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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都有的。王伯的老母干癟的像是冬天的時候,廚娘舍不得吃,放久了的縮在一起的桔子。桔子皮都是脆的,一碰就會碎掉,就像是王伯老母的皮膚一樣。眼下這個妖怪的皮膚也是這樣的,一碰沒準(zhǔn)就會碎掉。小舅舅小聲的問老龍神:“這個妖怪老的快要死了嗎?”老龍神看著朱邪用手巾給床上的妖怪擦臉,輕手輕腳的擦得格外仔細,他回答小舅舅的問題:“早就應(yīng)該老死了。”朱邪擦干凈床上妖怪的臉,讓帕子隨手扔到桌子上,拿出玉簪粉來。朱邪朝著小舅舅招招手:“你來做。”老龍神挽起袖子:“我來做吧,這個我有經(jīng)驗,怎么說我也是老板?!?/br>老龍神走過去,接過朱邪手中的玉簪粉。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物件,有一個白瓷碗,一雙玉筷子,幾個雞蛋。也不知道是什么雞的蛋,綠皮黃紋,一個有拳頭大。老龍神利索的打開玉簪粉的蓋子,就不知道往里面倒多少了,陶娘沒有寫。因為陶娘沒有寫,老龍神就自己掂量著隨便倒了點,他覺得自己像是個江湖騙子。倒進去之后,老龍神磕開一個蛋,把蛋清倒進去,把蛋黃倒進自己的嘴里,一口咽下去。蛋黃還挺吃的,就是有點腥味。老龍神把玉簪粉和蛋清攪和在一起,遞給朱邪,就站在一邊等著看陶娘的方子到底有沒有效果。朱邪沒有接,他對老龍神說到:“你蘸一點,嘗一嘗,或者?!敝煨爸钢嵝闵剑骸白屗麌L一嘗?!?/br>這是怕有毒。沒準(zhǔn)還真有毒,因為玉簪粉中有白鐘山的石頭,白鐘山的石頭有劇毒,毒性比鶴/頂紅,斷腸草厲害多了。老龍神蘸一點嘗了嘗,立刻又吐了出來,他對朱邪說:“真的太難吃了,要不你自己嘗嘗?!?/br>朱邪對老龍神說到:“咽下去,不要吐出來?!?/br>老龍神心想才不慣你的臭脾氣,他把碗放到桌子上:“到底用不用,不用的話,一會兒就干了,干我可不管?!?/br>朱邪死死地盯著老龍神。小舅舅插了句話:“你怕什么,我和珍珠的肚子里還有你喂下去的火苗呢,我們不敢做什么的,別瞎擔(dān)心了。”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我們吧。小舅舅心想,也不知道這玉簪粉到底有用沒用。朱邪也許是覺得小舅舅說得有理,拿起碗,將碗中玉簪粉仔仔細細的抹到床上那個妖怪的臉上。朱邪抹得十分認真。抹好之后,只能等著,老龍神站在旁邊看著,朱邪問他:“什么時候洗干凈?”老龍神心中琢磨,此事不能拖得太久,但又怕洗的太早玉簪粉的作用還沒有發(fā)揮,斟酌了一下回到:“半個時辰差不多了吧?!?/br>這個時辰真不好等呀,小舅舅又回房間看了一回珍珠,珍珠還在睡著呢,趴在被子上,抱著枕頭,像個野猴子。小舅舅把珍珠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腿放進被子里,順便擦了擦珍珠睡出來的鼻涕泡。等小舅舅回去,老龍神還站在床邊盯著床上的妖怪看。小舅舅走過去問他:“怎么樣了?”老龍神很心虛,但此時不能在朱邪的面前露出半點來:“還行?!?/br>于是小舅舅就站在一邊跟著老龍神一起看,一起把半個時辰給熬過去。半個時辰過去,朱邪用手巾仔細的將床上妖怪臉上所覆的玉簪粉擦掉。小舅舅懸著的心一點點的放下來,他看見隨著朱邪的擦拭,床上的妖怪那張原來像是干了的橘子一樣的臉發(fā)生了變化。露出圓潤的下巴,顏色淺淡的唇,挺直的鼻梁,濃黑的睫毛,膚色算不上白皙,但有光澤有彈性。真的變年輕了!然而看上去更加怪異了,這個妖怪的臉是年輕的,頭發(fā)確實灰白干枯的,露出的脖頸手上的皮rou還是布滿皺紋,猶如老樹枯皮。可朱邪很高興,他笑起來,俯下身,低下頭在這個妖怪的耳邊說道:“你看你,還是那樣的好看,我一直記著呢,記著你長得是什么樣子,你長得就是這個樣子,在我夢里就是這個樣子?!?/br>老龍神也聽得清清楚楚,依老龍神閱美人無數(shù)的眼光來說,這個妖怪算不上美人,挺多只能說是清秀而已。可朱邪自己卻稱得上世間少有的美人。朱邪可能是太高興了,笑著笑著掉下兩滴淚來。他的眼淚落到床上妖怪的眼皮上,順著臉頰流下去,不像是朱邪哭了,倒像是床上這個妖怪哭了一樣。床上的妖怪的眼皮動了動,然后輕輕的睜開了。老龍神驚嘆,這個妖怪的眼睛真好看。美人有不同的風(fēng)情,有些美人處處都稱得上好看,但沒有一處能令人十足的著迷。但有的美人,只需一雙眼眸,一雙手,一雙足,就能令人神魂顛倒。老龍神承認自己看走眼了,床上的這位憑著雙眼睛,就能稱得上美人。美人醒過來,笑著問朱邪:“這次我過了多少年才醒過來?”朱邪告訴他:“不多,兩百多年。”朱邪高興極了,他急忙去桌子那邊拿出個銅鏡來,舉著給美人看:“給你看看,你看,你要是過去的樣子了,真好看?!?/br>美人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是跟過去一樣的,一點都沒有變?!?/br>美人看到了老龍神和小舅舅,他詢問朱邪:“這是你的朋友嗎?”才不是朋友呢。老龍神和朱邪在心中一起想到。但朱邪覺得現(xiàn)在顯然不是承認的好時機,他點頭:“是我新交的朋友,我要介紹一下。”他指著老龍神說:“他是香粉閣的宴老板。”介紹完,宴老板又指著小舅舅:“他是……”俞秀山心道肯定介紹不出來,他順道接話:“我是宴老板的弟弟的。”美人說到:“朋友來,不應(yīng)該置辦酒席嗎,我們應(yīng)該好好的準(zhǔn)備吃喝款待朋友啊,我有很久沒有見過你的朋友了?!?/br>朱邪顯然不愿意置辦酒席款待老龍神和俞秀山,但他仍然順著美人的話說:“一會兒去做?!?/br>美人說到:“我有點累。”朱邪很著急:“你別睡,陪我說說話,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br>美人朝著朱邪笑:“你讓我坐起來?!?/br>朱邪將美人扶起來,靠著床頭坐好。美人對朱邪說:“我一會兒陪你說說話,你去準(zhǔn)備點酒席款待你的朋友,大家熱鬧熱鬧?!?/br>朱邪一點也不愿意去。美人指指俞秀山:“讓他陪我說說話?!?/br>朱邪更不愿意:“我陪你說說話?!?/br>美人指著俞秀山說:“我說他呢,你快去吧,我今天精神好?!?/br>美人說完,朱邪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臨出去之前,警告的看了一眼俞秀山,順便還將老龍神招呼了出去。怕是老龍神留在