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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半空中,初次完全展示了一遍女神之舞的五臺機甲緩緩降落在觀看席中間的巨大圓形場地。為首的戰(zhàn)爭女神第一個停止了動作,機艙突然打開,一個男人高大俊美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里。現場一片靜謐。有人魚小聲的驚呼,拿著事先便準備好的精準遠程觀看儀器戴在眼睛上,目光多了幾分炙熱。如此俊美異常的男人,如此高大巍峨的男子,不論他的身份是什么,能夠成為戰(zhàn)爭女神的駕駛者那便意味著他的將來前途無量。光明的未來,俊美如神袛般的容貌,加之一身優(yōu)雅霸氣的貴族氣質,想來家境不會太差。下次不少單身的人魚都心動了。尤其是,旭日朝升的暖陽下,男人那背靠紅日而站的震撼,如阿波羅蒞臨,鮮少有人還能夠心靜如水。只是,目光投注在男人的眼睛里,所有人紛紛打了一個寒戰(zhàn),不自覺的低下頭去,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那里面,沒有溫度,也沒有柔情,唯有的,是寒風刺骨一般的冷酷和無情。這個類型的男人,并不是想要居家過日子想要備受伴侶憐惜呵護的人魚們的首選。聽說這一屆的戰(zhàn)爭女神的駕駛者是一個叫多洛雷斯的男人,是他嗎?怎么感覺好可怕,連個笑臉都沒有?阿爾瀾的貴族子弟是不是都是這種類型?昨天我就遇到一個,在阿爾瀾北院的分岔路口。被他看了一眼,我連話都不敢說了。活該,誰叫你跑到北院與南院的分界線去了。阿爾瀾的南院可都是尊貴的人魚,你跑過去探頭探腦別人會給你好臉色才怪。我這不是第一次來不知道路嘛,哪里知道隨便走走就走到南院那邊去了。阿爾瀾學院好像是黑公爵的母校吧,里面很多貴族子弟似乎都特別崇拜冷面公爵,有人學他也是正常的嘛。所謂偶像效應,便是如此。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貴族向來就比較矜持和高傲,讓他們放下身段對你和顏悅色,你以為你是誰啊,又不是他們的心上人,哪里愿意遷就你。我很貴族!他們在力量方面得天獨厚也就算了,就連相貌都占優(yōu)勢,得人魚的歡心。算了,別在這里酸了,好好看著,這一次沒有白來。觀看席上眾人說得很熱鬧,場下,依照各自的方位,戰(zhàn)爭女神的旁邊是破壞女神卡利瑪的駕駛者卡塞西。只見活潑開朗的黑發(fā)少年鉆出機艙站在卡利瑪的手臂上對著臺上的眾人揮手,笑得一臉燦爛,讓人忍不住被他的喜悅所感染。第三個是海之女神。李羌笛在戰(zhàn)爭女神的右側停了下來,被歐蒂露絲小心的送出控制室,通過海之女神的手掌,站在了冰藍色的巨人的肩膀上。他微微側頭,靜靜看向左邊一直溫柔注視著自己的黑帝斯,對著男人笑了笑,沒有說話。歐蒂露絲作為最初的五女神之一,本身有差不多二十幾米的高度。李羌笛站在它的肩膀上,感受著半空中突然吹拂而過的微風,不由伸手拂了拂被風吹得凌亂飄舞的長發(fā)。作為海神,李羌笛現在的感官非常敏感。看臺上幾道射過來的炙熱目光他自然感覺到了,少年放下手,微微瞇起眼,低頭看去。那里,似乎有幾個很熟悉的人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第一百零二章:驚喜拉圖,快,快掐掐我,我是不是眼花了?為什么我覺得,那里海之女神肩膀上站著的那個少年,很像是羌笛?少年猛地睜大了一雙圓滾滾的貓眼,清明的眸子里帶著幾分迷惑和深思。他用兩根手指重重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生疼生疼的。呲牙咧嘴了一下,藍梨猛地推了旁邊措手不及的男人一把,驚奇的問道。阿梨!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拉圖看著身邊的青梅真是無語凝噎。好在,他本身便長得壯,被突然推了一把也穩(wěn)得住。要是他旁邊坐的是離岸和棵兒他們,拉圖真是有些不敢想象那種畫面。不知道,雷斯特和科恩他們會不會怒發(fā)沖冠?嘆了一口氣,拉圖趕緊抱住少年的身體,把他圈在自己的懷里,一邊分散他的注意力:阿梨,你也有這種感覺?容貌不像,可那頭發(fā)那感覺少年一頭及膝的長發(fā)跟羌笛的一模一樣,世間不會如此巧合吧?而且,海之女神右邊的戰(zhàn)爭女神身上的男人,分明就是昔日他們見過幾面的,跟在羌笛身后的男人。那少年是巧合,戰(zhàn)爭女神上的男人總不可能是巧合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羌笛在辰光里肯定調整過容貌度。只是,比之我們習慣性以為的上調,羌笛反而是下調了而已。離岸恍惚了一下,點了點頭,接口,目光卻是一直沒有收回來。他現在唯一的感覺,便是震驚,即使沒有回頭,相信藍梨和科恩他們的表情也跟自己差不多。望向海之女神的左肩,幾人久久不語,說不出話來。那,真的是羌笛?飄渺優(yōu)雅,風神玉樹一般,美得如海中走出來的神袛,讓人不敢褻瀆他的尊貴與美麗。這樣的人,會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羌笛嗎?還是說,只是他們的錯覺,對方根本不可能是羌笛?世間相像的人何其多,就算氣質讓人覺得似曾相識,也并不奇怪啊。而且,仔細說來昔日他們所看見的羌笛僅僅只能算清麗,在本就以容貌出名的人魚當中,羌笛也僅僅只能排在中上而已。然而此刻,海之女神肩膀上清雅出塵的少年卻是傾城之姿,絕世清華,是眾人難以企及的絕色美人,容貌即使在人魚當中都少有的出類拔萃,龍章鳳姿。羌笛跟他相比,區(qū)別一目了然。他們實在無法把他們所熟悉的朋友跟這位人魚殿下重疊在一起,把他們當成是一個人。一個平易近人,一個高不可及;一個溫文爾雅,一個矜持尊貴。完全矛盾的氣質,南轅北轍的性格。到底,哪個才是羌笛?不說離岸分不清此刻的心情是喜是憂,復雜得跟一團亂麻似地,就連雷斯特和科恩拉圖他們,也有些手足無措,坐立不安。太意外了,他們頗有種走在路上不看路突然掉進下水道里,然后正大呼倒霉搶呼欲絕的時候,猛地在地上發(fā)現了金子的感覺。旁邊的棵兒和藍梨雖然沒有說話,不過看他們的表情,明顯也是心有戚戚焉。就在幾人滿腔復雜思緒不住翻滾博發(fā),想著怎么找機會去跟那位駕駛海之女神的少年說話試探的時候,周圍剛剛從少年的絕麗中回過神來的人群猛地震驚的叫了起來,周圍的氣氛有越來越失控的趨勢。天啊,那是人魚,人魚啊有沒有搞錯,人魚竟然能夠駕駛機甲?不可能吧,是我做夢還沒有醒,還是自己太落伍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