體力嚴(yán)重消耗,每每起來渾身都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兒,做什么都做到一半就睡過去了,就連彈琴吹笛也是如此情形,他哪里還愿意任黑帝斯胡來。再好的體力,也不夠男人興致勃勃后使勁兒的折騰啊。他又不是鐵打的,作為承受方,自然比不上男人強壯。撐開男人的胸膛,李羌笛從黑帝斯的腿上跳下來,身手利落的穿好衣服,一把系好腰帶。扒了扒垂直膝蓋的長發(fā),少年走到一旁的梳妝臺上隨意拿過一根根銀白色的綢帶,松松散散的把頭發(fā)系了起來,也學(xué)著黑帝斯一樣,把頭發(fā)系在胸前。好了,黑帝斯,我們出去吧。揮了揮袖子,李羌笛滿意的笑了笑,轉(zhuǎn)身看向背后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男人。黑帝斯站起身,走到少年的身邊,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看向?qū)γ姘肷砀叩溺R子,里面清晰的映射出他們緊密擁抱在一起的身影,男人冷冽的眸子柔和下來。羌笛還是那個羌笛,美得他失神。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小動作,落在男人的眼里,便有著無限的可愛之處。黑帝斯?怎么了?珍珠松了。男人低聲一笑,抬手弄了弄少年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的珍珠鏈,湊近少年耳邊說道。灼熱的呼吸讓李羌笛渾身哆嗦了一下,也不管男人到底在干什么了,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讓他放松,放心的把身體依偎在男人的懷里。走吧。直到楞楞的被黑帝斯攬著腰身下樓,看到飯桌旁站著的老管家烏里瑟時,李羌笛這才回過神來。注意到老管家意味深長的眼神,李羌笛表情有些尷尬。不過可能是這段時間這種情形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李羌笛臉皮也練厚了,他僅僅只是懊惱了幾分鐘,馬上就不在意了。他現(xiàn)在肚子格外的餓,好像有什么在跟他搶奪營養(yǎng)似地,一天一天食量是越發(fā)的驚人了。李羌笛還沒有意識到什么,老管家看到這種情況卻是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